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莊清河頓了頓,沒說話。
“怎麼了?”商瑉弦問。
“呃……”
商瑉弦很敏銳地問:“你今晚約了彆人?”
“沒,我能約誰?”莊清河立馬否定,很輕很快笑了一下,頓了一會兒才說:“隻是還有點事,可能會晚點。”
商瑉弦:“嗯,你先忙。”
莊清河掛完電話,低頭看了會兒手機,轉身又回到包廂。
包廂很熱鬨,最中間坐著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叫金世豪,金玉枝的侄子。金世豪長相過得去,就是眼睛很混濁,給人一種沉溺酒色的感覺。
今天金世豪非要請他在白玉京喝酒,莊清河想看看他要搞什麼幺蛾子,就過來了。
莊清河對金玉枝那些親戚的態度就是,不招惹也不得罪,能避就避開,避不開就混著。他們也沒什麼可聊的,就乾聊。
莊清河說話的時候,手上一直五指下扣抓著自己的杯子,看似隨意,手掌卻把杯口擋得嚴嚴實實。
金世豪給他遞煙,他也以喉嚨不舒服婉拒了。
坐了沒一會兒,莊清河見包廂的洗手間被占著,站起來說:“我去趟洗手間。”
他像是喝多了,腳步虛浮有點不穩。
他旁邊一男孩兒十分有眼力見,連忙站起來扶著他,自告奮勇道:“莊少,我陪你去。”
莊清河垂眸看了他片刻,說:“好啊。”
金世豪看著莊清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頭問一旁的男男女女:“聽說莊清河是你們這的常客?”
眾人說是。
金世豪又朝門口看了一眼,眼睛微眯,嗤笑:“他長成這樣,你們說到底是他嫖你們,還是你們嫖他?”
沒人知道這話該怎麼回,都訕笑著打哈哈。
金世豪也沒再說什麼,而是把視線轉向莊清河座位前麵放著的那杯酒上。
色彩糜麗的走廊。
男孩兒扶著莊清河往洗手間方向去,一路上都在儘力展現魅力,一直在哄著莊清河高興。
在這種地方,其實一起上洗手間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暗示,特彆是同性之間,白玉京洗手間的隔間裡經常發出各種曖昧聲響。
莊清河微微偏頭打量他,男孩兒五官精致皮膚白皙,一雙小鹿般的眼睛。他比莊清河矮了快半個頭,看起來就身.嬌.體.軟的。
長得著實不錯。
莊清河垂眸看著他,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隨時隨地都含著笑意的桃花眼。
男孩兒感覺搭在自己就肩上的手滑下,帶著一連串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戰栗,最後來到他的tun上。
莊清河鎖住他的視線,手上捏了捏:“鍛煉得不錯啊。”
男孩兒哼唧了兩下,但是神情是高興的,莊清河在白玉京出了名的脾氣好,更不用說他那優越的外表。重要的是他出手大方,大方到有時候都讓人覺得他有點冤大頭了。
他看莊清河這個態度,心裡已經默認了待會兒他們會在洗手間發生點什麼。
然而到了洗手間門口,莊清河突然鬆開搭在他肩上的手,說:“你在門口等我。”
說完就獨自進了洗手間。
男孩兒有些意外,但也不敢說什麼,隻好在門口站著。
這麼站著太無聊,他想玩會兒手機打發時間,一模屁股口袋卻是空的。嗯?他忘了把手機從包房拿出來了嗎?
他看了看洗手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