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沒有渦蟲來襲,純屬虛驚一場。警視廳整得那麼聲勢浩蕩,結果變睡前遛彎、夜間團建了!

雪名陣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忍越虧,當場衝進渦蟲的快樂老家,將其暴揍一頓後丟進[拉萊耶的沉眠地]裡:“給你捎了一個抱枕回來。”

渦蟲沒有頭沒有腳,奄奄一息癱在灰綠色的石壁上,和放大版的酒店枕頭一樣,洛夫克拉夫特伸了條觸手上來摸了摸,笑納了。

2、

天台配太宰治,對森鷗外來說充滿了晦氣,對雪名陣來說充滿了誘惑。

送完伴手禮兼警視廳未來的練手對象,雪名陣走到正站在天台邊緣,垂著視線凝視下方車水馬龍的太宰治身邊,帶著幾分感動:“想玩神隱Pla——”

太宰治麵無表情地一掌將他懟開:“你做夢。”

3、

跨越那條邊界後,就算是墜樓也無法對太宰治造成多大的傷害。雪名陣心心念念的神隱Play慘遭雪藏,可能永無複出之日。

兩人爭辯著(主要是雪名陣單方麵為神隱Play努力爭取複出機會)下樓,本想回到彆墅再給孩子們發條消息,讓幼崽們明早起床直接用[妙蛙屋]回家,路過辦公室時卻看見兩個工藤優作在交談:

八字胡優作:“我不記得來這兒之前自己在做什麼,但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記憶既然被刪除,那也沒有辦法,我身上還帶了些東西,你看能不能分析出什麼?”

一字胡優作:“嗯……便攜本?Snake……spider……你來之前去動物園了?”

兩人一個在細胞房內,一個在細胞房外,隔著膜壁對話,仿佛在照鏡子。

八字胡的黑羽盜一:“……一點不好笑,大作家。”

工藤優作聳肩:“大概是哪個組織的代號吧。之前我們才鏟除一個專門以酒名為成員代號的黑手黨組織,以動物命名組織成員,也不是不能理——”

“酒名比動物名優雅多了。”覺淺的庫拉索幽幽打斷。

想象一下,那個組織裡有人的代號是皮格,Pig。庫拉索當初和這位皮格會麵時,隻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被組織集體霸淩了。

工藤優作:“……?你和這個組織接觸過?”

“那個組織的Boss同樣渴望永生,和我們組織的終極目標一致,隻是走的路子不同。”庫拉索語氣毫無波瀾,“我們發展的是科技,他們追尋的是魔法。”

“他們一直在尋找一顆會在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紅光,內裡鑲嵌著一顆紅寶石的特殊寶石,據說在月……”

她還在說潘多拉寶石的神秘故事,兩個務實的大直男已經開始頭腦風暴了:

“我們有鋼琴家,超一流的偽造大師。讓他來偽造這樣一塊寶石……”

“可以用怪盜基德的名義下預告函,吸引那些家夥的注意。”

“到時候讓Gin給你打輔助。”

是其他人不好用,是Gin更有性價比。

“……”人見人愛的Gin醬在淺眠中突感惡寒。

4、

見家人這種事,主打一個你來我往。

隔日,雪名陣向太宰治提出想拜訪那邊的森先生的想法:“……不論如何,他將你從擂缽街撿回港口黑手黨,在這件事上,我想向他致謝。況且——”

眾所周知,況且後跟的都是大轉折:“……況且洗白之後,港口那邊的工作更加繁忙了吧。那邊的森先生到退休年齡了嗎?是否可以考慮返聘?”

人類禮尚往來的社會風俗,神明並沒有那麼在意。世間唯有現成的勞動力,不可辜負。

太宰治近來其實也在打森院長的主意。洗白之後,一些社交無可避免,總得和自鳴得意的蠢貨打交道令他生厭,如果能有合適的人選代勞,他自然不會拒絕,遂答應了這次邀約。

五點三十,兩人準時下班。五點四十,抵達孤兒院:“……院長離開了?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段離開兩三個小時?說是去給人當家教了?”

雪名陣很震驚:森先生自己都沒有學曆,還能給人當家教?

等等,這也很難說。

畢竟《萬雅集》出版後,一群東大的文學係教授將森鷗外的文章引為經典,當個語文老師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您知道他在哪裡做家教嗎?擂缽……好,非常感謝。”

問到了地址,兩人立即出發。抵達那間位於擂缽街的小屋時,能聽見磕磕巴巴的讀英語課文聲從窗口傳出來——是熟悉的聲音。

“?”龍之介?雪名陣仗著有神力遮掩,正大光明地站在窗外往裡看,瞧見森先生穿著一身白大褂,眉頭皺得相當厲害,但仍然鼓勵式教育:

“比上一次有進步,下麵來聽寫。”

一對一的教學,課堂紀律比較鬆散。芥川龍之介一邊吭哧吭哧寫單詞,一邊麵無表情地拋出十萬個為什麼:

“在下想讓妹妹一起來補課,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銀是太宰的下屬,隨意和我這個前任首領見麵,很可能會引起太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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