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秋不敢再鼓搗心研了,一翻身麵對著晨姐,悄悄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被窩裡頭。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晨姐沒酒量,兩罐啤酒喝下去就醉得不行了,陳素秋悄悄地鑽進了她的被窩裡頭,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亂摸她都沒感覺,呼吸仍然深重。
陳素秋悄悄地親了上去,嘴唇溫軟呼吸中還帶著酒氣,晨姐隻是輕輕地哼了一聲就再沒了動靜,陳素秋經過試探之後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動作也變得大了起來,然後親*吻著縮進了被窩裡頭,跟著傳來了她輕微的驚呼聲,雖說上次晨姐試衣服的時候她也看過了,可是哪裡有這種接觸的感覺深呐,皮膚彈*性十足,特彆是那裡竟然十分緊致,若是她不說誰能想到她竟然生過孩子,甚至那種緊致已經不是普通的緊致了,簡直就像是還未人事的小姑娘一樣裡麵甚至還是微微閉合的呢,完全沒有一般生過孩子的女人容易得的各種婦科問題。
被陳素秋這麼一弄,哪怕是酒醉睡得沉的晨姐身體都變得火熱並且微顫了起來,本能的反應使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這種反應讓在隔壁的楊野和陳素秋聽得清清楚楚,兩人在被窩裡頭把手機照明給打開了,大眼瞪著小眼都有些傻了,這個陳素秋還真特麼敢玩啊!一想到晨姐和知性柔美還有心研的青春靚麗,要說楊野的心裡頭沒有波動是假的,一般這種事隻存在於傳說當中還有角色扮演的小片子裡頭,現實當中還真不多見,隔壁就這麼上演了,雖說三個都是女的。
王佳宜感受到了楊野的變化,悄悄地捏了一把帶著幾絲淡淡的酸意道:“你是不是特彆羨慕?”
楊野有些吃力的咽了一下口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這特麼簡直就是在挑戰一個正常的道德底限啊,這種犯罪感要說讓人不羨慕是假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總不能因為長著這東西有了反應就當罪證給沒收了吧,想一回事,真正去辦的,還得服陳素秋這娘們!”
楊野說著身體與王佳宜貼得更緊了,感受著彼此變得劇烈的呼吸,就連王佳宜這種慢熱的人反應都起來了,伸手想去摸的時候王佳宜還在抵擋,在手機的燈光下臉都紅了,楊野巧妙地繞過了她抵擋的手摸了下去,喲胡,竟然滿手潮濕。
“你該不會也想了吧!”
“胡說,我就是聽聽!”王佳宜咬著牙紅著臉道,在楊野的手下漸漸地放開了抵擋,在楊野的手下,反應更大了,就連那層薄薄的棉布都濕透了,楊野跟她在一起那麼多回,隻有這回是反應最大的,泥澤濕滑得一溜而進,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鼓勵著楊野更加大力一些,帶著驚人感觸進進出出,讓王佳宜咬著被角都有些忍不住了,一個不小心竟然輕哼出聲,在這寂靜的夜裡簡直像是炸雷一樣。
外頭的陳素秋突然一頓,然後更加賣力起來,晨姐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且沒有了節奏,直到傳來了心研翻身的聲音,跟著呼吸一頓,心研迷迷糊糊的聲音響了起來,“媽,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正在被窩裡頭四腿交纏中的陳素秋不由得一頓,然後暗叫了一聲不好,趕緊收拾了起來像是蛇一樣的扭了出來,甚至都來不及給晨姐把脫掉的內*褲穿上,剛剛躺好心研的手就摸了過來,正摸在陳素秋的肩頭處。
陳素秋在被窩裡頭折騰,晚上又燒了不少的火,這炕頭正熱乎著呢,哪能不出汗,心研一下子就摸了一手汗津津的,經曆了之前晨姐病得昏迷的事情之後這丫頭的心思也重了起來,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媽,媽,你怎麼了?”
“心研呐,是我,你秋姐呀,你摸錯人了,沒事沒事,這炕燒得太熱了,被子蓋得太嚴都給我弄出汗了!”陳素秋趕緊找了個借口道。
另一邊的晨姐迷迷糊糊的嗯嗯了兩聲然後翻了個身接著處,心研也放心下來。
陳素秋向來膽大包天,絲毫不在意彆人眼光,像是現代東邪黃藥師似的活得瀟灑自在,但是偷摸的弄人家晨姐還差點被睡在旁邊的女兒給抓個現形,饒是她膽大包天也嚇得心裡頭直抽抽,再說剛剛也爽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折騰了,隔壁那兩口子似乎也完事了,疲累之後睡得正好,隻是她好像忘了點事情。
晨姐多年的習慣都是早睡早起,哪怕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睡得也晚一些,天還沒亮就醒了過來,躺在炕上尋思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是在楊野家正睡在炕上呢,隻是這身子一動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手在身上一摸愣住了,上半身還穿著習慣的小背心,裡頭的罩罩昨晚自己摘下去的沒錯,可是這小背心卻差點卷到脖子上,而且再向下一摸又覺得不對勁了,身下光溜溜的竟然啥也沒有,昨天喝多歸喝多,可是她分明記得自己睡覺的時候可是連線褲都沒脫啊。
而且晨姐自認睡品一向良好,睡覺的時候頂多翻兩回身還沒到能把衣服睡丟的時候,左右聽聽都在睡覺,隻有外頭傳來雞鳴和輕微的狗叫聲,悄悄地掀開了被子才發現,內*褲和線褲團成一團堆在腳底下,像是自己睡覺的時候蹬下去,隻是這線褲雖然舊了也寬鬆了一些,但是蹬下去不太可能吧。
心中有了疑惑的晨姐忍不住在身上摸了摸,特彆是在下麵摸了摸,感覺更有點不太對勁了,那本就不多的毛發上麵似乎還有一些液體的凝結物,而且裡麵也有點不對勁,疼也不疼癢也不癢的,但是那種感覺卻像是勾起了她多年前跟那個男人還在一起時的回憶。
心中帶著疑惑把內*衣和線褲都穿好,然後皺著眉頭想了起來,甚至還在被子上找了起來,沒有找到更多記憶深處的東西,但是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難道昨天晚上楊老板……晨姐忍不住心中一寒搖了搖頭,家裡頭這麼多人呢,他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半夜摸到自己的身上來?
心中帶著疑惑的晨姐哪裡能想到昨天晚上鼓搗她的會是旁邊極沒睡品,甚至都跟女兒擠到一個被窩,一條大腿還壓到了女兒身上的陳素秋呢。
心中帶著濃濃疑惑的晨姐悄悄地把衣服都穿好,然後悄悄地去廁所,農村用的都是那種旱廁所,就是在外頭搭個遮風擋雨的棚子,然後架起來之後再搭上兩塊木板中間留一條縫,算是城市蹲便器的雛形了,這種廁所自然談不上乾淨甚至還惡心,一低頭就是一堆堆一片片的汙*穢之物,初春天氣還冷倒還好些,若是到了夏季,熱氣之下那味道就彆提了,特彆是一低頭的還有一片片白花花的蛆蟲在拱動,一般不習慣農村旱廁的人來這地方一個不好都會吐出來,這也是陳素秋一直都在吐槽楊野家的一個地方。
就連一向性子溫和的王佳宜都不用這種廁所,寧可在菜地裡頭一次一個地方地解決,不過對於一直生活在城郊的晨姐來說這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她早就習慣了使用這種地方了。
在屋子裡的時候也不知道誰會醒過來,晨姐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進了廁所脫下褲子以後,甚至都沒有解決晨尿的問題,而是先小心地伸手在下麵那處緊要之地摸了摸,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人悄悄地插過自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肯定就是楊野這位老板啊,如果真這樣的話那自己該怎麼麵對?
滿心為難的晨姐伸手在那地方摸動著,除了一陣陣讓她雙腿發酥的觸覺之外根本就摸不出什麼來,不過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那種被插過的感覺和她遙遠的記憶裡又不一樣,好像那東西太細了一點,以至於這種感覺細微得幾乎不可察覺了,可是外部卻有一種被強烈摩*擦之後的淡淡火熱,就算是這一切都是錯覺,可是自己幾乎被脫個精光這事可是事實啊。
難道楊野老板的那根東西其實是根金針茹?這個想法馬上又拋到了腦後去了,她可是在桃花島那種ktv陪過楊野的,雖說隻是坐在旁邊,可是另外幾個姑娘不老實啊,楊野那會也有反應了,哪怕是隔著褲子也能看得出來,那玩意絕對不細也不小了,真要是插了進去怎麼可能是現在這種感覺呢。
一聲咳嗽把晨姐嚇得臉都白了,還摸在那地方的手都跟著一顫,本來是在用手探尋著那地方的異樣,可是這手一顫,兩個指節都探進去了,讓晨姐的身子一僵,對了,就是這種感覺,似乎昨天晚上是有手指探進去了,難不成楊野用手指頭把自己給……
廁所的棚子是用木板釘的四周圍擋,縫隙大的都快有手指頭那麼寬了,從縫隙就能看到楊野正從後門走了出來,男人起大早上廁所當然用不著去正地方,直接在菜地旁迷迷糊糊地就開始掏家夥,而且男人這一早上起來,那玩意若不是硬起來的話就是有毛病了,楊野年青火力旺的,哪怕昨天晚上跟王佳宜折騰了一陣子,早上照顧還是一柱擎天。
晨姐偷看到這一幕,臉上更是一陣陣的火熱,從這大小和長度可以確定,至少昨天晚上這東西絕對沒有插到自己的身體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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