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玩遊戲吧!”太宰治忽然提議道。

“玩什麼遊戲?”阪口安吾問道。

“翻紙牌。”太宰治從口袋中掏出一疊撲克牌,“翻出兩張一樣的就可以拿走紙牌,輪到誰翻的時候隻剩下一張就輸了,輸的人就喝酒吧。”

阪口安吾沒多想,他點頭,“好啊。”

這麼答應下來的阪口安吾,在連續輸給織田作之助三次之後猛地反應了過來。

“不對啊!這個遊戲太不公平了,誰和他玩都會輸吧!”阪口安吾指著織田作之助控訴道。

在阪口安吾的指控下的織田作之助滿臉無辜。

羽柴夏偷偷問太宰治,“織田是什麼賭局高手嗎?”

“他的異能力【天衣無縫】可以遇見五秒後的未來。”太宰治笑著解釋道。

羽柴夏有些驚訝地看向織田作之助。

預見未來,這是個很強的異能力啊。

既然他的異能力是這個的話輸給他完全不奇怪,這和打明牌沒有什麼區彆了。

“他應該很強才對,為什麼之前我都沒有見過他?”羽柴夏問道。

“因為他堅持不殺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不受重視的底層人員,你沒有見過他也正常。”太宰治攤開手。

“那你怎麼認識他的?”

“我重傷的時候被他撿到了,那次真的差一點就可以一命嗚呼了。”太宰治露出一個惋惜的神情。

隻是可惜,他遇上了一個老實的好人將他救了回來。

羽柴夏點點頭,轉頭看向和織田作之助爭辯使用天衣無縫算不算作弊的阪口安吾,奇妙地感歎了一句,“沒想到你真的交到了朋友啊。”

“當然,我騙你乾什麼。”太宰治哼一聲,“你不會這麼久都沒有交到朋友吧。”

“我交到朋友了,雖然是一群奇怪的家夥。”羽柴夏想到高專中吵吵鬨鬨的眾人,微不可見地彎了彎眼睛。

這樣小的表情依舊沒有躲過太宰治的眼睛,太宰治眯起眼。

另一邊,阪口安吾十分不服氣這個遊戲的結局,一把拽住了太宰治,“快換一個就算是織田都沒辦法作弊的遊戲,我不信今天沒有辦法贏他。”

“在能看到未來的家夥麵前沒有什麼遊戲是不能作弊的吧,除非是他就算看到了也已成定局了。”太宰治說道。

“那就來玩單純的比大小好了!純靠運氣的遊戲總不會出問題了吧!”

這麼說著的阪口安吾比大小的遊戲中又連輸了幾把。

“看來他的運氣也不怎麼好呢。”羽柴夏搖頭。

和阪口安吾一樣運氣不好的還有太宰治。

幾把遊戲下來輸的隻有他們兩個。

“不玩了!”阪口安吾將撲克牌都退遠,憤憤地又喝了幾口酒。

或許是喝的太快,很快阪口安吾就喝醉了。

他臉色通紅,舉起酒杯猛喝了一口,然後重重地將酒杯

落下。

“那些混蛋上司,知不知道我的工作多到完全做不完!我早晚要把他們先嘩——再嘩——後嘩——!”

“不要說這種未成年不能聽的話好嗎?”織田作之助無奈地拿開阪口安吾手中的酒杯,防止他忽然倒下弄倒了杯子。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阪口安吾憤憤地開口,見織田作之助沒有附和他的意思,轉頭看向太宰治。

“你說呢太宰!”

“嗯?什麼?”太宰治扶著杯子,聽到阪口安吾的聲音轉頭看他,眼神迷離。

“所以我說啊...!”

阪口安吾伸出胳膊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還想繼續自己的長篇大論,但因為酒精上頭,晃悠著倒在了太宰治身上,而太宰治一動沒動。

織田作之助歎口氣,他將阪口安吾太宰治的身上扶起來,安放在桌子上。

“他的酒量不是很好啊。”羽柴夏開口。

“是的,平時他不會喝這麼多的,真抱歉,沒有嚇到你吧。”織田作之助帶著歉意地開口。

羽柴夏還沒說話,那邊的太宰治插嘴道:“夏才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嚇到呢,他比安吾可怕多了!”

“你這話聽起來好像不是在誇我。”羽柴夏托著臉吐槽了一句。

“怎麼會!”太宰治扯開一個笑容,“我最喜歡的就是夏你了。”

“是嗎。”羽柴夏淡淡應一聲,態度平淡的好像回答吃了嗎。

太宰治看到羽柴夏的反應垮下臉,做出了一個快哭了的表情。

“我就知道,夏你完全不愛我了,你之前完全不是這樣的!”

太宰治越說越感覺委屈,抱著羽柴夏大吵大鬨起來。

“我不管,你不能不喜歡我!”

織田作之助看著太宰治和阪口安吾如出一轍的煩人樣子,又歎了口氣,“太宰也喝醉了啊。”

兩個人都喝醉了,這種情況可不好處理,他一個人沒有辦法照顧兩個同樣喝醉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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