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寺去,究竟是乾什麼去了。”
孟昔昭聽了,不禁抬起頭,他先是委屈的看了一眼天壽帝,然後又委屈的看了一眼孟舊玉。
最後一抹臉,做出一副不得不說的樣子:“好,我說!”
三皇子興奮的等著他承認,而孟昔昭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目瞪口呆。
“我是去雞鳴寺,給陛下請長生牌了!三月前我就去過一次雞鳴寺,那時候是我娘逼我去的,我本不信這些佛道之說,可是一進雞鳴寺,聽到梵鈴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轉著轉著,竟然轉到他們的後殿,穿過羅刹牆,來到了那迦大神的麵前,當時我不知道那是哪位神靈,回去以後,還翻了好多書籍。”
孟昔昭低下頭,聲音變得十分羞愧:“那些書我都看不懂,看了許久,才明白那迦大神是守護佛祖的部眾之一,他用自己的身體為佛祖抵擋災禍,我得知以後,便想,這樣一位神靈,必然也能保佑陛下,我還跟娘打聽過,是要抄經呢?還是捐點香火錢,娘告訴我,抄經、香火缺一不可,最好的,還是要請個長生牌。”
孟舊玉跟彆人一樣,都一臉懵逼的聽著,聽到這裡還有孟夫人的事,他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難怪前段時間你找夫人要了許多的銀錢,我還以為你都花在紅春樓……”
說到這,他趕緊閉嘴,仿佛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天壽帝看他一眼,沒理,隻問孟昔昭:“然後呢?”
“然後我便初一上山去雞鳴寺了,因為書中說,初一十五,心誠禮佛,福報更多,我給住持捐了三千兩的香火錢,請了一座長生牌,隻是怕讓他人知曉,沒有寫陛下的名字,走的時候,我還買了兩卷經書,一卷送給上峰韓大人,因為他之前就是拿了我的經書,身體才越來越好了,另一卷我帶回去,時常抄寫,隻是我的字實在不好看,寫完反而像是褻瀆佛祖……”
他默了默,囁嚅著再次開口:“但我已經有進步了,想來很快就能為陛下抄經祈福了。”
他說完,突然低下頭,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他沒發出一點聲音,但就這一個動作,也能讓人想象到,此時此刻的他,眼睛有多紅。
三皇子:“…………”
“你放屁!!!”
三皇子真的快被氣炸了:“你明明就是去找崔冶的!”
天壽帝聽到他叫了太子的名字,勃然大怒:“崔凜!朕讓你說話了嗎!”
三皇子被天壽帝嚇到了,趕緊低頭,不敢再出聲。
孟昔昭則繼續做無聲哭泣狀,直到天壽帝跟他說話,他才抬起頭,露出流了兩行淚的臉。
“……給朕請長生牌,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為何要遮遮掩掩的?”
孟昔昭的聲音都變了,帶上了一點哭腔:“因為不能說破,說破就不靈了啊,如果不是陛下您今天問我,我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說的!陛下,我、我真的沒有和太子見麵,寧王殿下說我被太子的侍衛接走,太子的侍衛為什麼要接我,我辰時便出門了呀,為了請長生牌,我連上值都遲到了,他有什麼急事,非要那個時候來找我?”
天壽帝聽了,一想,對啊,太子一向識趣,他就算有了彆的心思,也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要孟昔昭在上值的日子跟他出去吧。
而這時候,孟昔昭擦擦臉上的眼淚,突然壓抑著怒火,看向三皇子:“寧王殿下,您說您親眼看見了,請您現在就說清楚,您到底是怎麼親眼看見的!那一日我辰時出了參政府,立刻就去雞鳴寺,從雞鳴寺出來,我又去鴻臚寺辦公,月氏使臣有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