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視著麵前的咖啡杯,隨後閉上眼,無數畫麵在他腦海中跳躍閃回,一張張麵孔先後浮現。
嵇靈提醒:“應該是地位很高,與望舒相近的,能近距離接觸扶桑君的。”
三光者,日月星,日月之下,便是星官。
和日月隻有一個不同,星星有很多,星官也有很多,大部分的地位遠不如望舒君,硬要找一個地位相近的……
白澤深吸一口:“北鬥。”
“北鬥元君沒有來。”
北鬥,天空中最重要的一顆星星,高懸九天之上,為地上的生靈指明時節秩序,而北鬥的星官,也是所有星官中最重要的星官。
白澤拉起嵇靈,可樂也不喝了:“走,我們去他的道場看一看。”
北鬥的道場在鳳陽獨山的觀星台上,群峰掩映之間。
這地方離景南不遠,他們也懶得花靈力傳送,便乾脆高鐵摸到了鳳陽。
北鬥和白澤有故舊,嵇靈並不認識,他陪著白澤走上獨山,白澤循著記憶,找到了對方的道場,將手指貼在道場邊緣,輕輕敲了敲。
無人應答。
嵇靈,環顧一周,山中寒風呼嘯,他咦了一聲:“你確定這裡是他的道場?”
周圍景色荒蕪寂寥,雜草藤曼橫生,白澤手指掐算,隨後扯開一株衰敗的三角梅,沉默地注視著前方的石製建築。
嵇靈:“……你要不和我說這是北鬥的道場入口,我以為這是個墳。”
背後一塊土包,門口兩塊石門,確實很像個墳。
他扒拉了一下門口幾乎枯死的藤曼:“看樣子很久沒回來了。”
主人走後,道場靈力凋敝,連植物也無精打采了起來。
白澤本來半蹲在道場門口,試圖朝裡麵看,然而黑漆漆的一片,他隻得站起身,錘了錘發麻的腿,歎氣道:“走吧。”
這趟鳳陽之行一無所獲,他們便又返回了景南的彆墅中。
白澤身心俱疲,課也不去上了,請了一下午假,直接回房間睡覺。
嵇靈躊躇一下,上樓去找淵主。
比起宴會上舉止奇怪的扶桑君,淵主這個邪神反而更可信一些。而且,聯係到望舒君的事情,很難不讓人懷疑扶桑君封印另外兩人的目的,嵇靈覺得,有必要將事情告知與他。
他走到門前,抬手敲門:“尊上?”
以往他每次敲門,淵主都不理會,久而久之,嵇靈習慣敲上好幾次了,他真打算抬手接著敲,門內忽然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嵇靈:“尊上?”
“彆進來!”淵主厲聲道:“稍等一下!”
嵇靈:“……?”
他好聲好氣的解釋:“尊上,您用靈力抵住門的話,我是打不開的。”
屋內陷入了沉默。
在一片叮叮當當,以及紙箱摩擦過地麵的聲響過後,紅木把手吱嘎一聲,淵主大步從屋內走了出來,也不請嵇靈進去,側身攏上了房門。
嵇靈:“?”
他看向淵主,才發現淵主視線飄忽,完全不與他對視,再細看之下,耳朵似乎也紅了。
嵇靈略感好笑,隱晦地往屋內看了一眼。
——在藏什麼東西嗎?
淵主上前一步,啪嗒將門徹底合攏,這才恢複了往日古井無波的模樣,一板一眼道:“有什麼事?”
我這個手速果然five嗚嗚嗚,短了點將就著看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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