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彆太狂!” 苗駿怒了! 然而麵對這幅氣急敗壞的嘴臉,雲千秋冷笑不減反甚。 他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乙等新生而已。 何況這次挑事的是常坤,苗駿不過是一條被人利用的可憐蟲而已…… 擒賊先擒王,殺狗先滅主! 然而讓少年意想不到的是,渾身氣到抖的苗駿,竟然從懷中掏出一張滾金烙印的秘卷! “土鱉,看清楚這是什麼,我拿這個和你賭!” 秘卷充入眾人視線,周圍頓時出來陣陣驚呼。 就連雲千秋,原本玩味的目光都不禁一怔。 “這是……沙華靈脈的入場券!?” “我靠,那不是要二十萬金幣一年麼,看不出來苗駿還是個土豪啊!” “不愧是問雀城的世家天才,出手果真闊氣!” 沙華靈脈,乃是沙華學院創建之時,納入學院範圍的一處天然靈脈。 既然是靈脈,那方圓附近的靈力,自然遠超學院! 實際上沙華學院師生眾多,而每位學員想要在自己住處當中冥想打坐,如此龐大的消耗,憑天地間生成的靈力自然不夠。 可以說沙華靈脈,支撐著整個學院的靈力消耗! 而沙華靈脈的入場券,自然是能進入層巒聳立的靈峰當中,打坐修行! 其中的靈力充裕程度,自然遠勝學員的住處! 而且沙華學院曆經多年,有很多賢才高手,經過多年的耕耘開辟,還將沙華靈脈當中的靈力屬相逐漸更改。 可以說,每處經過學院前輩開辟的地方,蘊含對應屬性的靈力幾乎是外界的三倍! 就算靈力屬相稀有,在其中也有不少小峽穀,存在著適應自身的靈力! 當然,若想進去,自然有一定的條件,不過尋常學員的靈力不外乎那幾種,所以並不用到。 每張入場券,可以有一年的使用期限! 而價值,則是高達二十萬金幣! 而且有錢,還未必能買得到。 為了保證沙華靈脈的靈力充裕,學院高層早已限定名額,每位中階導師,每年可以推薦一位學員購買。 而每位高階導師,則是三位。 至於普通導師,自己能不能進去,還要全憑在學院的關係人脈,還想要學員進去? 這也是沙華學院導師等級森嚴的原因! 高階導師,不僅實力高深,能讓學員有榮譽感,而且造詣也極為不俗,指點起來,遠勝普通導師。 最關鍵的,便是每位導師每學期可領取的學員補助也差距迥異! 修為差、水平低、連資源都少…… 所以雲千秋選擇若琳為導師,會引起學院的轟動,穆恩也感到十分不甘。 可以說,在眾人眼中,雲千秋無非就是起點比苗駿高上那麼些許,但重重差距加在一起,前者不出幾月,便會被遠遠落下! 此時,眾人也明白過來,為何苗駿如此有底氣! 有沙華靈脈這等旁人羨慕至極的地利,突破築靈境,自然事半功倍! “怎麼樣,雲千秋,你不是狂麼?看你那副模樣,恐怕連這東西的價值都不知道吧?” 羨慕驚豔,甚至還有不少女學員崇拜的目光,讓苗駿臉上的獰笑越得意。 畢竟常坤能把這每年僅有一次的機會給他,足以證明前者已經視其為最重要的學員! 如此造化,如果能不讓人羨慕? 同樣,眾人望著臉色略微錯愕的雲千秋,不禁升出幸災樂禍的壞笑。 苗駿肯把籌碼抬得這麼高,那他,自然也要跟上才行! “哼哼,看著那家夥一臉懵逼,恐怕根本不知道沙華靈脈入場券的珍貴吧!” “我聽說現在學員之間私下交易,入場券可是被炒到了三十萬金幣!而且還很難買到!” “以雲千秋的家底,估計全身上下湊起來,都未必能拿出同樣的賭注。” 三十萬金幣,不是一個小數目。 畢竟沙華學院中高階導師的名額湊在一起,也不過幾百人。 幾百張入場券,能進入其中的,除了天賦能讓導師看重外,各個都是身份顯赫的世家驕子! 反觀雲千秋,眾人當中就算也有崇陽鎮那等小地方出來的學員,也不禁冷嘲熱諷。 能交得起沙華學院的學費,他們自然不會缺錢,可所在的家族勢力,未必肯出這幾十萬! 不過一年之內能遠遠甩開同階境界的機會,確實值這個價錢! “怎麼樣?雲千秋,你要是真有種,我這張入場券白白送給你,如果剛才是在虛張聲勢,哼哼……” 苗駿那兩聲冷笑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甚至看向少年的目光,還逐漸升出幾分可憐。 剛才讓你乖乖道歉不願意,現在我隨意拋出點身家寶貝,都能壓到你下跪求饒! “雲千秋,彆和他賭,爭一時之氣,老師絕不願意。” 若琳此時也急了。 她知道苗駿能拋出入場券,那自己的導師身份,早已鎮不住場麵了…… 所以她現在隻希望雲千秋趕緊認錯,當場忍讓! 畢竟江府拿來道歉的金票,若琳可是知道的。 若是少年一怒之下拿來和苗駿賭氣,那自己可就真的懊悔莫及了… 今天的爭執,歸其原因在於若琳自己,隻要雲千秋忍下來,就算自己也要給常坤道歉,也決不能再讓少年被牽連…… 況且,三天時間,她實在不知道,雲千秋拿什麼突破! 被若琳拉扯的回過神來,雲千秋才注意到周圍那數十道譏諷嘲弄的目光,搖了搖頭,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升出幾抹說不透究竟的笑意…… 剛才自己之所以錯愕,是沒想到這位問雀城的苗駿,竟然如此敗家! 你拿幾十萬的東西給你們導師當護主犬,你家長輩知道麼? 沙華靈脈,雲千秋當然聽說過。 聽到苗駿拋出的籌碼,他還有些喜悅,喜悅原本還在為水柔姐境界偏低的事情愁,沒想到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 “嘖,有了入場券,水柔姐的功法就能揮優勢,而且還不會惹人猜忌。” 就在思索的片刻,一臉焦急的若琳,已經走到常坤麵前怒不可遏地阻止這場在她看來毫無勝算的豪賭。然而平時對她風度含禮的男子,臉上雖裝出幾分為難,但目光中的狡詐和貪婪,若琳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