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氣得吐血,頭暈目眩。

行走間步伐踉蹌,差一點就要摔倒,好在亭外候著的藍溪眼疾手快,在她出現的那一秒立馬上前將她扶住。

緊接著,見她麵色不佳。

又從儲物袋裡拿出冰珠敷上她手腕,那沁人心脾的涼意出現,美人兒這才冷靜。

但很快,又是一堆不甘心湧現。

怎麼能沒來,沒來她這趟不就白跑了?沒來,那她剛剛不就是讓那尉遲洲得了便宜。

周身那股獨屬於尉遲洲的清雅蘭香,還沒消散,可想而知他抱得有多緊。又告訴她,他們先前是有多麼的親密,出格。

因著炎毒的緣故,玉荷自小便被父親過度保護。不許她輕易出府,不許她與外人獨自見麵,更不許她和一個外男拉拉扯扯。

最後一個要求,不僅僅是父親的要求,也是這世間對男女之間的苛刻要求。沒有婚約,沒有禮成,未婚男女私定終身便是罪過,有錯。

要被人唾棄,戳脊梁骨的事。

就算是看透許多,以追求修仙長生為目標的修仙界也是如此。

與此同時,玉荷心底湧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那尉遲家的公子,也不過如此,沒那些人傳的克己複禮,是個真君子。

那股屬於他的氣息並不難聞,甚至清雅怡人,隻是玉荷太過自我,她不喜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留在自己身上。

就算是淡淡花香也一樣,那會讓她焦躁,不安,開心不起來。甚至這時讓她皺著眉,眉眼帶怒。

可因為離得太近,這外頭還有那尉遲家的奴仆,如果讓他們看見自己破口大罵,實在不該。

就算裡頭那位不在意,玉荷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她怕這些跟在他身邊伺候的人裡有那位夫人的眼線。

那夫人本就不喜歡她,嫌她名聲不好,還有過一次婚約,如若再傳出她對尉遲洲甩臉子就更加說不清。

所以,隻能壓下。

斂去眼中不滿,有女侍前來替她將麵紗重新戴上。隨即,幾人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那裡是茶樓的後門,在發覺有後門可走時,玉荷便不打算再從茶樓穿過,那人打量的目光,實在叫人不喜。

而馬車也被她讓人提前挪到後門。

如今,隻等她入轎。

可怎麼能不生氣,就算有冰珠的作用,玉荷也總是忍不住去計較。這時,白色鮫紗下一張漂亮小臉,忍得通紅,像是受了許多委屈。

她總覺得自己虧了,虧得賊大。

那人抱在她腰間的時候,好似還在。讓本就不喜歡和人接觸,更覺得接觸難受的她難以接受。

原本還能以氣柳瑟瑟為理由忍下,現在發覺沒有那不就氣炸了。等出了亭子的範圍,她立馬忍不住拍起自己的後腰。

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忘掉那一瞬觸感。

隻有觸感消失,她才不會覺得難以忍受。像是察覺出了自己小姐的異樣,藍溪皺

起眉,想要出聲詢問。()

但又覺這裡人多眼雜,雖然都是府上的人,信得過。可有些事情,還是不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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