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火草大為詫異的看了王順一眼,好奇道:“為何血是你的,魂魄卻不是?”“很簡單,雷劫落下時,我取出一部分精血,落在一道魂魄上,雷劫滅殺的其實是那道魂魄,卻不是我。”王順把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歎聲道,“可惜,雖然修為提升,卻失去了天地獎勵,無法在短時間內穩定現在的境界。”“老大,那死的魂魄是誰,難道是小宇子?”嬰火草問道。“不是他,孫振宇修為太低,無法騙過雷劫。死的人是澹台耀光,可惜啊!他死去便無法調查丁元坤的死因了。”王順清晰的感應到,落下的雷劫有一定的智慧,或許說,雷劫有人操控,如果無法做到以假亂真,根本無法蒙蔽對方。“澹台耀光不是早被你殺死了嗎?”嬰火草驚訝道。“我當時沒殺他,本想逼問他丁元坤的死因,對淩夢雅也好有個交代。”王順想起當時的情況,便心有餘悸道,“還好我當時沒有殺死他,如果他死了,六合禁地內死的人就是我了。”說完,王順又說了一些話,便盤坐在地上進入修煉之中。時間過的飛快,春去春又來,花謝花又開,轉眼間便過了四十個春秋。這四十年來,無論是沈慕凡和司馬銀川,以及其餘穀主,無不是厲兵秣馬,提升穀內弟子。這些弟子中,不少人都是新入宗門的修士,他們都是第一次參加十八穀弟子比試,因為關係到十八穀從新排名,鬥法時許多細節都必須詳細的說清楚。反觀王順這邊,除了修煉外,還是修煉,不但沒提升穀內弟子修為,還讓穀內弟子離開六合門,前去打聽聚魂石和一個女人的下落。這讓穀內弟子怨聲連天,如果不是其餘穀主不接受他們,他們早就不在第一穀內待下去了,因為呆在這裡毫無前途。淩夢雅雖然也是一肚子鬱悶,卻還是按照王順的吩咐,奔波在附近的各大城池內。四十年來去了很多地方,卻沒得到有價值的信息,聚魂石的線索倒是打聽到一些,想要獲得實在太難太難。至於那名女子,根本沒有見到,即使詢問一些收集情報的組織,他們也都搖頭,表示沒有看過這名女子。這天清晨,天空剛泛起魚肚白,淩夢雅和第一穀其餘弟子回到穀內。眾人回來後,一個個鬱悶不行,其中一人道:“淩師姐,你說穀主大人怎麼想的,竟然不指點我們修煉,還讓我們去做毫無意義的事。”張久賢也看不下去了,道:“難道他忘了當年說的話,他不是答應我們,讓第一穀強大起來嗎?”麵對這樣的問話,淩夢雅不知道如何回答,歎息一聲,道:“彆說了,十八穀弟子比試就要開始了。”話剛說完,穀外傳來鐘聲,三長一短,代表十八穀比試即將開始。 “澹台昕研就是個混蛋,她不是說明天嗎?為何提前一天開始了?”張久賢怒聲道。“她是想坑穀主大人,還好我們提前回來了。”淩夢雅道。這個時候,院子門打開,王順走了出來,他看起來沒有太大變化,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比起十四十年,似乎強大了許多。王順視線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也不廢話,長袖一揮動,帶著眾人向第二穀飛奔而去。第二穀,昕研穀,這一次十八穀弟子比試舉辦之地。王順等人落在穀外空地上,他們剛落下沒多久,其餘穀弟子也來了,其中便是銀川穀弟子。“王師弟,聽說你這些年沒有幫助弟子提升修為,難道你想把第一穀名號拱手讓人?”司馬銀川傳音道。王順神秘的一笑,同樣傳音道:“你覺得可能嗎?”司馬銀川看了一眼淩夢雅等人,並不看好,道:“希望能發生奇跡吧!”與此同時,昕研穀外的陣法打開,眾人相繼向山穀內走去。剛走沒幾步,山穀內便傳來鼓掌聲,聲音之大,可謂是響徹天地。“諸位,歡迎來到昕研穀,對於這次的比試,大家還滿意嗎?”山穀內,突然響起澹台昕研的聲音。王順抬頭向周圍看去,山穀正中間鋪著紅地毯,兩旁站著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弟子,手裡拿著鮮花正在揮舞。這些女弟子看起來年紀不大,最多十八九歲,她們姿色不錯,打扮的十分妖嬈,尤其是身上穿的長裙布料很少,隻要正常男人看了都受不了。司馬銀川和王順並肩而行,他嘿嘿一笑,傳音道:“澹台昕研果然厲害,聽說這千年來她收了不少女弟子,一個個相當水靈,而且還懂得那方麵的秘法。看來傳言都是真的,不知道她弄來這些女弟子作甚,難道想送給我們當禮物。”王順冷笑一聲,反問道:“就算送給你,你敢要嗎?”司馬銀川本想說,為何不敢,可想到了澹台昕研的手段,忙搖頭道:“還真不敢要,這些女人吃人不吐骨頭……”如此走了一會兒,山穀正中央搭建著一個巨大擂台,擂台上布置有強大的陣法。澹台昕研就站在擂台前方一把椅子上,她身後站著幾百名弟子,有男有女,一個個神色肅然。周圍,還有十七處空地,每一個空地上都擺放著一把椅子,椅子前方有一個案桌,桌上有圓盤,盤子內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除了水果外,還有兩壺**,一壺是上等的靈液茶,另一壺則是價值連城的靈液酒。“諸位穀主,歡迎來到昕研穀,先坐下吧!”澹台昕研起身說道。眾人隨意選擇位置,司馬銀川則坐在王順身邊,當眾人坐下後,拿起酒水喝了起來。“昕研師姐,這靈液酒味道極佳,簡直是人間美味,等下送師弟一些可好?”沈慕凡喝了一口,起身拍起了馬屁。“沈師弟,如果你真的喜歡,等下師姐送你一些。”澹台昕研笑了笑,而後看向其餘穀主,繼續道,“這次的比試和以往有些不同,掌門真人既然決定比試從六十年一次,改為千年一次,我覺得規則上同樣要有所改變……”餘夢瑩突然站了起來,怒視著澹台昕研,冷哼道:“你弄這些有意義嗎?我隻想知道,比試何時開始?”“餘夢瑩,餘師妹,大家都不著急,你為何如此性急?難道比試完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澹台昕研皮笑肉不笑道,“不如先坐下來,喝上一杯,等我把規則說完,你再提意見也不遲。”餘夢瑩冷聲一聲,坐了下來,道:“好,我就聽聽,你想如何改變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