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食物,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肚子卻咕嚕咕嚕叫。

就像她現在,想哭卻沒有眼淚。

看著妹妹拿著勺子攪來攪去,就是一口沒吃的樣子。

諸伏高明攤開手裡的報紙,一邊看一邊問:“吵架了?”

“……”涼水澈手裡勺子一停,碰到盤子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給我打了無數通電話,找你出動公安廳一大波人。脾氣耍完就趕緊回去吧,人家畢竟也是個課長,為了找女朋友把下屬大晚上的都喊出來不太合適……”

“我不回去。”涼水澈敲了敲勺子,悶聲把光哥的死亡真相訴說一遍。

越說她的心越疼。

諸伏高明顯然也沒有想到,沉默了片刻放下手裡的報紙。

他走到陽台處,看了看外麵的夜空,本以為隨著時間的失去,年紀的增長。

他對這種生生死死的事情早就看開了。

說到底。

諸伏景光的死卻也是意外中的意外。

可看著涼水澈這幅模樣,諸伏高明知道,她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做我們這一行的,本就生死不定。我早就勸過你,不要太執著。”諸伏高明閉眼轉過身來,唇上的八字胡打理的有型又溫柔儒雅,年過三十五的他屬實要比年輕人們沉穩很多。

“說實在的,做殺手情報員,多多少少會做一些無可奈何的事。景光在那裡呆了多年為了奪得代號也不見得雙手乾淨。大家都是為了大義、國家,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景光他自己可能……也不在意了。”

是啊。

到最後在意的隻有她自己。

諸伏高明歎了口氣,走過去把咖喱飯又熱了熱。

果然一口未動。

從小自己對幼弟和妹妹交談不多,遠沒有景光和她的感情好,但並不代表自己對妹妹的關心少。

當初涼水澈死活說不聽非要去組織裡研究藥物,諸伏高明苦勸許久都沒有用。最後所幸人間蒸發,再見的時候還是來自東京的信息說是那邊的公安要查辦她。

諸伏高明這才知道,妹妹居然做到了組織的高層,還有了代號。

卡貝納。

遠勝於當時的景光。

諸伏高明當時連夜聯係上了總警視廳的黑田,把事情來龍去脈講述一遍,告訴了對方涼水澈NOC的身份。才把原本準備好的審訊室、逮捕令收回。

想到這,長兄起身手背後,寧心靜氣道:“既然如此,正好你就趁這個機會脫離組織,結束這場自相殘殺的報仇計劃……”

“當當當——”

門鈴響起,涼水澈渾身一抖瀝,給諸伏高明交換了一下眼色。

後者前去開門的時候,高大的身材擋住外麵的人,涼水澈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

三人交談幾句。

最後,諸伏高明還是讓二人進來。

涼水澈看到了一男一女,男人蓄著小胡子,戴著無邊眼鏡著正裝,麵色和善。

女的頭發做著精致的公主卷,看起來三十多歲,笑起來優雅溫柔。

似乎是夫妻的樣子。

“涼水小姐,初次見麵。”男人端重有禮,微微頷首。“我是工藤優作,這位是在下的內人……”

女人笑容甜美,聲音輕揚。“嗨,澈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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