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手像是有了魔力似的,感受著那種手掌傳來的觸感和溫度,心臟更是劇烈地跳動著,就連呼吸都快要屏住了,把自己的臉都快憋成豬肝色了。
老王摸著摸著,那姑娘輕哼了一聲醒了過來,老王嚇了一大跳,拽著衣服就要跑,心中更是充滿了負罪感與恥辱,自己怎麼可能趁著這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女孩睡著的時候乾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大叔!”女孩輕輕地叫了一聲,這一聲就讓老王的腳下狠狠地一頓,有些吃力地扭過頭來,那女孩撐著手肘起身,酒店雪白的被子滑落,那酥嫩盈可一握的嬌.小山丘微微地彈動著,女孩帶著幾分初醒的慵懶之意,眨了幾下眼睛,春睡初醒更多了幾分柔美之意。
一聲大叔,就像是帶著無窮的魔力似的,讓老王打神魂深處都顫了起來,或許對於萬花叢中過的騷客來說,他這表現讓人覺得可笑,但是於對於一個一生恪守著心中道德底限,偏偏現在出現了偏移的人來說,無異於天外來音。
小雪早已是久經沙場了,雖說年紀不大,可是在歡場中打滾了兩三年了,而且迷蝶那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要有身材,要有姿色,入選之後還要經過訓練,至少關於男女之事方麵的本事要練得純熟才可以,所以小雪早就習慣了這種事情,昨晚上老王喝多了看不出來什麼,可是這一大早上的剛剛清醒過來卻看得清楚。
從老王那副手足無措神魂不寧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這人肯定不是常去風月之地的人,而且所表現出來的氣質更不是一般的暴發戶。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有的時候吧,用賤來形容還真的沒什麼錯的,比如平時看到很多漂亮的又有氣質,感覺如同仙女下凡似的女孩子,偏偏就選擇了那種紋龍刺虎滿臉橫肉的道上打手大混子,要麼就是那種狂嫖濫賭甚至染毒的人,勒腕歎息怎麼好比都讓狗給操了。
而女人有的時候也是如此,像老王這樣一身書香氣的男人,哪怕是個老男人,更容易讓女人產生祟拜甚至是敬畏,國人數千年的文華之氣,可不是短短的十年八年的浩劫就能去除了,偏偏女人碰到這樣真正的君子時,空有滿腔的情,又受限於女孩該有的矜持不敢表白,然後被那些狂轟濫炸各種不要臉的小暖男趁虛而入抱得美人歸。
小雪見過的人多了,年紀雖輕卻有著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老王的拘促和窘迫,常走在風月場所的小雪輕輕一笑,眼睛都亮了,這才是男人嘛,一時間把平時逗弄楊野的那種心思都收了起來,竟然有了那麼幾分害羞,伸手撈著被子把胸口捂上了,然後去拽旁邊昨晚扔下的浴巾向被子裡頭扯,一邊扯拽著一邊道:“大叔,看得出來您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我就是一個高中畢業還沒好好讀書的文盲,您不會嫌棄我吧?”
哪怕是麵對暴發戶的時候都長袖善舞,在多少男人麵前脫得精光光而且還大大方方的按著套路走的小姑娘這會竟然有些慌亂了起來,圓圓中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小臉都變得紅通通的。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麼奇怪,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常居風月場所,見君脫褲子太正常不過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竟然產生的羞意,甚至連胸口相見都覺得難以為情,但是老王是什麼人呐,那是真正的知識份子啊,哪怕是大半子過得淒慌,心裡頭也藏著一個聶小倩,有著杜十娘,更有著董小婉等秦淮八豔的小心思,偏偏小雪這一番作態,真真正正地就打到了他的心坎上。
這酥.胸半掩,臉上含嬌帶怯的模樣瞬間就與他幾十年心中最深處從未與任何表露過的心中最中意的女子形象重合了起來,甚至連人都變得不再緊張了,似乎在這一瞬間,時光流轉,瞬息便回了數百甚至千年之前,一條小溪,青竹小筏,書生立於筏頭吟著情詩,那雕花刻鳳的小小花船上,一女子輕彈古錚輕響如同金戈鐵馬撲麵而來,提筆而起,丹青妙畫似如真人呐。
一個老文青,一個突然變得羞澀起來的小女孩,在這一瞬間,竟然產生了一種玄之又妙的不可言喻的感情,沒有真正產生過愛情.人真的是無法理解那種碰觸間迸發火花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小雪拉著被子,在被子裡頭把浴巾給裹好了,蘋果似的小臉通紅通紅的,掀被子下了床,職業道德讓她必須要做出一些動作來,也不知怎麼的,男人都見過不知多少了,這回麵對這個老帥哥的時候竟然緊張得手腳都沒地方放,才走了兩步就差點摔倒。
老王趕緊伸手把她扶住,隔著浴巾那嬌軟軟的身體讓老王也不由得砰然心動,連忙關心了兩句。
小雪抿著嘴一個勁地搖著頭,剛剛睡醒過來,嘴裡的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去,趕緊去了衛生間刷牙洗臉還上了點淡妝,然後從衛生間裡頭探出頭來,咬著了咬手指頭道:“大叔,我幫你洗澡唄!”
老王的喉間聳了兩下子,這口口水吞得像是苦口良藥似的,然後也不知怎麼的就點了點頭跟著進了衛生間裡頭。
老王也隻來得及把自己那條內.褲給蹬上,手上還抱著衣服呢,小雪把他的衣服接了過來放到了旁邊的雜物筐裡頭,然後伸手去要脫他的內.褲,老王麵紅耳赤地拽著內.褲的邊沿不肯,而小雪也沒有抬頭,兩人忙活了好半天額頭都見汗了,這小小的一條破內.褲還沒有脫下來。
小雪抬起了頭,雖說她長得一副童相,但是個頭不穩差不多有一米七了,老王也不過一米七出頭,幾乎是平視著,小雪低聲道:“大叔,您不用緊張也不用推辭的,都已經給過……嗯……給過錢的!我……我就是這樣的女人,這是我的工作!”小雪說著圓圓的小臉都脹得通紅,打從入行幾個月以後,她就再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畢竟這是一個職業,是她的工作,就指望著這個賺錢吃飯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可是今天麵對這個老帥哥的是時候,那小臉又紅又熱,就連這手法都變得生澀了起來,平時必須要做的各種浴什麼的今天竟然怎麼也放不開做了,打了泡沫抹在了老王的身上,小手在他的身上滑動著幫他衝洗著,老王看著這女孩圍著自己在轉,更有一種手足無措般的感覺,關鍵是他實在是太不習慣這種隻需要站在這裡彆的啥也不用管的享受。
溫水洗在身上,將泡沫衝掉,小雪蹲了下來,扶著老王那根還軟趴趴的東西,看著她要向嘴裡送的模樣,這不是第一次了,應該是清醒狀態下的第二次,可仍然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想要拒絕的時候已經晚了,小雪一張口便將那玩意吞了進去。
又溫又軟又糯,還有那種似乎直入臟腑最深處的吸力感,哪怕此前老王隻有那種如同柏拉圖一般的心理上的衝動,可這種身體上強烈的觸感讓他頓時就變得不淡定了起來,倒底是獨自一個人撐了幾十過來的人,哪怕年歲已大,仍然寶刀未老,昨天那是喝多了都沒有什麼知覺了,上一次碰到紅衣女子的時候完全就是太緊張沒什麼感覺,可是現在卻每一次輕觸都感覺得清清楚楚,甚至連女孩舌尖掃動時舌上的味蕾突起都感覺得清清楚楚。
而老王的身體也變得微微顫栗了起來,那東西也越脹越大,脹得小雪的嘴裡都快要放不下了,手握著一大半拿了出來,向前翻著眼睛看著老王,忍不住輕嗔一聲道:“大叔,你這東西咋這麼大呢,我都放不下了!我給你弄弄蛋吧!”
女孩說著沿著那家夥的下擺就向那兩顆當啷著的球體吸了過去,儘數吸進去,力道稍大,那種微痛微酸又微癢混合起來的感覺讓老王的聲音都跟著顫了起來,忍不住扶住了女孩的頭不讓她動了。
小雪弄了一陣子,扶著老王到了床邊,本來按著套路還有一大半的程序要走呢,可是現在這些程序已經走不下去了,老王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享受其它的那些東西,隻是一個勁地握著女孩胸前的雙丘不肯撒手了,眼珠子都快要紅了。
小雪伸手去包裡頭拿套套,可是翻了一下才發現,唯有一個昨天晚上給用了,雖說沒怎麼實際用,可是這玩意總不能洗洗再用吧。
小雪瞄了老王一眼道:“大叔,您放心我不?正好我昨天才做過的體檢,身體真的很健康的!您也是頭一回在外麵找女人吧,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要不咱們就不用套了好不?”
老王當然同意了,那大棒早已經饑.渴難耐了,正想翻身的時候,小雪卻已經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頭,扶著那個比一般常去風月場所的小年青都要硬挺的家夥,對著自己的地方想要弄去,可還有些發乾,疼得她微微地皺著眉頭。
老王雖說從未入出過花叢,可從一些明清小說裡頭卻吸取了足夠的古人經驗,真要是論起這種事情來,古人可不比現代人差,那些描寫什麼的老王早就翻了起了毛邊了,從小雪的表情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自然不會像一般男人那樣隻要花了錢不管不顧地就往裡頭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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