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有些重量,不輕也不重,秦青灼知道明南知的腰肢很瘦,但臀.部卻意外的有些肉感。
秦青灼壓下心中的綺思,繼續在床上做俯臥撐,他做得不快不慢。
明南知隨著秦青灼的動作而動,他小聲的抽了一口氣,圈住秦青灼的雙手倏然拉緊了一下。
雪白的腳趾緊繃了一瞬,耳根子驟然就紅了。
秦青灼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心跳加快。
明南知緩和過來,眼眸充滿了霧氣,堆雪一樣的美人,冰清玉潤,烏珠顧盼。
他鬆了鬆圈在秦青灼脖頸上的手,小心翼翼的放開,把手放在秦青灼的脊背上。
秦青灼還是堅持做了一百個俯臥撐,衣衫都濕透了。
“南知,我再去洗一洗。”
秦青灼逃也一般的去了浴室。
明南知的指尖有些濕,這是從秦青灼的衣衫裡透過來的汗水,明南知雙頰發紅,他穿上鞋子洗了手。
他洗完後坐在床榻一旁,又躺下來拉上了被褥。他的臉上還是滾燙著,他的指尖還殘留著溫熱的觸感。
秦青灼的後背寬厚,肌理流暢,汗水從衣衫透出來,明南知不是不禁人事的哥兒,所以他才羞得不敢看人。
……
秦青灼從浴室裡出來吹了蠟燭躺下去,他看向月光下的美人,大著膽子湊過去扯他的裡衣帶子。
明南知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他沒有拒絕。
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一個急促的吻落在肩膀上,一朵朵梅花綻放了。
……
鄉試一過,書生買了解元的試卷,藏在包袱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考上舉人的書生給家中去信,讓家裡的人捎些盤纏準備上京。
九月已過,桂花香還在淮郡城中縈繞,走上街就能聞到甜滋滋的味道。許青陽穿著長衫,他要上京去找他的叔父,叔父會請大儒為他授課。
蘭哥兒也要跟著許青陽早日去京城,他心裡有些興奮,他本就是京城中的哥兒,現在回到京城隻當是回家了。
他讓小侍敲了敲秦家的大門。
明南知穿得素雅,他打開了門,蘭哥兒迎上去:“明哥哥,我和表哥要去京城了,現在是來給你道彆的。”
“這麼快?”明南知有些不舍。
“表哥要為會試做準備,越早上京越好。”蘭哥兒對明南知很有好感,他伸出手拉了拉明南知的手:“明哥哥,我知道你也要上京城的,等你到了京城一定要來京城找我。”
“我們就住在工部侍郎的宅子裡。”
明南知心中一驚,他從來不知道蘭哥兒的家世這麼顯赫。
“我知道你的相公是淮郡的解元,比我表哥考得還要好,但我覺得表哥一定不會再輸給你相公了。”蘭哥兒笑著說。
有侍從在蘭哥兒耳邊口語幾l句,蘭哥兒念念不舍:“明哥哥,表哥在催了,你到京城了記得來找我。”
明南知點點頭:“我會的,你一路小心。”
蘭哥兒坐上馬車,他伸出手向明南知揮揮手。
明南知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心裡有些惆悵。他的朋友不多,葉哥兒是他在清泉村的朋友,蘭哥兒是他在淮郡認識的朋友,現在卻也是分開了。
天氣變冷了,相公抱著試卷去找陸夫子批閱去了,他現在出去買些布料要做冬衣。
明南知拿了銀子出門,他還有些心思,等冬天一來過年就不遠了,做幾l件新衣裳。
他去布料鋪子買了布料。
“胭脂水粉,好聞的胭脂水粉。”有小販挑著胭脂水粉在賣。
明南知停住了腳步,他想起來在黑暗中秦青灼在他身上嗅來嗅去,咬著他的肩膀。
問他:“你怎麼這麼香?”
明南知隱藏在黑發下的耳朵通紅。他猶豫之下還是咬牙買了一盒胭脂水粉,還有一支塗手的膏子。
他最近在學醫,或許可以自己試著調製藥膏。他回到院子裡,把布料這些放進屋子裡,喝了一碗熱水。
相公讓他多喝水,明南知一向對秦青灼的話深信不疑,自然就會照做。他拿著胭脂水粉和膏子坐在椅子上,把一麵模糊的銅鏡立在桌子上。
模糊的銅鏡倒映出他清遠的容貌,他用胭脂水粉在臉上撲了撲,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膏子塗在手上,滑膩膩的在手背推開。
實則他本就長得好看,出水芙蓉一般,現下有些在意自己的容貌和服飾起來了。
另一邊秦青灼在陸夫子的學舍裡修改試卷,把試卷修改完了還要再做一張。他其實還不是很怕做試卷,他怕的是修改試卷,頭發都掉了一大把。
“這裡,這裡都有錯。”
秦青灼:“……”
天氣漸冷,秦青灼要買一頂毛茸茸的帽子戴在頭上保暖,但這太不穩重了。
秦青灼開始訂正自己的試卷。
在陸夫子這裡,秦青灼的心態越發冷靜了,考上淮郡解元後,他心裡還有點驕傲,但在陸夫子麵前做了幾l套試卷後,秦青灼又變得老實起來了。
天色已晚了,秦青灼可以離開了,陸夫子突然問道:“徒弟,你考科舉是為了什麼?”
秦青灼恭敬拱手:“當然是因為每個月有俸祿可以拿還有地位。”
那可是鐵飯碗。
沒在現代當公務員,他就在古代當公務員吧。他也不求什麼高官位置,給他一個清閒的職位就好了,他也沒多大的理想,隻想當一條鹹魚。
陸夫子:“……”
這個理由太樸實無華了,他挑不出一點毛病。
秦青灼走出郡學心想,當然還有他成了朝廷的官員,主角攻就不能隨意帶走明南知了。要是他隻是一個平民,主角攻想弄死他就弄死他。隻要他是官員就處於官僚體係之中,受到一係列的保護。
主角攻要是搶明南知,那就是搶奪朝廷命官的夫郎,這個罪名可不好看,可能還會觸碰到皇帝敏感的
神經。
秦青灼拿著試卷回家,發現許青陽的房門緊緊的閉著,有些奇怪。
許青陽家的蘭哥兒一向很喜歡出來串門子。
他還未進屋,莫蒼拉住了他:“秦兄,最近你在衙門裡聽說過一樁案子沒?”
秦青灼對這案子有所耳聞,他從鄉試之後的日子就隻有兩個地點,陸夫子的學舍和家裡。
這兩個地點總有一段路程,他從街上經過會聽見有人在說這件事。
這案子也是一件奇事。譚家老爺五十歲迎了一個妓子進門做妾,這還是譚夫人親自去請的。結果有一天晚上譚老爺離奇死在家中,嫌疑人就是譚夫人。
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