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直精神不濟,終於,讓他熬到了現在,他定是要好好的品嘗一番,將那一日的隱忍,全都找回場子來。
孟昔昭現在信他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這可真是用生命詮釋,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初嘗情愛的男人血氣方剛,稍微嘗點甜頭就不願意放手,還無師自通了更為深入的吻技。都已經定下了,孟昔昭自然也不扭捏,想親就親吧,反正都是男的,誰也不吃虧。
可是,沒經驗就是沒經驗,等到自己腿一軟,差點掉進浴桶的時候,孟昔昭才清醒過來,趕緊扶住浴桶,濕漉漉的站起來。
他擦了擦嫣紅的唇角,怒氣衝衝道:“好好泡你的藥浴!”
崔冶望著他的唇色,感覺有些意猶未儘,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崔冶也隻好照做,將身子又往浴桶中沉了一些,他抿著唇,抬起頭,默默的看著孟昔昭。
孟昔昭:“…………”
兩人對視,良久之後,孟昔昭彎下腰,捧著崔冶的頭,在他唇瓣上啄了啄。
“這樣行了吧?”
崔冶用他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睛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崔冶發現孟昔昭對自己的眼睛格外鐘愛,總是看著看著,就把頭轉過去,神色還有些躲避。
此時,他特意的去追尋孟昔昭的目光,然後撒嬌一般的對他說:“不夠。”
孟昔昭被他氣笑了,但笑了一聲之後,他又認命一樣的低下頭,予取予求的又親了他一下,然後才放開他。
崔冶也知道什麼叫可持續發展,沒有再得寸進尺,隻是貪戀著他的靠近,頭靠在浴桶上,他望著孟昔昭,低低的說道:“真想永遠都過這樣的日子。”
孟昔昭拿過一旁的毛巾,正在擦拭自己的手,聞言,他頓了一下,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難不成你還想每日都泡這冷水藥浴?”
崔冶聞言,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他也沒有戳穿,而是貼心的笑了笑,然後看向身前的水麵。
神色上卻難免有幾分落寞:“二郎說得對,順其自然,便足夠了。”
孟昔昭望著他,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情緒來,明明之前兩人還感覺很近,如今,又覺得遠了。
不是心遠,而是阻礙太多,讓他們身遠。
孟昔昭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
*
泡過藥浴之後,太子就沒事了,對外宣布了太子大病初愈的消息,然後,大家就張羅著回去的事宜。
能帶走的戰利品,全部帶走,貞安羅和他的子女,一個都不能落下,全部帶回應天府,王司理等人,也跟在後麵。
值得一提的是,孟昔昭去接蘇若存時,是關娘子給他開的門,見到他以後,她立刻對孟昔昭行了個禮,然後就進去叫蘇若存,還為她整理行李。
兩人行為舉止間親近了不少,蘇若存想拿東西,關娘子都不讓,而是自己拿,然後貼著蘇若存,與她站在一處。
……
這才幾天啊,就已經讓關娘子對她這樣好了。
孟昔昭看向蘇若存,對她會心一笑,也沒說什麼,然後就讓她們上了回程的車隊。
等人齊了,詹不休下令,讓大隊人馬出發。
詹不休是被孟昔昭叫回來的。
丁醇是主將,肯定不能隨隨便便回應天府,但詹不休品級不高,而且此次攻打南詔,他立的功比丁醇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