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敘:“……?”

你怎麼回事?

五月份買什麼酸梅。

龐文翰低頭看了看。

龐文翰:“。”

高敘目光沉沉。

難道是還惦念著他夫人?

“沒想到龐駙馬也喜食酸物。”高敘語調陰陽。

龐文翰:“……天熱,吃不下東西,想吃酸的來開開胃。”

高敘:“嗬,是嗎?”

龐文翰:?你愛信不信,才不和你在這糾纏。

龐文翰:“六弟先買,府中還有事,先行一步。”

高敘心中暗罵,誰是你六弟,他姐夫早死了。

龐文翰拎著包酸梅走了,心中遺憾,原本想著給姚玉雪送去,現在來看,定是不成了。

他還挺想姚玉雪的。

但為了對方的安全考慮,生產前,還是少見為妙。

想到這,一股微妙的感覺又在心中盤桓,沒想到他的孩子,還有進皇家玉牒的一日,雖然進的不是長公主的名下,但落在高敘之下,誰知曉,來日有沒有登頂皇位的一日。

太子雖立,皇位最終花落誰家,卻還未可知。

高敘麵對龐文翰,同樣有不顯露於人前的優越感。

就算龐文翰再喜歡姚玉雪,又能怎麼樣?

姚玉雪不還是嫁給了他。

想到那包酸梅,高敘看著麵前的酸梅攤子,平靜道:“都包起來吧。”

晚點,給長公主府送去。

……

晚上,長公主正在池塘邊吹風喂魚,忽然聽見前院的管事來報,說雍王給他們府邸送來了些禮物。

長公主:“嗯?”

長公主府和雍王府很熟嗎?

要說和太子,倒是因為高應乾的原因,有二分交情,但也不算深。

長公主腦中閃過一絲怪異,看不懂高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又怕有詐,前院的應付不來,自己親自去看看。

高敘和姚黨,她並不喜。

等到了地方,長公主看著堆在地上如山高的酸梅:“?”

送這麼多酸梅做什麼?

她二次有孕加在一起吃的都沒這多。

雍王府的人早被囑托好,定要親自見到長公主,把中午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番。

長公主何等聰慧,頃刻間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長公主:“…………”

沒用的東西!!

她是個好麵子的,陛下和先後嫡出的長女,母族還富貴,從小享儘榮華富貴,什麼吃的喝的用的沒有過,本以為忍著龐文翰的無用已經是莫大的妥協了,沒想到還要受此種侮辱。

長公主怒氣衝衝回去,直接推開了龐文翰的房門,冷笑連連:“喜食酸物,我與你成親二年,怎不知道你有這愛好。”

她當然知道龐文翰與姚玉雪的那段情。

但她以為已經過去

了。

也不認為有自己在(),龐文翰的心底還能有其他人的影子一直存在。

龐文翰成親二年?[()]?『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始終未有異樣。

沒想到,竟是太會遮掩!

長公主氣上心頭,“龐文翰!你今晚要麼把東西都給本公主吃乾淨!要麼你就親自給我送回給高敘。”

她讓人看著。

少吃一個都不行。

等長公主走後,龐文翰出門看了眼到底有多少,等看見快趕上自己高的酸梅堆:“…………”

這怎麼吃得完?

但要送回雍王府——

那條瘋狗估計又要發瘋。

現在該怎麼辦?

龐文翰深吸一口氣,拿出今天特意買來的秘藥,那人說隻需要吃一粒就可,他決定吃兩粒。

龐文翰:“……”

他太難了。

……

喬昭懿最近幾l日都在家中鑿紙錢。

五月十八是那位早去的四嫂嫂的冥誕,六房每年都會燒些黃白紙錢去,今年也是一樣。

薑歸寧長歎:“岑鳴上個月剛得了一對雙生子,可憐了蕊兒了。”

岑鳴正是岑家長房四子的本名。

口頭心念著的蕊兒,是岑鳴早逝的發妻,名喚段蕊,薑歸寧娘家嫂嫂的內侄女,在幼時照顧岑聿的那位表姐。

給亡人燒的紙錢,用的都是黃裱紙,燒之前,要用圓鑿子在上麵鑿出痕跡。

隻有打上這個,亡人才收的到。

五月十一,趕著都城隍爺聖誕,請高僧寫了裱文,在運河邊一並焚化。

一應焚燒東西全部備齊,他們不便離京上墳,就在水路邊燒化。

走陰的人都傳,陽世間的每條水路,最終流入陰間。

所以民間許多人若是家中附近沒有城隍廟宇,就會將東西焚化在湖邊河邊。

天剛蒙蒙亮,喬昭懿隨薑歸寧將東西焚化在湖邊,各色蓮花加刻有印文的金銀被香一引,打著旋兒的向空中飄。

薑歸寧心裡忍不住生出二分嗔怨。

香火燒得這般旺,也不知道長房這些年,到底是怎麼苛待蕊兒的,連些黃白紙錢都舍不得燒。

這東西並不值錢,就算是貧苦人家,也能買來幾l捆也燒了,唯獨需要至親之人親自去鑿印子。

黃紙上鑿“泉台上寶”,白紙上鑿“冥遊亞寶”。

岑鳴那個沒心肝的,想也知道,不願意花心思在這上,不然也不會蕊兒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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