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到了門旁邊,聽著對麵的呼吸聲,似乎就在門旁邊,再回想一下剛才推門時的動靜,約摸著裡頭板凳頂門的位置,突然一伸手,撞開了門上裂開的舊木板將凳子推開,然後一推門,果然,門開了。()
王佳宜驚叫了一聲,拿著電話就要按拔號鍵,可是老楊已經衝了進來,一把拍掉了她手上的手機,在王佳宜的驚呼聲中將她橫報而起壓到了炕頭上。
王佳宜的雙手死命地推著老楊的胸膛,老楊的汗都下來了,不知多久沒洗澡散發著那股子汗臭味讓王佳宜都快要昏過去了。
“乖乖寶貝,公公好好疼你!”老楊按著王佳宜手上胡亂地扯動著,眼珠子已經泛起了紅色。
“救……”
王佳宜扯著嗓子剛剛喊出一個字來,老楊粗糙的大手就按到了她的小嘴上,呼哧哧地喘著粗氣拽過一條枕巾就壓到了她的嘴上,臉上的肌肉顫動抽搐,汗水中,一雙眸子閃動著如同野獸般瘋狂的光芒,一隻大手毫無阻滯地便從衣下直入兩座高*聳的山峰,粗*暴的捏揉疼得王佳宜的眼淚都湧了出來。
淚水在這個時候是如此的廉價,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相比老楊瘋狂地在身上揉*搓的疼痛,心中的絕望與悲哀才是最可怕的,王佳宜拚命地抵擋著,捂在嘴上的枕巾在掙紮中甚至捂到了她的鼻子,呼吸不暢讓她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幾乎窒息過去,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公公已經失去了理智,再掙紮下去,自己會死的!
在短短的片刻間,王佳宜的頭腦一下子變得冷靜起來,不知在哪裡看過一份資料,在強殺人案當中,其實大部分犯人沒想過要殺人,隻是受害者在掙紮過程中被殺害,還有事後威脅要報警才會引起的施暴者的殺意。
王佳宜放棄了掙紮,四肢攤開一動也不動,任由老楊像是一隻瘋狗似的在她的身上撕扯著。
王佳宜突然放棄了掙紮,如同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反倒是讓瘋狂中的老楊變得理智了那麼一點,發現王佳宜歪著腦袋一動也不動的樣子,還以為她被自己給捂死了,心中一顫,邪火稍退,拿開了捂在她臉上的枕巾,看著那張蒼白如紙的小臉心裡頭咯噔一下子,不會真的死了吧。
在老楊一愣神鉗製稍鬆的時候,王佳宜突然一抬腿,一膝蓋就頂到了老楊的胯間,嬌滴滴的美人連膝蓋都是那麼的柔嫩,可是頂到男人的要害處,那種疼痛甚至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疼。
突如其來的蛋碎般的劇痛讓老楊的嗓子裡頭發出咯嘍的一聲,身上的力氣全失,手臂一軟整個人趴到了王佳宜的身上。
王佳宜咬著牙奮力地推開老楊跳下了地,老楊歪在炕上瞪著眼睛翻身想跳下來追,可是劇痛讓他難以行動。
王佳宜甚至顧不上穿衣服和穿鞋子,就這麼幾乎全光著向外頭跑去,都出了門,王佳宜一咬牙又跑了回來,照著睡在炕上的楊武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罵了一聲你這個沒用的男人。
老楊扶著門框夾著腿捂著褲*襠追了出來,王佳宜的臉一白,趕緊調頭就向外頭跑去,老楊的心裡頭又驚又慌,追出大門的時候黑漆漆的夜色下又哪裡能看到她的身影。
王佳宜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在村裡的小路上,滿心都是驚恐,隻想遠遠地逃離這裡,老楊似乎張著血盆大口追在她身後的黑暗當中。
漆黑的夜色中隻有蟲鳴和她自己的喘*息聲,如果放在平時,她絕不敢在這黑漆漆的夜裡頭自己出門,可是現在,對老楊的恐懼已經遠遠超過了對黑夜的恐懼。
腳下一絆摔倒在地,膝蓋和手掌生疼,疼痛也讓她從無邊的驚恐中醒過神來,蹲在地上抱著膝蓋瑟瑟發抖,她甚至不敢大聲地哭,怕老楊尋著聲音找到她,隻敢低低地嗚咽隱泣。
王佳宜現在心中隻有無邊的悔意和恨意,後悔當初是人是鬼是沒看清。
如果老公那方麵有毛病也就罷了,女人在愛情上,性從來都不是占主要的部分,是自己,屈服於父母的催促還有楊武的甜言蜜語還有她心中那一份對美好向往的堅持以至於沒有搭理閨蜜所說的婚前試愛同居,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輕飄飄的一句分手,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可是婚姻與分手不同,那薄薄的一個小紅本子,在她傳統的內心當中還是占據著相當大的份量,當然還有父母親戚方麵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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