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宜就這麼默默地看著也不阻攔,甚至還送著他們出了門,看著老兩口怒火衝天地往家裡頭走,這事她還真沒辦法管,也沒法管,結果她都能想出來,怕是前腳離了,後腳就要複婚了吧,父親好歹也是個教授呢,是抱著鐵飯碗的,再過幾年退休了,還有返聘,還有很高的退休金,可以安身立命一輩子的,以媽媽想法肯定是這樣的。
楊武在旁邊小心地看著王佳宜,甚至在王佳宜的嘴角發現了一抹從未見過的冷笑,那一抹冷笑,讓楊武的腿肚子多少有點轉筋。
兩人返回了房裡,王佳宜輕歎了口氣,淡淡地道:“他們這麼一鬨,怕是還要鬨上好一陣子呢,這陣子也顧不上我們了,咱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你玩你的,我出去找地方住,就算是有一天咱們兩個過不下去了,這個房子,也是歸你的,畢竟當初要寫我的名字,也是我媽硬性要求的,算不得數的!”
楊武趕緊道:“佳宜,彆……彆這樣,至少,你也要在家住幾天吧,萬一他們再轉回來呢,看不著你的話又要發火了!”楊武帶著幾分商量地道。
王佳宜似笑非笑地看著楊武嗬嗬地了一聲道:“相信我,肯定不會的,而且,這麼長時間倒也是難為你了,憋壞了吧!我這就走給你讓個地方!”
王佳宜說完到門口穿了鞋推門就走,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對於她的性子來說已經是極其難得了,而且這種帶著諷刺的話說出來,彆提心裡頭多痛快多爽快了,爽得就像是大夏天喝了整整一瓶的冰鎮雪碧一樣,簡直就是透心涼心飛揚了,怪不得陳素秋那張嘴那麼毒呢,原來說話毒一點會這麼爽呢。
王佳宜推門走了,頭都沒有回一下,如果可能的話,她甚至想把自己掉的頭發絲也一並撿走才好,可是留下來的楊武臉都綠了,王佳宜淡淡的一句話,讓他這心裡頭憋得想要吐血了,有的時候,竭斯底裡的吼罵並不會讓人多難受,反倒是這種又淡又冷的一句略帶一絲諷刺的話更讓人難受,特彆是那一聲嗬嗬,更是讓人打心眼裡頭有一種被蔑視的羞辱感。
楊武氣得把茶幾上的所有東西全都給摔到了地上,又跑去把王佳宜心愛的茶排給拽了出來砸了個粉碎,乾完了這點事,他排骨一樣的小身材都有些撐不住了,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氣。
被蔑視所產生的邪火無處發泄,但是隻有肯花錢,總有人舍得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可觀的收入,比如那些風.塵女,眼珠子都要紅的楊武摸起了電話就要打,隻是琢磨一下又忍不住是一身的冷汗,之前亂搞有幾回忘了用套結果給自己還染上病了,也虧得丈母娘帶他去檢查才提前發現,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隻不過人在有某種需求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地給自己找到種種緣由來降低這種需求所帶來的風險,比如楊武就是,仔細地琢磨了一下,排除了兩個最有可能是傳染源的風.塵女,給另外兩個打了電話。
都是熟人了,自然知道楊武那種獨特的愛好,對於這種有彆於正常男人的嗜好,就算是風.塵女也不太樂意出這活,隻不過楊武身為大型國企的中層小領導,又有灰色收入,花得起錢,為了錢,風.塵女也願意出賣自己的身體。
等那兩個風.塵女上門的時候,看到楊武拿出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臉色都有些變了,但是再看看放在茶幾上厚厚的一疊錢,又變得猶豫起來,這個男人好像越來越奔放了啊,自己那玩意不好使就安了一個假玩意,一邊讓裝了假東西的風.塵女捅著自己,一邊用自己裝上的假東西捅著彆人,最過份的是他竟然一口氣給自己裝了上下並列的兩根像是長了兩根那玩意似的。
讓這兩個見多識廣的風.塵女都有些不屑了,你要是長了兩根真家夥還佩服你呢,用這假東西搞來搞去自己還要被搞,這樣的人還頭回見呢。
楊野現在還真挺不樂意讓劉海鋒給自己送貨的,他隻要一到省城來肯定沒好事,可是架不住劉海鋒夠熱情啊,一天三個電話地打著問什麼時候送貨,要是再不送貨的話,怕是他就要忍不住自己跑到省城來了還誤了事,隻得讓他給自己送一車木桶果酒來。
有了冠冕堂皇借口的劉海鋒樂顛顛地跑到了廠子裡頭甩開膀子開活,裝了一車木桶酒撒著歡似的開車直奔省城,因為太興奮了,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老婆眼中原本還殘破一些的愧疚之意徹底的消失了。
劉海鋒前腳剛走,後腳苗秀麗就把麻將局給推掉了,給崔偉發了一個信息問他在哪呢,這種信息崔偉簡直就是秒回啊,已經憋了好多天了,而郊外鐵路邊的柳樹隔離帶外,更是被他有了閒功夫的時候去給好好地經營了一下,把地麵凹凸不平的地方給鏟平了,還弄來不少草皮鋪上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大床房。
約好了地方,崔偉就先一步地跑去了,到了地方見人還沒來,拿手機來,調出了兩部島國的小片子來,裡是他最新下載的各種各樣新奇的姿勢,一邊看一邊按了按已經挺起的家夥,還有些感到可惜,苗秀麗的身材不像片子裡頭的女人那樣身軀柔.軟,擺不出這種高難度的一字馬啦,後挺翻啊之類的,要不然的話一定可以爽一爽。
沒多大一會功夫,苗秀麗就沿著鐵路走了過來,路上還碰到了幾個同鎮上沿著鐵路散步的熟人,這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小鎮鐵路並不是什麼乾線,每天就過三五趟火車,平時空蕩蕩的正適合延伸到野外溜達,不像在公路上車那麼多。
哪怕如此,苗秀麗的心也像是直翻跟頭似的咯蹬了好幾下子,生怕被人發現了,直到人都走遠了,徹底看不到了,她才長籲出一口氣,悄悄地下了鐵路直奔那片柳樹林外,崔偉一下見她,立刻就激動起來,晃了晃手機道:“來來來,咱們跟這裡頭學學怎麼樣!”
苗秀麗的心裡頭挺胳應的,不過崔偉卻拿出男人一不要臉二不要臉的糾纏精神,再加上劉海鋒開車去了省城,沒有三兩天也回不來,一想到他跑到省城去找那個女人乾這些事,說不定怎麼搞的呢,自己憑什麼就不能學學新的東西,說不定更爽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苗秀麗也不像前幾次那樣隻是跟崔偉見了麵就開搞,搞完了擦一擦就趕緊回,也耐下了性子,跟崔偉在這荒郊野嶺裡頭看起了這種小片子,跟著片子裡頭學起了挺新奇的玩意,就是累腰還累腿,做為一個普通的婦女,哪裡能跟這些受過訓練的女人學啊。
劉海鋒一溜煙地奔向省城,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給楊野送貨去,而是先到了葉子那裡,正在上班的葉子也趁著午休的時候趕回來一趟,劉海鋒的腋下夾著一桶果酒就跟她上樓了,進了屋裡頭都來不及說話就撲到了一塊,好幾天沒見了,可把他想壞了。
葉子還推著正心急火燎扒她褲子的劉海鋒要洗澡,敲了他的腦袋道:“我昨天就沒洗澡呢,都上過好幾回廁所,你還往這親,多臟啊!”
“啊喲我滴大寶貝啊,誰敢說你臟啊,我就喜歡這個味道!”劉海鋒毫不嫌棄地拽掉了她的褲子就把腦袋壓了下去,味道稍微有點重,但是性致昂揚的劉海鋒根本就不在乎,甚至還起到了很大的助興作用呢。
吭吭哧哧地埋頭賣力地弄了一回,劉海鋒還想再來個二度把壓的火氣一次釋放個乾淨,可是葉子卻推開了他,簡單地衝了澡還要去上班呢,劉海鋒也沒有拽著她,自己也要給楊野送貨去哩。
劉海鋒拉著一車貨送到了楊野那,一忙活就是一下午,楊野也稍鬆了口氣,現在他單獨麵對晨姐的時候,雖說表麵上裝著什麼也沒有發現,可是偶爾眼神碰到一塊的時候,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尷尬,這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現在劉海鋒來了,倒是緩解了一下尷尬。
楊野連晚飯都來不及吃就得去送貨了,劉海鋒也急著去見下班後的葉子,心裡頭已經琢磨好了,先在葉子家裡頭再來一回,然後兩人去商場吃飯,再給她買點禮物,可惜這囊中有些羞澀了,怕是買不成超過兩千塊的禮物了,回頭還在琢磨讓楊野給自己辦一張高額點的信用卡才行,那東西用起來挺方便的。
晨姐看著兩人都走了,頓時鬆了口氣,坐到了床上抹起了冷汗,這一整天都太尷尬了,怎麼會發生那種事情呢?每每想起自己開著黑色的開襠絲襪在那裡摸著自己的模樣被楊野看到,那種極度的羞恥就會一次次的浮現出來,這種讓她羞憤欲死的羞恥偏偏每次都讓她再次變得濕淋淋的要用衛生巾才好。
這種心理上的,還有身體上的變化,讓晨姐無奈中更多了一些慌亂和不知所措,她搞不明白自己這倒底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十幾的堅守都隻是一個笑話,可實際上,自己就是一個蕩到極點的女人?否則的話為什麼自己還會趁著楊野睡著的時候把他的那東西拿出來摸還含到了嘴裡?而且被楊野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之後身體竟然還會有有這樣的反應,甚至在睡夢中都會夢到楊野的那個火熱的東西頂開了自己那處嬌嫩之處直入深深的心底?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