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點。他以前在緬混的!”刀疤聲音急促,“可彆把我的木倉丟了的事情說出去!”

清之介沒有回答。

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沙發沾著油漬和不知道是什麼的深色痕跡,這塊地方是最乾淨的了。

“那麼,您想跟我說什麼呢?”清之介嗓音微微的啞,“我隻是個普通的搶劫犯罷了,要是您願意分我一點生意,讓我能填飽肚子,我當然歡迎,可要是您讓我做些更加危險的事情……”

他抬眼:“恕難從命。”

金爺鼓掌大笑:“你主動要求加入,不就說明你在圖謀更大的利益嗎?乾淨的生意可滿足不了你。”

“咳咳、咳。”清之介的氣音虛弱無比,“您說笑了。我不敢說自己清清白白,隻是這種生意……一旦沾上,想收手就難了。”

金爺往前傾:“你在擔心什麼呢?我看中了你的潛力,隻要你加入,我就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到時候你想去過普通人生活,我也不會阻止你。”

清之介:“隻要您分我一條線就好。”

金爺冷笑:“彆不知好歹。”

他掏出了槍,對準清之介的腦袋。

準星中,少年被黑色的大衣包裹,膚色依然是冷玉一樣的白色,唇色淡到幾乎沒有血色,像是古典畫報中冷淡的貴族。

清之介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他的身體依舊虛弱,但殘存在身體之中的戰鬥分子自動調動起來,迅速支配身體,手指摸進褲縫,悄悄將從刀疤那裡搶來的木倉握在手中。

清之介對著金爺笑了一下,桌布對著金爺甩來。上麵擺放著的果盤煙灰缸乒乓掉落在地。

金爺眼前一黑,連忙開槍。他聽到了子彈沒入的聲音。

打中了!

金爺扔掉抓在手裡的桌布,不免有些可惜。

然而,眼前並沒有清之介的身影,替代清之介的,是厚重的抱枕。

人呢!

金爺冒出了一身冷汗。

“在找誰呢。”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清之介手握在扳機上,木倉口對準金爺的腦袋。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那顆因為發福而臃腫的腦袋。這是個該死的惡人,死了也並不會造成任何騷亂,沒準他的死被報道出來,米花人隻會拍手稱快。

彈簧緩慢地壓下。

清之介突然將手裡的木倉扔進了酒杯裡。

他做不到。

清之介:“感謝你撿回了一條命吧。”

他雙手插兜,腳踩在金爺的頭上,強行將即將暴動的金爺踢回原地,將那句話還給了他:“彆不知好歹。”

門外傳來了警笛聲。

清之介將酒杯捏起,晶瑩的酒液呈現鮮豔的紅色,槍在其中綻放,泡啞子彈落在杯底,紅酒杯從底部開始碎裂。

他晃了晃,將酒杯往旁邊一扔。這裡的隔音並不算好,玻璃的碎裂聲引起門外人的注意,很快,腳步聲往這裡靠近。

清之介咳嗽幾聲,用紙巾壓了壓嘴,然後扔到金爺腳邊,露出惡意的笑容:“被感冒病毒吃掉吧,渣滓。”

門鎖轉動,清之介敲了敲玻璃窗,一腳踢碎,好在這裡是一樓,他輕鬆跳下。

身後傳來了怒吼:“清之介!”

清之介站起,膝蓋在隱隱作痛,他很想伸手揉一揉,但強行忍住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頁麵恰好停在通話中。

在刀疤迎上來之時,他順手摸走了他的手機,在中途撥打了警視廳的電話。

佐藤看著手裡的亮著的手機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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