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說話就哀叫了一聲。
商瑉弦居然不管不住地又繼續了。
莊清河急了,大叫:“停下,先停下......”
兩分鐘後。
莊清河低著頭輕聲啜泣。
身後商瑉弦低頭看著,突然說:“你滋水的樣子好像一隻蟶子。”
“......”莊清河紅著眼睛罵他:“你他媽才是蟶子。”
什麼破比喻。
商瑉弦堅持:“就是很像。”
白白軟軟的樣子像,沒了殼隻能任人隨意欺負的樣子也像。
莊清河不想說話,低頭看著淅淅瀝瀝的水流。
他覺得丟死人了,可是這個過程卻該死的漫長。
商瑉弦也在等他,沒動。
兩人就沉默地聽那個聲音,這讓莊清河更尷尬了。所以他一邊尿一邊罵一邊哭:“商瑉弦!你……你給我,給我等著!嗚嗚……操!”
甌島山頂。
許僭越坐在偌大的客廳,麵前是一麵巨大的空曠的牆,上麵隻掛著一副天使畫像。
他手邊那杯點燃的威士忌已經將方糖融儘,空氣中滿是焦糖的味道。
窗外的圓月被烏雲半遮,微弱的月光照著他輪廓完美的側臉,他垂眸看著手機上莊氏因經營不善被收購的新聞。
過了許久,他才放下手機輕笑起來。
南州某公務員小區。
宋明山坐在書房翻閱著一本書,那本書明顯有些年頭了,紙張泛黃,牛皮封麵經過長期摩挲已經變得很柔軟。
他似乎是在讀,又似乎隻是望著書中的內容回憶往事。許久之後,他把書合起來,打開一旁的保險櫃,把書放進了空蕩蕩的保險櫃中。
燈光斜照進去,映出書皮上的兩個燙金大字,《聖經》。
隨著保險櫃的櫃門關上,這兩個字再次隱匿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中。
綠風島地下停車場。
鄧昆蹲在莊清河的車邊,一根接著一根抽煙,身邊已經散落了一地的煙頭。
煙頭的火星一明一暗,空氣仿佛凝結了,整個停車場都是一片沉鬱的死寂,連燃出的煙霧都凝住不動。
鄧昆守著莊清河的車,像一條回不了家,又等不到主人的流浪狗。
天上的月亮冷冷清清,無悲無喜地照著人間萬象。
3608的落地窗前。
莊清河雙手撐在窗上,頭無力地垂著晃動。
“你還好嗎?”商瑉弦從身後撈著他的腰,感覺莊清河似乎有點站不穩了。
莊清河連喘息都變得微弱:“我......我站不住了。”都他媽稿了四個多小時了。
商瑉弦停了下來:“那你還行嗎?”
莊清河沉默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而且,這是他們作為戀人的第一次,也是互通心意後的第一次,自己絕對不能掉鏈子。
“我行。”
商瑉弦聞言,突然撈起他的膝彎把他抱了起來。
……
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時,莊清河又慌了。
他不想弄到床上,忙說:“等,等下,又要?了。”
商瑉弦聞言沒有停下,而是直接伸手捏住:“我幫你捏住。”
“......!!!”這他媽是人話嗎?
莊清河苦不堪言,覺得感覺更強烈了,而且那種感覺好像因為沒辦法排出去,就在體內翻滾發酵,最後成倍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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