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趙老師的老楊卻睡得夠沉,而趙老師卻睡不著了,除了下麵有點疼之外,她還是第一次跟另外一個男人一張床睡覺,特彆是老楊身的體味還頗重,薰得她有些迷糊了,想要起身卻又被老楊抱得緊緊的,隻是這種摟抱似乎還並不難受呢。
一直都快要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在睡夢之間,似乎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湧動著,這股熱流糾纏著深入著,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的輕哼聲,然後在一陣衝擊當醒了過來,一睜眼睛是一團黑漆漆的毛發當當啷下來的那一坨家夥,已經抵到了嘴邊。
趙老師剛要扭頭,正埋頭在她腿間的老楊抬起了頭,嘿嘿地一笑道:“怎麼?把你給爽醒了?來來來,給老子也爽一把!”
一個粗俗的農村漢子,捏著自己的家夥向趙老師的嘴裡頭塞,昨天是喝多了,很多事情已經記不清楚了,可是睡了一覺卻清醒了過來,又哪裡肯,隻不過老楊卻強迫地捏著她的嘴巴,硬是把東西塞了進去,然後蹲在她的臉,將她的雙腿拉了起來,親著她的小腿,摸著她的幽密之地,不時地還哼哼兩聲。
那種極度的羞恥讓趙老師恨不得把這東西給咬下來,但是當老楊埋頭下去開始親舔的時候把這個念頭給拋到了腦後去了。
老楊一翻身下去了,趙老師剛剛鬆了一口氣準備翻身要跑,身體不受控製地湧起的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感覺讓她羞憤欲死,可是老楊卻沒給她這個機會,而是抱著她的雙腿高高地舉起,趙老師的身體很是柔.軟,托著她的屁.股甚至一直彎折到了眼前,老楊捏著家夥蹲著馬步抵到了幽密之處。
趙老師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這個地方長什麼樣子,而且還是親眼看著老楊那根黑不溜秋如同一條獨眼蛇似的家夥慢慢地撐開那兩片,然後一點點地深入,身體傳來的感覺,還是視覺的刺激讓趙老師完全驚呆了,甚至那種如同衝浪般的感覺更重了,頓時把什麼都給忘到腦後去了。
老楊很賣力氣,也很賣技巧,而且老楊最喜歡看趙老師粉麵嫣紅,想叫又強忍著不肯叫出聲的模樣,每到這時候加一把力氣,直到趙老師眉頭緊皺,牙關緊咬身體亂顫,才又加快了幾分速度,而趙老師也終於忍不住發出濃重的鼻息聲,老楊也僵住了,緩緩地放開了趙老師,向旁邊一躺,摸著趙老師的胸口道:“找點東西給我擦擦!”
趙老師躺在那裡盯著房頂,身體不時地輕顫幾下,身體的餘韻感還在襲來,可是腦子裡頭卻亂了,這倒底是怎麼了?她越來越想不明白了。
見趙老師沒動靜,老楊用力地在那最頂點處捏了一下,痛感終於讓趙老師回過神來,老楊大刺刺地道:“你要是不收拾的話,我把它放到你嘴裡頭給我舔乾淨!”
趙老師一個激靈,嚴師的那種威嚴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了施展的餘地,忍著身體的酸軟爬了起來,拿了紙巾和濕巾胡亂地擦了幾下,看看床那一大灘的穢物還有衝鼻而來的特有味道,有潔癖的她竟然沒有覺得惡心,甚至有了一種怪異的食欲?
帶著恐慌壓下了心的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趕緊都收拾乾淨,但是這床單也要收拾起來洗洗毀屍滅跡,對了,還有沙發罩也要洗一下。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趙老師才想起來今天要班啊,趕緊穿衣服要走,老楊也套好了衣服,他也要趕回鎮裡頭去,村長選舉到了關鍵時刻可不能掉了鏈子。
趙老師不肯兩個人一塊出門,老楊先走,到了門口,伸手要去撈趙老師,趙老師卻掩著衣服退了幾步,老楊看著一身白領灰色小西裝套裙裝的趙老師,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漂亮呢,哪裡像奔五十出頭的人呐,特彆是這一身教師套裝,更是讓他心頭火起,隻是這身體卻受不住了,畢竟他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追了兩步強行把趙老師拽住緊緊地抱在懷裡頭,對著她的紅.唇又是啃又是親的,手也伸進了裙裡頭揉捏了起來,趙老師拍打著他,隻是那小貓玩鬨般的勁又哪能有什麼作用。
覺得不過癮的老楊按著趙老師把裙子掀了起來,裡麵的內.褲扒到了一邊,從後頭扶著她綿柔的雙臀壓了下去,舌尖掃著那片幽秘地,而鼻尖處的鼻息不停地在那後麵吹著,讓餘韻剛退的趙老師腿又軟了。
狠狠地親舔了好一會,老楊才舔著嘴唇起身,有點懷念年輕那會一.夜七次還不腿軟的時代了。
捏著趙老師的臉,將帶著她身體味道的大嘴又啃了過去,然後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胸.脯道:“我先回去忙點事,等過幾天我再來次奧你!”
看著老楊大搖大擺地出了門,趙老師甚至顧不抻平自己的裙子,坐到了沙發,淚水流了下來,然後捂著臉嗚嗚地痛哭了起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是被這個無賴的男人強.奸的羞憤而哭?還是因為自己竟然真的有了那麼強烈的感覺,甚至還渴望著下一次的羞恥而哭?
趙老師哭了好一會,才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裙子也抻平了,在衛生間準備給自己簡單地補一下淡妝,可是看到鏡子裡頭的自己不由得微微一愣,從前臉色有些蒼白發乾,可是今天鏡子裡的自己簡直像是另外一個人似的,麵色紅潤,而且眼睛很亮,精神都很飽滿,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趙老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由得想起老楊臨走之前那種粗俗的話,頓時覺得腿又有些軟了,而且臉孔也更加紅嫩了,讓她不由得緊緊地捂著臉,因為她分明覺得那裡竟然有點要濕了。
不敢再去想這些羞憤的事情,拎了包匆匆地出了門,一路心神不寧地去了學校,看到那些調皮的學生,頓時又升起了怒氣,暫時把這種事情拋到腦後了。
楊野早都沒敢見晨姐,拽著還迷糊著劉海鋒悄悄地出了門,開著車奔向小鎮小方向,已經灌裝的一批,下一批還要跟,春季的果子最後一批也要趕緊收來了,現在手頭現金較足了,還要多收一點,因為春果和夏末的果子間隔了兩個來月呢,多存儲一些,再加市麵買來的山楂果、草莓等還能撐得過去。
剛剛一進鎮子,見一輛客車停到了小鎮邊,老楊從車下來,連走路都像螃蟹似的透著一股橫勁,劉海鋒忍不住呸了一聲,兩人沒理解他直接去了廠子。
老楊不是想像螃蟹,而是這兩條腿還有些軟,大腿酸疼酸疼的,倒底還是歲月不饒人,從昨天晚到早,趙老師實在是太誘.人,忍不住弄了三回,而且早那回還是高難度的姿勢,蹲著馬步弄了快有半個小時,兩條腿都快要廢了,但是身心簡直愉悅到要唱歌了,趙老師絕對是他這些年弄過的最爽的女人,不對,再細想想,似乎是當年拖進小樹林裡頭弄過的那個女知青更爽一點。
老楊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趕回省城去,恨不得把家夥一直泡在趙老師的身體裡才好呢,而且他也相信,下次去肯定還能搞得,那種好臉麵的人,算是再不情願,自己稍稍一折騰肯定會屈服。
老楊拎著在省城買的東西趕往副鎮長家,一進門,副鎮長的老婆嚴銘已經收拾好了,微有些富態,但是卻有些威嚴,穿著一身警裝的嚴銘正準備出門,看得老楊心裡頭微微一熱,但是嚴銘的態度卻不怎麼樣,隻是點了點頭出了門,也難怪她心情不好,還以為老公那方麵有雄風了哩,結果可到好,好幾回都是匆匆了事,那玩意硬起來都被肥肉給淹沒了,也不知道回是怎麼搞的,難道要把酒喝醉了才成?
副鎮長老穀的心裡頭也鬨騰得很,但是老楊登了門總不好給臉色看,嗯嗯哈哈地說了一通官話卻不肯把話說死,一個小破村長也總來煩自己。
出門的時候老楊忍不住暗呸了一口,媽逼的,下回老子還弄點酒過來把你們都灌醉了,非要再乾.你老婆一回不可。
楊野正在盤算著收多少果子,怎麼存儲,如果過多的收果子的話,沒有保鮮冷庫存儲的話,也隻能全部弄成果汁釀酒了,隻不過手工精釀太累也太占地方了,還要再進一批大缸,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火氣的,用過的酸菜缸才行,周邊幾個村鎮的舊缸幾乎都被他給收過來了,要是再買的話隻能往遠了跑了,也好在北方到現在也有冬天吃酸菜的習慣,收這種舊缸倒也不費什麼事,是要搭點路費錢。
正琢磨著呢,窗子被敲響了,抬頭一看,是朱曉薇在窗外向他勾著手指頭。
出了門的楊野剛想客氣兩句,朱曉薇笑著遞過來個紅色的東西,隨手接過來不由得微微一愣,是一張喜帖,頭還有朱曉薇和另一個人的名字,這是要結婚啊。
隻不過這個朱曉薇回來一共也沒有十天的時間吧,前陣子自己沒去省城的時候她還在自己這轉悠大有要深入發展的意思呢,自己這才去了省城幾天呐,竟然結婚了,速度倒是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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