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玩意被心研嚇了一回竟然變麻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這玩意廢掉了,對男人的自尊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而且自己真要是成了廢人,就算是將來有一天真的夢想成真把王佳宜給娶到了身上,也會留下極大的遺憾,更何況就算是王佳宜真的答應嫁給他,他也不敢娶,真正的愛情就是無論如何,我都舍不得你受一點委屈。
這麼一會,楊野腦海裡頭的念頭都繞著地球跑了好幾圈了,怒視著心研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給嚇到了,這東西不好使了,沒感覺了!”
盛怒之下的楊野完全忘記了心研這個滿打滿算才十七歲而且還乖巧可愛又漂亮的小姑娘的事實,直接就低吼了出來,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誤撞之下差點坑死自己的小姑娘。
心研看著楊野有些扭曲的麵孔,心裡頭害怕極了,更是內疚極了,做為一個女孩,她當然不理解這種雄風對於男人的重要性,可她讀的書多啊,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創傷,自己無意之間給他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那種內疚讓她的心都懸了起來,一個懂得內疚的女孩,自然也知道要承擔起這種後果責任。
心研的眼淚都快從眼圈裡頭掉出來了,卻鼓足了勇氣站在那裡沒動,絞著雙手抿著嘴唇,她的腦海裡頭卻想起了楊野在她受到欺負,差點被校霸女孩扒.光衣服拍照的時候告訴她的,人一定要有一種狠勁才不會被欺負,這種狠勁可以用在很多地方,比如現在要承擔這個責任的時候。
終於,心研鼓起的勇氣抬起頭道:“叔,這事真的是怪我了,不過你要說沒感覺了也不太可能吧,我看書上說,男人在這種事情之後都會進入一個平靜期的!”
“我平靜個屁!”楊野仍然帶著怒火道。
心研道:“叔,或許我可以幫你的忙,書上說自己觸摸和被異性觸摸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我可以再幫你確認一下的!”
如果是放到從前,楊野可絕對不會乾出這種畜牲事情來,可現在不一樣啊,那玩意完全麻木了,似乎要廢掉了一樣,哪怕他再強硬的漢子,這會也要慌了,上醫院吧,還抹不開那個臉麵,很多男人在這方麵出現問題,往往都是恥於出口不肯上醫院,自己各種琢磨瞎弄給誤了病情了,楊野也不能免俗。
更何況他現在還帶著怒火呢,自然也就牽怒到了心研的身上,乾脆就把褲子一拽道:“你來吧!”
心研帶著幾分怯意地到了楊野的跟前,小心地把他的褲子給拽了下來,抬頭的時候,那怯生生的小眼神讓楊野滿腔的怒火也不是那麼翻騰了。
心研很是笨拙地用手握著楊野的那個東西擺弄著,可仍然是麻麻的沒什麼感覺,楊野帶著憤恨和恐懼坐到了沙發上,心若死灰,連褲子都懶得拽了,隻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的灰暗。
看著楊野這副心若死灰的模樣,心研心中的負罪感更重了,那個粘了褲子裡頭的東西變得粘乎乎的東西握在手上都不覺得惡心了,腦子裡頭拚命地在想著倒底該怎麼辦。
現在的孩子,十來歲就接觸到一些從前的人半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信息很容易的,無論是各種不正經的廣告還是一些小說,都會反複地提起涉及到性方麵的事情,心研有了手機之後自然也會接觸到很多,在腦海中也沒少形成那些讓她羞羞的念頭,但是她的克製能力很強,影響不是很大,但是現在看到楊野這副樣子,終於鼓起的勇氣。
現在的心研根本就沒有惡心啊臟啊之類的念頭,哪怕自己揉摸過的東西上仍然粘著一些粘乎乎的東西,仍然毫不猶豫地就把這個軟趴趴的東西送進了嘴裡頭。
那股子隻屬於男人的味道頓時從味蕾上爆開,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彌散著,之前看過的一些不正經的廣告還有那些小說裡的描述,或許對於男人來說很有刺激性,可是對於心研來說,隻覺得惡心,連那玩意也吃。
但是現在心研沒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甚至那股子怪味彌散著竟然不覺得惡心,一來是她心存負罪感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哪怕讓她現在脫了衣服讓楊野弄進去都沒有問題,二來,女人一向都比較感性,若是對這個男人反感,彆說那東西弄到嘴裡頭,就算是送到臉邊上都覺得惡心,心研對楊野可是充滿了好感,甚至是她看那種不正經的東西進的幻想對象呢,自然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了。
心研在心裡頭倒還有一種了然的意思,原來男人的弄出來的那種東西是這個味道的呀,這味道怪怪的,還有點鹹鹹的,倒沒有書上說的那麼惡心啊。
心研回想著書上所描述的一些東西學了起來,舌尖掃動著,然後再來回地吞吐著,隻不過她這可是頭一次,笨拙得也是夠可以的。
隻不過看著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把自己那玩意含進了嘴裡頭,而且還笨笨地鼓著嘴巴,不時地抬頭偷偷地看他一眼,那張小臉更是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似的粉裡透紅嫩得一掐都能出水似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不淡定的。
哪怕是受了驚嚇那東西變得麻木了,可是身體的本能卻還在,那東西竟然在麻木中漸漸地變得半軟不硬起來,而且那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從極其遙遠的地方被呼喚了回來似的,漸漸地,楊野已經能感受到一點熟悉的感覺了。
心研的身子扭了扭,伏低著身子靠近了楊野,一鬆口的時候,看著還軟乎乎的東西時,更加內疚了,紅著臉道:“叔,我看書上說,如果摸著女人的話,好像感覺會更強烈一些,要不你試試吧!”
心存負罪感的心研可真是拚出去了,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咬著牙顧不上羞澀了,鼓起了所有的勇氣,第一次在彆的男人麵前把自己的運動褲給拽了下去,隻剩下一條藍色的純棉小內.褲,手指頭在褲沿處轉了轉,還不等楊野回過神來,把眼睛一閉,直接就拽了下來,帶著顫聲道:“叔,我早上才洗過澡的!”
心研說著不敢再看楊野了,皮膚還帶著微顫似的再一次伏下了身子,又一次笨拙地動了起來,不過小姑娘卻十分聰明,動手……動口能力很強,而且楊野這東西還沒有脹起來,小嘴裡也不至於放不下,回憶著書裡頭所說的那些東西,做為一個青春女孩,漸漸地她自己竟然找到了感覺和節奏。
楊野看著那送到麵前的嬌嫩之處,稀稀疏疏的幾乎沒什麼毛發,白白淨淨的粉裡透嫩,嬌豔得是一朵將要盛開的百合花似的,特彆是那身體微微地抖動著晃動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那花間竟然出現了一點點的晨露。
女孩剛剛發育,還不是很豐.滿,看起來有些骨感,但是青春,足以掩蓋任何瑕疵了,熟悉的氣息,誘.人的嬌嫩讓楊野竟然忘掉了那地方的麻木,忍不住真的伸手摸了一下。
心研的鼻腔間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哼,那哼聲又嬌又嗔更多的是幾分嗲意,這一聲顫哼就像是極好的良藥一樣,讓楊野那遙遠的感覺都被呼喚了起來,竟然能夠感覺到那舌尖滑過溝壑的酥意,隻不過這種感覺還不是很強烈,像是隔著好幾層套套似的。
對於現在的楊野而言,要趕緊把那遠去的感覺呼喚回來才是頭等大事,已經顧不上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禽.獸不如了,也顧不上是不是會對王佳宜的感覺產生褻瀆了。
一伸手,抱起了心研那並不豐.滿的身軀,從她的大腿處開始親起,心研這小姑娘哪裡經曆過這個,偶爾自己摸上一把都受不了呢,何況是被一個充滿了雄性氣息的男人摟起吻上,頓時整個身子都僵了,若不是這小姑娘心念著楊野,怕是牙關一合,要再次傷上加傷了。
當楊野親到了她關鍵之處,甚至掃下了她懸而未落的晨露聲,心研的嗓間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如怨如泣的輕哼聲,卻仍然含著楊野的東西不鬆口,隻是這吸力大了一些。
當初楊野跟王佳宜第一次在一塊的時候,黑燈瞎火的,隻在進入正題的時候感受到了那種如同緊握般的勒感,確定了王佳宜的老公楊武沒啥用,娶了媳婦都沒能把那一屋捅破,還是楊野幫的忙呢,隻不過那一次他太緊張了,緊張到沒有好好看看還完整的是什麼模樣的,至於陳素秋就不用提了,一個十七歲就沒了處.女膜的家夥還能指望能看出啥來。
現在楊野終於看清楚了,這嬌嫩得直流水的地方,緊緊地閉合著,舌尖掃過微微開合之際,還能清楚地看到那淺處薄薄的白色彈.性十足中間帶孔的最神秘也是最神聖的那一層,甚至舌尖抵處,還能感受到這薄而又堅韌的小東西驚人的彈.性呢。
心研微微帶著幾分不知是痛還是嗲的輕哼聲,再加上這視覺的刺激,本來還遙遠的那種感覺像是炸彈似的轟地一聲就在腦子裡頭炸開了,一瞬間,什麼都回來了!如同大聖歸來時揮手甩開披風,轟的一聲,威風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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