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咋回事?”楊野趕緊過去怕真的打起來,這老胳膊老腿的真出點問題他可要負責的,冤枉錢能少花還是少花點吧。
老楊搶先道:“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好歹都是一個村了,你現在發達了開個廠子,咋地啊,看不起鄉親啦,想進去看看都不行啊,按輩份算,我可是你叔呢!”
“叔你瑪逼!”楊野可是一點麵子都沒給他,上回跑自己這來搞破壞讓他跑了都便宜他了,這也就是在小鎮這種地方,左右都是鄉親鄰居的,誰都不想把事搞大,若是放到人情淡漠的城裡頭,我管你是誰呢,蓄意破壞,不給老子賠錢賠滿意了直接把你告進牢房裡頭去。
老楊想要叫罵,可是遠遠地看到劉海鋒的小貨車也來了,頓時就熄了火,轉身就要走,楊野抽了抽鼻子,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將他藏在褲兜裡的手給拽了出來,一個針管子掉了出來,裡頭是暗黑色的液體,壓了一下聞了聞,是醋!
楊野乾的就是釀果酒的生意,而且釀果酒也不是什麼高端的技術,很多人都會,隻是沒有楊野這小子從小就愛琢磨再加上有點家傳做得那麼好罷了,隻要懂的人都知道,果酒釀造其實對環境的要求很高的,沾了油不行,碰了醋更加不行了,直接就會把酒釀成醋那可就廢掉了,用屁.股想也知道這老楊是來乾什麼的。
楊野頓時就火了,抄起家夥來就要乾這個老王八犢子,老楊眼見事情敗露早就跑了,楊野在後頭追,開車過來的劉海鋒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見老楊撒丫子比年青人跑得還快的模樣頓時也火了,也不問緣由,方向盤一打開車就奔他撞了過來。
老楊從年青那會就是個花花犢子,跑得賊快,這身本領可是從被抓奸中練出來,到這歲數了也沒有撂下,十分靈活地一扭身就閃了過去,劉海鋒一腳刹車踩得不及時,咣當一聲,直接就把路邊一戶人家的板皮院牆給撞出一個大洞來,前車窗都被一截板皮給捅出一個大洞來。
楊野年青力壯,抄著一把鐵鍬竟然沒追上老楊,隻能悻悻而歸,劉海鋒把車倒了出來下車問是怎麼回事,聽楊野這麼一說,拽著他就要去村裡頭找老楊麻煩去,咱兄弟聯手在小鎮上還能讓人給欺負嘍?傳出去大牙還不嚇掉了。
老楊能回家才有鬼了,而且劉海鋒這人敢打敢衝,楊野也不敢讓他跟著一塊去隻能拽著他,找了撞壞院牆家的人,陪了人家二百塊錢就拉倒了,劉海鋒罵罵咧咧地還得去修車。
老楊被楊野追了這一通,這已經是第二回了,小鎮這地方不大,有什麼熱鬨不到半天就會傳遍了,老楊這麵子可丟大了,自打楊野時來運轉開了廠子還買了車,聽說在省城混得也相當的不錯以後,老楊就恨上他了,甚至還匿名舉報過他這個廠子呢。
原因也很簡單,源於妒忌心唄,本來在這一圈小年裡頭,自己兒子楊武是混得最牛逼的,堂堂國企的中層領導,有房有車還有錢呢,無論是在村裡頭還是在鎮上,老楊都牛氣得很,可現在楊野後來居上,頓時就把他給打擊,心裡頭能舒服才有鬼了。
這個世界上看不得彆人好的人大有人在,而老楊父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了,隻要你過得比我好我特麼說啥也受不了。
現在楊野又讓他這麼沒麵子,這仇恨可更大了,但是都是一個鎮上的,總不能拎著片刀當街開片吧,隻能暗中使壞,可是楊野防他又防得緊,幾次都沒能得手。
老楊罵罵咧咧地直接去了鄰鎮,先到信用社取了一千多塊錢,然後熟門熟路的鑽進了鎮邊上的平房區裡頭,其中一戶人家借著原本很大的平房開了個麻將館,現在農忙一過倒也挺熱鬨,老楊跟這個麻友們打著招呼,點了支煙正說著話呢,不遠處一桌有人起身,然後一個半老徐娘向他招手大叫。
老楊的眼睛一亮,趕緊過去坐在了位子上,先是很沒正經地在這半老徐娘的肩膀上一拽,胸罩帶都露出來了,“喲,黑色的啊,挺特麼性.感啊!”
“滾jb犢子!”半老徐娘白了他一眼拽了一下衣服,倒是她對麵那個看起來還不到二十,化著濃妝燙了頭發又在頭頂上梳了個丸子頭,整個腦袋上像是頂了個葫蘆不用化妝都是葫蘆娃的姑娘道:“楊叔,你彆總調.戲我媽,你玩不玩啊,不玩換人啦!”
“喲,青翠啊,你們娘倆這是要打夥牌啊!怪不得剛剛那人輸得臉都綠了!”老楊沒個正形地道,然後挑著眉頭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麵的那個中年人,那中年人看模樣也輸了不少,隻不過卻還帶著怪異的眼神在這娘倆的身上掃來掃去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輸了多少。
“老楊,你頭天認識我啊,我打牌可是出了名的乾淨,彆整那沒用的,上還是不上!”
“上,是男人必須要上!”老楊一挽袖子帶著幾分歧意地道,今天碰到魯秀花這個老娘們還有她閨女青翠可真是意外之喜呢,本來還尋思打完麻將晚上找她去了。
老楊可是太知道了,這個魯秀花年青那會就不老實,早年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跟村裡的三個小夥子鑽穀子地呢,他為什麼會知道?因為他就是其中的一個人啊,要說這娘們打小就扛折騰啊,三個棒小夥子都沒能把她給次奧服了,倒是讓她好頓鄙視。
後來這魯秀花嫁了一個巨巨巨老實的男人,就連青翠這個閨女的爹是誰都沒人敢說,但是老實人硬是咬著牙把孩子給養大了,到現在,四十多歲的老實人還在市裡頭累死累活的打工呢,再加上種地,一年也不少掙,但是錢到了老婆手上,一年到頭也攢不下錢來,畢竟要養活又懶又饞還好賭的娘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楊這種人對吃喝玩樂的事情非常精通,打麻將更是一把好手,倒是那娘倆連連開胡,可是老楊輕易不開胡,隻要胡一把就是個大胡,胡一把頂人家好幾把,一直打到天擦黑,他對麵那位已經輸得光潔溜溜了,卻還坐在那磨磨嘰嘰的不想走,老楊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想搞什麼鬼,隻不過魯秀花的眼睛卻一直瞄在老楊這,可是贏了不少呢,那麻將桌下頭的錢盒子都快要裝不下了。
“不特麼玩了,再玩老娘內.褲都要輸了!”魯秀花剛摸了兩把牌就一推牌耍賴了。
倒是那個賴這不肯下去的中年男人叫道:“那你這可算詐胡啊,得賠錢!”
老楊次奧了一聲差點掀了桌子,有特麼你這麼乾的嗎,還想打人主意還特麼想要錢,都成你的了。
老楊指著他的鼻子道:“賠錢是吧,也行,你特麼先把夠這把打牌的錢掏出來,老子替她賠了!”
一看老楊這個混不吝發火了,這中年人頓時滅火了,嘴裡頭嘀嘀咕咕的沒什麼好話,卻也消停地撤了。
老楊拽著這娘倆出去吃飯,魯秀花和閨女青翠倒也樂得一塊去,一邊走一邊道:“這一天沒吃飯了,非吃窮你不可!”
老楊搭著魯秀花的麵,眼睛卻看著青翠道:“我這還有更好吃的,你要不要吃啊!”
都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這青翠小學沒畢業就綴學了,天天跟著這麼一個不正經的老娘瞎jb混能混出什麼好來,在這鄰鎮上也是出了名的騷.貨,才十八歲,光打胎就打過五回了!
青翠也毫不客氣,一邊鼓搗著手機一邊道:“次奧,都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玩意騷得哄的能好吃到哪去,倒是我前天吃了一個縣技校一個學生的,那味道還不錯,能乾半個小時呢!”
“叔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信問你.媽!”老楊說著就在魯秀花的胸.脯子上摸了一把。
“滾蛋吧!”青翠哼了一聲,找了一家飯店就進去了,專挑貴的點菜,老楊也不在乎,想要撈點啥總要付出點甜頭才行,再說了,小鎮這地方又沒什麼海味,最貴的菜也不過四五十塊一盤而已。
大吃大喝了一通花了幾百塊,然後老楊十分自然地就跟著這娘倆去了她們家裡頭,一進門老楊就拉扯魯秀花的衣服,而翠花就窩在沙發上玩手機完全沒有躲出去的意思。
半老徐娘被脫得半光,老楊一邊摸著那片濃毛密地一邊向青翠道:“來來小翠,叔給你吃好吃的!”
青翠把手機放下,瞄了一眼老楊剛剛掏出來擺弄得半硬的家夥,“你這家夥倒還夠個頭啊,不過我為啥要吃?吃也行,把你今天贏的,連本帶利都送我!”
“沒問題!”老楊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一直都找這個機會呢,可是一直沒碰上,今天終於碰上,雖說魯秀花打小的時候就開始乾過,可是這娘倆卻還沒一塊乾過呢,花點錢也爽啊。
“先拿錢來!”青翠倒是沒有一丁點的心理障礙,直接伸手就要錢,老楊也痛快,直接就把兜裡頭將近兩千塊都掏了出來拍到了青翠的手上。
青翠把錢一收,人也痛快,一低頭就把老楊那東西含了進去,老楊覺得自己的腳趾頭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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