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過來,看了兩場大戲的耿樞密和尚將軍。

他倆原本還打算著出來以後,對丁醇敲打敲打,現在,趕緊跑吧,趕快離開這些是非之人、和這個是非之地。

這兩位是武將裡的大佬,一個管所有將軍,一個管中央禁軍,他們之前聽過孟昔昭的名字,也知道孟昔昭在天壽帝麵前比較得臉,隻是一直都沒放心上,估計以後,他們就不會這麼做了。

這是個厲害的後生……瞧那該哭就哭,該說就說的架勢,捫心自問,哪怕易地而處,換成他們麵對今日的情景,恐怕也不會像孟昔昭表現的這麼好。他們肯定是先慌後跪,拚命的對天壽帝表忠心,天壽帝也吃這套,但絕不會在之後還賞給他們東西,不甩臉子把他們轟出去就不錯了。

尚將軍感覺,自己可以學學孟昔昭,活到老,學到老嘛。

耿樞密則悄悄打量了一下孟昔昭,怎麼就這麼巧?三皇子誣陷他的事情,反而成了他展現忠心的事情。

而且這還不是他主動展現的,是彆人逼出來的。

不一般,不一般呐……

他倆快步離開了,丁醇跟在孟家父子身後,感情卻極為複雜。

他在朝裡最不待見的人就是孟參政,然而今日他這條命,卻是孟參政保下來的。

而孟昔昭,他本以為這個陌生人今日必然是死定了,誰知道他不僅好好的走出來了,還帶著他一起走出來了,孟昔昭和三皇子打斷了天壽帝的興致,他也免了再跪上幾個時辰。

有心想過去道一句謝,但想了想,丁醇還是默默的走在後麵,不打算跟這對父子產生什麼瓜葛。

此時,孟昔昭根本不知道後麵走的人是丁醇。

他和他爹現在都是一臉的麵無表情,直到走出宮門,上了馬車,兩人對視一眼,都有種不太現實的感覺。

孟昔昭抱著那些食盒,他張嘴要說話,孟舊玉卻擺擺手:“回去再說。”

孟昔昭隻好閉嘴。

這件事剛發生,還沒傳到彆人耳朵裡,參政府也不知道兩位主子居然過得這麼驚險,孟夫人出去檢查鋪子了,孟嬌嬌又出去會她的手帕交,孟昔昂今日倒是休沐,正在家看書,但孟昔昭和孟舊玉回來就直奔書房,根本沒給他問問情況的機會。

進了書房,孟舊玉把所有人都轟出去,把書房門關上,他才猛地扭過頭,伸著手,指著孟昔昭的鼻子。

“你、你……”

他的手微微顫,一是生氣,二是後怕,今天真的是棋差一著,孟昔昭就完了!

是,天壽帝不至於為了這種事殺人,但他是皇帝,他想要人的命,還用得著必須師出有名嗎?今天放過你,不用這個名義治你的罪,但過上一段時間,他就會捏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出來,把你、甚至你全家都弄死。

要不然,詹慎遊怎麼死的?!

孟舊玉才不信孟昔昭在昆玉殿說的話,他突然攥緊了拳頭,怒斥他:“你現在說實話,你和太子,到底認不認識!”

孟昔昭抿了抿唇,他垂著眼,說:“認識。”

雖然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聽到孟昔昭承認,孟舊玉還是有種腦瓜子嗡嗡的感覺。

“你們、你們……”

孟昔昭咬了咬臉頰內側的軟肉,感覺都到這地步了,還是彆擠牙膏了,乾脆一起說了吧。

“我們是朋友。”

孟舊玉瞪起眼睛,整個人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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