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滾開!”她罵著,手中動作也不停。一巴掌就那麼甩在吻她情難自控的男人身上,清脆的巴掌聲,打斷它的動作。
但很快,是更多的憤怒被填滿。
它在黑暗中,緊緊盯著她。與她那雙驚恐萬分的眼神對視,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但他卻可以清晰看清她身上的一切。
包括,撞到敏感點時的輕皺眉頭。
那麼漂亮那麼溫柔,可一旦發現他不是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眼中隻剩嫌棄和厭煩,好像他是什麼垃圾。
賀驍也有自尊,不能因為愛就變得失去自我。他知道這不對,她厭煩他,他就要鬆手。
可他不願意,裡麵很舒服。
他很喜歡,喜歡到有些發瘋。她不是第一次,他卻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第一次和人發生...還是和他的心上人,又怎麼可能不興奮?不激動?
明明挨罵過後,應該感到屈辱。但他並沒有,甚至更□□了,也更想了。與此同時,他心底突然生出一堆不合時宜的委屈。
為什麼能和彆人做,不能和他做。
他哪裡比他好?一個糟老頭子,哪裡比得上他一個年輕小夥子來的好?他讓她多舒服,眼角溢出來的蜜珠就是證明。
都讓她舒服的掉淚珠子,還不樂意。
有委屈,有憎恨,有一堆難言的情感,最後都被賀驍化為更猛烈的...
停下的動作再次開始,甚至比剛剛更加凶狠,野蠻。就像是要把那一巴掌的屈辱,用這種難言的行為還回她身上。
在發現自己懷裡抱著的不是丈夫時,玉荷簡直想要吐血。害怕與和他緊密相連的羞恥感,讓她想要一頭撞上牆壁死一死。
可死太難了,她不敢死。
也怕疼,更怕自己死的不體麵。還是死在床上的那種屈辱死法。所以,她拚儘全力也要將身上人推開。
“滾...彆碰我...快滾開!”
“瘋子,瘋子...”
又是一陣難言的蹙眉,她張著唇,咬牙繼續罵道:“瘋子...你個瘋子,快...快停下。”
她累了,很累很累,甚至到了沒有力氣說話的地步。但她還是強撐著身體,叫到:“夫君...夫君。”
就像是暈了頭,她說的很是模糊,明明已經確定眼前男人不是她丈夫,但因為某一瞬的愉悅,而叫出口。
是多年的習慣,也是這一刻的迷亂。
他好像有無窮無儘的力量,不會停,不會累。一直纏著她,要與她不死不休。
她想的也沒錯,賀驍就是打算這麼做。那十三刀,太疼了,疼到他怎麼也忘不掉。所以,他要做十三次,不...蛇十三次,才能消氣,既然做不到報複,那就選擇補償自己。
她舒服,他也一樣。
那裡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每一下都讓他無法自拔,難以冷靜。原本還算清冷的眼神,也逐漸被情-欲取代。
他
愛這個人,很愛很愛。
愛她的臉,愛她身上的香氣,愛她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性子。漂亮的五官,清冷的眉眼,那雙紅唇他也肖想許久。
壓抑不住的情感,在這時迸發。他吻上去,肆無忌憚的吻,將自己所有的情感宣泄,告訴她,他到底有多喜歡她。
可也是這時,他愣住了。
因為女人紅唇中無意識吐出的話語,她在叫他的名字,甜膩而嬌媚。
“賀驍...賀驍,滾開。”
他很自然的忽略了,那句容易讓人惱怒的滾開。隻聽到自己的名字,她在稱呼他,她在叫他。
她沒有忘了他,也記起了他。
不可否認,這是讓人喜悅的。賀驍在為此高興,他高興對方還記得他,高興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愛。
可能都沒有愛...不,不是可能,而是事實。她不愛他,記住他能認出他,也隻是因為她曾經想要把他當成自己丈夫的載體。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記得。
所以才會將他認出...那絲突如其來的喜悅,再次熄滅。
他就像是一個病的不輕的受虐狂,被發現了身份,竟然會覺得羞恥,難堪。
可他沒有錯,他隻是在報複她。比起其他人,他對她已經仁至義儘。
沒有把她殺死,更沒有把她吃掉,隻是吻了吻她,進入了她脆弱敏感多汁的身體。看,他多好,多溫柔,多愛她。所以,她怎麼可以拒絕他。怎麼能讓他滾,他才不滾,他要和她永遠在一起。埋在她身體裡,和她永遠不分開。
這樣的想法,止在女人再一次叫出他的名字:“賀驍...我知道是你。”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