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還能想起小時候的事。”
莊清河心裡一震,看著他許久沒有說話。
“我們小時候真的是認識的,是嗎?”商瑉弦早就有猜測,隻是現在才開始有勇氣麵對,他說:“我可能是太懦弱了,我總是很抗拒十二歲之前的記憶。我總覺得,如果我知道了就會出大事。”
“可是,如果......”商瑉弦仿佛在拚命壓製著恐懼的情緒,似乎隻是談論就足夠可怕了。
“莊清河,如果十二歲之前的記憶裡真的有你,我覺得......我還是......”商瑉弦說到一半,突然感覺呼吸困難,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攥住了心臟。
那仿佛是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在用身體的信號警告他,撤離!撤離!
商瑉弦拚命抵抗著這種警告,還是堅持把話說完:“我還是想記得關於你的一切。”
莊清河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上前抱住他:“商瑉弦,不管什麼事,你都記得還有我,我們一起麵對。”
他說:“我們已經長大了,我們都是很厲害的大人了。不要怕。”
商瑉弦點點頭:“好。”
兩人擁抱了一會兒,商瑉弦終於恢複好了,他問:“你這會兒該說什麼?”
莊清河看了看這一屋子不正經的氛圍,想了想,遲疑開口道:“大王,來抓我呀?”
“……”
商瑉弦捏住他的腰,咬牙:“莊清河!”
這人怎麼就沒個正經,這麼重要又浪漫的時候。
莊清河嘶了一聲,連連討饒:“我知道該說什麼了。”
商瑉弦鬆了手。
“商瑉弦,我愛你。”莊清河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真的很愛你,等你病好了,我們找個好天氣,去中心公園喂鴿子好不好?”
“這次我絕對不會騙鴿子了。”
吧台旁邊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大餐,還有提前醒好的紅酒。
他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吃東西上,因為心裡想著待會兒要發生的事,都有些急切。紅酒倒是喝了不少,隨著微醺的醉意上湧,兩人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
……
莊清河熱切地和他激吻。商瑉弦的黑色襯衣也敞開了,露出平滑漂亮的胸肌。
他大手托住莊清河的後背讓他借力,另一隻探到他的身後給他。
“放鬆。”商瑉弦朝他屁股輕輕扇了一巴掌。
莊清河抖了一下,有點委屈,小聲說:“我放鬆了。”
這時,商瑉弦又加了一根手指。
莊清河手裡攥著一朵月季花,他想起剛才吃飯的時候,商瑉弦說這些花可以吃,於是就咬下一片花瓣在嘴裡嚼。
“好吃嗎?”商瑉弦問他。
“嗯。”
挺甜的。
莊清河想了想,又咬下幾片花瓣,然後親吻商瑉弦,一同品嘗清甜的花汁。
商瑉弦眸色越來越深。
“嗯......”莊清河仰頭歎息,努力配合。
商瑉弦想了想,拈起散落在吧台上的花瓣,塞了進去。
“啊!”莊清河猛地往上一彈,問:“什麼東西?”
“跟上麵的蟕吃的一樣。”說著又往裡麵簺了一些。
莊清河手忍不住攥緊,手指的骨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手裡的花瓣也一同被絞得汁水四濺。
他將頭枕在商瑉弦的肩上,花的汁液順著手腕緩緩流下,蘇麻感如不斷擴散的蟻群。
“你亂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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