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莊清河眼裡泛著水光,那是一種在全然信任的人麵前才會有的放蕩。

商瑉弦深吸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莊清河渾身是血的模樣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血淋淋說著疼的樣子,在急診室像一個血噴泉的樣子。

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鑿穿了他的心臟。

最後,商瑉弦低下頭,膜拜般把額頭抵在莊清河溫熱柔軟的肚子上,靜了片刻,他說:“我幫你。”

說著慢慢往下而去。

“不要這個。”莊清河阻止了他,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商瑉弦攥住他的手,嚇唬小孩兒似的:“要麼就這個,要麼就睡覺。”

莊清河不滿地扭動,蹙眉嘟囔道:“我就想挨個操怎麼就那麼難?”

商瑉弦沒接這話,低下頭。

莊清河心臟猛地狂跳,全身的血都衝到了一處,甚至感到有些暈眩。

莊清河就快就到了。

商瑉弦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捋,像安撫鬨騰的貓,問:“好了嗎?”

不夠。

釋放.之後,莊清河更加確定這樣遠遠不夠,他想要的不是這種隔靴搔癢的形式。

他開口邀請:“進來。”

商瑉弦不動。

於是莊清河挺身吻上他,商瑉弦忍不住回吻。

到最後,莊清河喉嚨裡哼哼個不停,腰一擺一擺地蹭,浪得讓人沒眼看。

莊清河眯縫著眼,眼尾紅得不像話,啞著聲音呢喃:“商瑉弦,求你了……”

商瑉弦俯身又把他吻住了,荒了很久似的急切。

莊清河軟軟地攀著他的脖子,用一種撒嬌的語氣求:“做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一旦做出這種姿態,沒人能招架得住。

接著莊清河沒羞沒臊地敞開,讓商瑉弦把那東西拿出來。

那東西帶著莊清河的體溫,出來後還不知疲倦地振動著,沒頭腦的蠢東西一樣亂拱。

商瑉弦低頭看著那個濕淋淋的小玩意兒,轉頭把它扔了,聽它在牆角繼續嗡嗡叫。

商瑉弦還在遲疑。

莊清河歪頭問:“它都能進,為什麼你不能進?”

“我太大了。”

莊清河眯眼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我知道你多大。”

看到他浪成這樣,商瑉弦都有點替他害臊。

商瑉弦覺得等莊清河的頭腦徹底清醒後,回想自己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大概率會羞愧得撞牆。

可是莊清河現在的欲求急於滿足是真的,他急切地拉著商瑉弦的手,誘哄般:“你摸摸,商瑉弦,我沒有你認為的那麼脆弱。”

然後挑眉,意有所指道:“我可以承受很多。”

商瑉弦的手還是僵著不動。

莊清河眼睛水潤,鼓勵又誘惑地看著他,像一個天真的捕食者,靜待商瑉弦踏進他用欲念的絲編成的網中。

他的臉被微弱的光照得很皎潔,可在商瑉弦看來,不是莊清河被光照亮,是莊清河讓那光變得熠熠生輝。

天人交戰許久,商瑉弦才開始一點點慢慢揷入。

莊清河滿足地長歎了一聲。

商瑉弦完全把自己放在了服務地位,他一直看著莊清河的臉,隻要他露出一絲看起來受不住的神情,就會亭下來。

海浪上湧的節奏一次次被打斷,莊清河越來越不滿足,忍不住開口,浗他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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