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乾,甚至還幫忙指認了凶手呢。”

注意到鬆田不斷變冷的目光,他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你以為愚弄警視廳很好玩嗎?”鬆田陣平質問。

他沒有正麵回答鬆田陣平的話:“我不感覺這是有趣的事情,這也不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那這是為什麼?”

“本能?”清之介撓著布偶的下巴:“在那一瞬間,我認為要這樣做,所以我這樣做了。”

一躍成為警方的眼中釘。

思考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完全沒有意義,因為他什麼也沒想。

清之介甚至很乖巧地笑了一下。

“如果下次還有機會的話,我可能還會這麼做。”

在兩位警官生氣之前,他迅速補充:“當然現在我是有正經工作身份的人,喝了你們的茶也會自覺準守米花法律法規,爭做五好青年優秀市民,絕對不給社會添亂。”

將奶茶喝完,他對著布偶一陣猛吸,然後將它端端正正地放在旁邊,“奶茶也喝了,我走了。”

清之介戰略性撤退。

在外麵喂了會兒流浪貓,清之介踩著晚飯的點去了諸伏景光家。

今天吃的是清之介心心念念的壽喜鍋。

他塞了口米飯,跟對麵的男人聊起今天發生的事:“我去了貓咖。”

清之介伸出手比劃:“它這麼大,抱著軟軟的,超級乖。”

他甚至用了很幼稚的形容詞。

諸伏景光認真傾聽,沒有打斷他的興致。

“奶茶也很好喝,有股焦糖的味道。”

諸伏景光點頭:“裡麵是用了焦糖,還用了可可。”

“你喝過?”

諸伏景光微笑:“那家店的配方是我給出去的。”

清之介:“明天我想喝奶茶!”

“不行。”

聽到這兩個字,清之介喪氣:“誒——為什麼。”

“奶茶很費時間。”諸伏景光歎氣,“下次,我教給你,你可以自己做。”

“哦。”清之介埋頭吃飯,“那還是不要了。”

等將嘴裡的東西咽下,清之介得意地說:“哼哼哼,就算你沒空,我現在也有固定的飯票了。”

安室透出名的三明治不比諸伏景光做的飯差。

諸伏景光意外地看著他,“飯票?”

他疑惑地問:“什麼飯票?”

糟糕,不小心禿嚕嘴,把他私下取的昵稱說出來了。

清之介裝傻:“沒有呀,什麼都沒有呀。”

他飛速夾走最後一片牛肉撈進碗裡:“這是我的咯!”

這副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都沒有。從清之介的嘴裡是撬不出來話的,除非他自己想說。好在不是特彆重大的秘密。

諸伏景光敗給他了,用公筷把剩下的肉片夾到空碗中,遞給清之介:“不準吃飯了,小心胃痛。”

清之介眸光閃了閃,輕快回應:“不會的啦。”

他吃著諸伏景光的壽喜鍋,想的卻是安室透的三明治。

所謂三心二意,莫過如此。

安室透於早上九點準時敲開了清之介的家門。

為了計劃萬無一失,他特地偽造了全套的證件,甚至連以前的工作經曆也和那邊的雜誌社打好關係,提前將他的員工證錄入進去。

公安調關係給他開了個空殼的雜誌社。

現在,清之介是裡麵唯一的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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