句,“你以前不是跟你那個師尊藺玄澤一個德行,現在怎麼還變得跟個小姑娘一樣,悲春傷秋起來了。”

路劍離淡淡道:“應仙君難道不想想你師尊,若真討伐碧燼山,蕭掌門必然第一個響應,應仙君又想如何自處?”

應驚雲聽路劍離這麼說,回道:”自然是讓師尊他改變想法,你呢?路師侄,若說天雲宗是第一個響應的,這討伐魔尊的事,說不定還是你們路家發起的。”

“路師侄,你上頭可不止一個師尊,還有你路家的血親,你那身為路家家主的父親,還有你上麵兩位兄長,若真要討伐魔尊,他們想必也出力不少。”

路劍離聽了麵色微微一僵,又想到了之前鬱堯口中的,路家已經知道了碧燼山所在。

難道真的是他之前給出的信號傳了出去,剛好被他大哥或者二哥看見了。

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簡直跟他當初在陵元城碰見魔尊鬱堯一樣巧合。

他大哥二哥可以遊曆到修真界任何一個地方,卻偏偏剛好途經這附近,修士的感知能力遠超凡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明顯的細節。

而當初陵元城那麼多家酒樓,他和鬱堯偏偏在那一家見麵了,還偏偏有幾個酒色之徒趁機找鬱堯的麻煩,若非如此,也不會生出後麵那麼多的事。

也許萬事沒有如果,也不是巧合,一切的緣分可能是上天早就注定。

樓危盯著他們兩人的表情看了又看,還隱隱有些不可置信,冷笑道:“你們兩個難不成還不想走?”

他說完便皺著眉,直接轉身回了屋,仿佛多看一眼都覺得刺眼,總之道不同不相為謀。

旁邊有幾個孩子圍了上來。

“路師父,魔尊大人怎麼會把路師父當成人質呢?”

“是啊,我們之前見過彆的人質,魔尊對其他人可不會這樣。”那個叫小魚的小姑娘小聲道。

“而且上次提到路師父的名字,魔尊大人就來找路師父了!魔尊大人還吃了路師父親手做的花糕!”

應驚雲在旁邊笑罵了一句:“你們這些小兔崽子,眼裡就隻有你們路師父,怎麼不來安慰一下我?我也是人質啊!”

“不過……什麼花糕?路劍離你……”應驚雲越想越不對勁,忍不住盯著路劍離,臉上還有些古怪。

路劍離鎮靜道:“本來隻是做點消遣的東西,也沒想到魔尊會來……也不是特意為他做的。”

“所以說魔尊還喜歡吃這些小點心?”應驚雲思忖了一番。

“那要不我下次也學著做點?”應驚雲話剛說完,就看到從旁邊的屋裡扔出了一把木椅,穩穩砸在了應驚雲的腳邊。

“應驚雲,你給我適可而止。”

樓危靠在門框上,盯著應驚雲麵色有些發沉。他們明明都是一起被困在碧燼山上的正道修士,這些人非但不想著怎麼離開,竟然還要聽著他們聊怎麼去討好那位碧燼山魔尊。

這點實在讓他不敢苟同,也無法忍受,可如今住在一個屋簷下,他想聽不到都難。

路劍離也不想再坐下去了,將桌上的符紙一張一張地給收了起來。

*

鬱堯回到絕幽殿後便拿出了通靈玉,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妖化人的事想必已經人儘皆知了。

畢竟訾華似的目的本來就是讓這種妖化詛咒在人族修士當中蔓延,他在仙道台中看到的,想必也是其中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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