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中多了些感慨。

這裡,是孕育著保護著這個國家的武士們的學堂。

卻教出了那群烏漆墨黑的小混混……

什麼啊。

涼水澈心裡的神聖感驟消,跟著景光黑著臉進入警校。

一路上,她大概認識了一下這些未來警察們生活、學習、訓練的地方。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操場裡還有一些晚訓的警校生,正繞著碩大的操場一圈圈的跑。

涼水澈目測了一下,警校的操場要比她學校大上三倍不止。

紅色的塑膠跑道有幾個道道被磨得發白,似乎是常年磨損後的結果。

操場後麵是食堂,東麵又有一個圓頂的大廳。

“那裡是柔道館,我們經常會在那裡練習柔道和逮捕術。”景光的指尖指來指去,把附近所有能看到的景點都據悉告知。“還有那裡,是射擊館。我們每周四的射擊課才能摸到槍,到時候我的槍可以給你,讓你過過癮。”

他討好型的笑容讓涼水澈皺巴的小臉舒展,後者嘴角微彎一掃怒容:“把槍亂給彆人,你不會挨罵嗎?”

“啊,不讓教練知道就好啦。”景光眼底的笑意,像是一望無際的蔚藍深海。

涼水澈有些無語。

不是說警校規矩森嚴、戒令如山,一不小心就要被勸退、處分嗎。

這群人怎麼感覺一點都不重視啊。

走過來這一條長廊,基本上把所有位置的地方都認識的七七八八了,最後終於到了所謂的醫療室。

佇立在警校西麵較偏僻的地方,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外表看去樓宇的邊角因為雨水而稍微帶了些白斑,看起來年代已久的樣子。

但一走進去,涼水澈就嗅到了尤為熟悉的醫藥消毒水氣息。

走廊頂懸掛著一排聲控白熾燈,涼水澈踏在白瓷磚地上,小皮底靴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這寂靜無人的醫療樓裡,尤為悅耳。

樓道的牆上貼著一個男人的自白照,涼水澈停在前麵矗立很久,看著上麵寫著。

木下白介,四十三歲,畢業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係博士學位。

涼水澈突然眼底放光,好厲害!

和她養父是同一所大學畢業哎!

哎,四十三歲的話,還和養父同齡呢。

景光輕叩旁邊一扇門,聽到裡麵傳來男人慵懶帶著睡意的聲音:“請進。”

涼水澈跟著景光進去,看到空闊的問診廳裡各種藥瓶歪扭七八的散在桌子上,一副無人打掃的樣子。

在靠門的凳椅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臉上貼著一個封麵非常勁爆的……比基尼美女雜誌。

聽到門外的聲音後,那人睜開一雙眼露在雜誌外麵,困乎乎的瞥了一眼進來的兄妹二人。

“……”涼水澈。

我要去大阪,再見了,光哥。

木下醫生起身伸了個懶腰,把手裡的雜誌當成扇子,對著自己搖來搖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涼水澈:“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有天賦的醫生小姐?”

“是的,木下醫生。”景光把涼水澈往她麵前一推,低聲說了句:“澈,快介紹一下自己。”

“……”涼水澈強忍住心裡的不解,眼睛落在木下醫生手裡的比基尼雜誌,聲音尤為僵直。“我叫涼水澈。”

在來之前,她還特地想了一番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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