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幽點了點頭,不過兩人還是拿手機先問了一下度娘,雖說是女孩子,可還真不知道那層膜具體在哪個位置上,可是廣度娘了一下兩人有點傻了,這個膜竟然非常淺,隻在入口兩三厘米的地方,而且上頭還說這玩意特彆脆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因為運動破掉了,據說有四分之一以上的女性都在不知不覺間把這玩意獻給了自行車座啥的。
白雅姿躺在床上分開雙腿,鄭小幽拿著兩個手機,一個打開照明一個準備拍照,白雅姿見她準備好了,皺著眉頭伸手準備將兩肥嫩分開,外頭是淡褐色的顏色偏深,鄭小幽雖說也是個姑娘,但是因為女性這方麵的特點,哪怕是看多了其它女孩脫光衣服,隻要不大開雙腿也休想看到這東西,換句話說,就算是女孩子,一輩子真正直視這種器*官的時候怕是還沒有男的多哩。
鄭小幽好奇地用手指頭輕輕地碰了一下道:“小白,你是不是騙我?你這地方的顏色挺深啊,據說那事辦多了,磨擦多了顏色才會變深的啊!”
“放屁!”白雅姿怒道,“剛才那資料你不也看了,這地方的顏色深淺跟色素甚至是遺傳有關係,跟磨不磨擦沒一毛錢關係,你彆關注這點破事了行不行,先辦正事!”
“噢噢噢,好的!對了,你回來還沒洗過澡吧!”看著白雅姿胖乎乎的手指頭已經開始分開那兩片肥嫩,顯出一片驚人的粉嫩時鄭小幽道,關注的點又不一樣了。
白雅姿壓著怒火道:“都這個時候還裝個屁潔癖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完大號都不洗手就吃飯!你先給我看看啊!”
“好好,咦?好像真的有啊,這形狀好怪喲,跟蜘蛛網似的!”
“快給我拍下來,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你那個叔串通起來騙我!”白雅姿道。
鄭小幽一邊拿手機拍著照片一邊道:“你可彆鬨了,我叔的女朋友可漂亮了,人家哪裡能看得上你!”
鄭小幽說著拍了照片遞給白雅姿,白雅姿也是頭一回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最隱秘之處的深處,特彆是那片粉嫩之地,一片薄薄的不規模形狀帶著幾個細孔的薄膜更是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就像是一個弱者用生命在保護自己一樣。
“真美!”白雅姿看著那張粉嫩*嫩的照片喃喃地自語著,鄭小幽哈地笑了一聲道:“我還頭一回見有這麼誇自己的!”
“哼,要不要看看你的,我這麼胖你叔看不上,小幽你這麼漂亮可愛,說不定人家就能看上你呢,昨天那一晚上說不定搞了你多少回呢!”哪怕未損身的小姑娘在聊起這種話題的時候也是口無遮攔啥都敢嘮。
“我可用不著,那是我叔啊,怎麼可能對我下手!”鄭小幽道。
白雅姿撇了撇嘴唇道:“那可說不準,你們又沒啥血緣關係,再說了,現在這年頭變*態可多了呢,特彆是他們那些男生看的片,什麼義父女兒啊跟繼母啊還有啥啥啥的!該不會你這個妮子在啥時候已經有過實戰了吧!”
鄭小幽梗著脖子道:“哪有,我不跟你說了,就高三的時候差一點,還沒進去呢我就怕疼跑了!”
“那我看看,幫你拍個照,看看你的膜還在不在!”
“應該在吧!”鄭小幽心裡頭有些沒底,那少年時觸及的疼痛現在還曆曆在目呢,書上也說了,那層薄薄的膜就在入口兩三厘米的地方呢,說不定真的能弄破了呢。
在白雅姿的堅持下,鄭小幽也脫了褲子,隻不過她沒有白雅姿那麼大的壓力,自己的手指輕觸,特彆是白雅姿撅著屁*股趴在雙腿間一副要直視的樣子,這腦子裡頭也不知怎麼的,自動自覺地就把白雅姿給替換成了楊野,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就連腿上的皮膚都微微地顫栗了起來。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越來越重,直到白雅姿催著她把兩片向兩邊分開的時候,兩片軟嫩的向兩側分開,更加粉嫩之處暴露在空氣中,有一點涼涼的,偏偏這涼涼的當中腹中還火熱,趴在那觀看拍照的白雅姿卻是驚咦了一聲,然後手指頭一伸就在她的口外點了一下,點這一下讓鄭小幽的身體一緊腰身一挺差點跳起來。
白雅姿的手指頭一直向上,潤滑十足的無色透明的粘連液體一直拉起老長才斷開,“小幽,你竟然濕了,而且還這麼濕!”
“滾蛋,誰好好沒事會這麼摸來碰去的!我濕了說明我身體好不冷淡!”鄭小幽惱火地要拽褲子,然後白雅姿扔給她一張紙,“你也不擦擦也不怕濕了內*褲風吹褲*襠涼!”
白雅姿說著把手機扔給了她,“你自己看吧,那層膜倒還在呢,不過沒看出來啊,你這個小妮子沒破竟然還反應這麼大,來來來,要不要姐姐幫你一把!”
兩個姑娘在床上笑鬨了起來,然後拽過枕頭打起了枕頭大戰,若不是差點摔下床去還指不定要鬨到什麼時候呢。
兩個小丫頭笑鬨了一陣子,然後相約出去覓食,隻不過走在路上的鄭小幽總有一點心不在焉,剛剛那感覺太熟悉了,總好像是經曆過似的,可是細細一想又不明白,難道是某次喝多了?或者是做夢了?一想到這裡腦海中一亮,好像是上次在縣城被同學灌多了然後被楊野給領了回去,那次半夜起夜上廁所的時候就是有類似的感覺,好像內*褲最中間那點還是濕的,當時隻以為是很正常的分泌物呢,現在想來,似乎跟剛剛那種濕後的感覺很像啊,而且隱約的還真有那種顫栗的感覺。
這下子鄭小幽有點拿不準了,難不成上次自己就被楊野這位叔叔給……可是又不對啊,白雅姿給拍的照片可是鐵證如山呐,那層膜還在呢,總不能是因為楊野的東西太小連那層膜都沒有弄破吧!
鄭小幽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估計她也不會想到上次竟然是陳素秋那個葷素不忌男女通吃的娘們把她給弄了。
楊野則沒想那麼多,回去轉了一圈又向車裡頭補了點貨隨時準備送貨,中午又出去拿著各種證件給晨姐辦了正職手續,又給她跑了一圈各種五險一金亂七八糟的東西,跟官方打交道就是頭疼,這麼點破事跑了大半天竟然還沒辦完。
眼瞅著人家都下班了,楊野歎了口氣,路過一個市場的時候買了點菜,在市場外頭看到有農村來專門賣活雞活鵝的,南方人吃雞鴨講究一個鮮活,都是在大市場上現殺再賣的,但是北方因為天氣的原因一向沒這個習慣,多數都是宰殺好冷凍的,這種現殺的不太多見,而且還都是純正的小笨雞,楊野記得晨姐有次說她最擅長做小雞燉蘑菇粉條了,家裡還有上次劉海鋒媳婦夏天采的蘑菇呢,順手買了一隻回去準備開燉。
到了家還沒下車就覺得不對勁了,在門口停著一輛速騰轎車,一樓的門也是虛掩的,看著這輛黑色的轎車,特彆是地上的腳印,看鞋碼還是個男人的,難道是晨姐……
也不對啊,晨姐如果真是那樣的女人,以她的姿色隻怕日子還不至於這得這麼苦吧,這麼一輛新款的速騰轎車全下來也得十七八萬呢,要是能買得起這種轎車的男人還讓晨姐過這種日子,那這人也太渣了點吧。
楊野帶著七分好奇,還有幾分男性獨占欲的酸意悄悄地到了門口,還沒等推開虛掩的門,就聽到裡頭的晨姐道:“王大哥,這是一千五百塊,你數數,然後給我開個收條就行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陳晨啊,不是我說你,你說這麼辛苦倒是圖個啥啊,你男人欠了好幾十萬跑了把債務全都扔給你了,你一個女人家哪裡能扛得起來,打從兩年前我就跟你說過了,隻要你點點頭,這些債全都不是個事!”
“謝謝王哥了,我還行!”晨姐的聲音響了起來。
楊野從門縫裡望去,一個挺著肚子的中年胖子隨手接過了晨姐遞過來的錢,在一張紙上刷刷地寫下了收條,可是收條卻沒有交給晨姐,而是在那磨嘰著,而且身子還在往前傾著,在說話的時候就勢摸上了晨姐修長漂亮卻早已經不再細膩的手,“陳晨呐,王哥是個啥樣人你也知道,雖說哥已經結婚了,可是我那婚姻狀態也就那麼回事,兩口子年八月的也不見一回,而且我這還有好幾套房子呢,隨便哪一套你都隨便住,帶著小心研也能過幾天好日子!”
晨姐一縮手退後了兩步,那張成熟而又知性的臉上表情變得更加冷漠了,“王哥,你不用說了,你隻要留個卡號就行了,欠下的錢我月月都給你打到卡上,也省得你總要上門來討債了,也算是給我們娘倆留點顏麵成不成!”
“成!成!”王哥隨口應著,可是呼吸卻急*促了起來,眼睛也四下地瞄動著,這個小樓好是好,也不算偏僻,但是位於街道的最後臨著鐵路,現加上這諾大的貨倉裡頭就他們兩個,在這種單獨的密閉空間裡頭,一個心裡頭懷著異樣心思的男人與女人獨處著,十分容易滋生出彆樣的心思來,壓不住腦子裡頭原本想了多少次的罪惡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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