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之力和火神六怒疊加在一起,速度快的驚人,隻見流光一閃,便來到張山運的身前。如此快的速度,如此近的距離,張山運根本來不及閃躲。無奈之下,張山運隻好祭出一道九天靈盾,擋在身前,想要擋下兩道禁術的進攻。“砰!”一聲悶響,回**傳來,兩道禁術落在九天靈盾上,靈盾當即崩潰。張山運瞪大了眼睛,他做夢也沒想到,兩大禁術所產生的攻擊力竟然達到這等程度,刹那間便擊潰了他的九天靈盾。這一瞬間的失神,禁術攻擊便來到張山運的麵前,眼看就要砸入他的體內。“不,不要殺我。”感應到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張山運真的怕了,他不想死,更不想當著王閃閃的麵被殺。“剛才你想殺我,現在卻讓我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王順眼中殺意暴漲,對待敵人,他不會手下留情。“小子,我父親可是窺涅期強者,你要是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張山運見求饒無用,繼續威脅道。“好了,你可以去死了。”王順眼神冰冷,沒有半點憐憫之色。“不……”張山運驚呼一聲,可是身體進入血盆大口的一瞬間,他口中快速念叨幾句聽不懂的咒語,當這一道咒語念叨完了,他的身上釋放出一股詭異的氣息。這股氣息雖然沒有攻擊力,可王順能看出,這是一道極為變態的神通。果不其然,張山運目光一閃,低喝道:“九天之力,元神脫殼!”這八個字剛一響起,張山運身上釋放出一股黑色的霧氣,這股霧氣極為詭異,竟然無法被控製,強行從他口中飛了出來,刹那間便來到千丈之外。黑霧快速凝形,轉眼間化為張山運的模樣,再看他的本體,已經感應不到半點生命氣息。“小子,這個仇不會就這樣算了,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你。”張山運再次化為一道黑霧,破空而出。“想走,沒那麼容易!”王順冷哼一聲,一個加速追了出去。剛飛行沒多久,山穀內,傳來王閃閃的聲音,“放了他!”“我若不放呢?”王順回頭看向對方,嬰火草正帶著王閃閃向這邊追來。“如果你放了他,我告訴你火神第七怒法決……”王順說出一句讓王順根本沒想到的話。王順飛行的身體停了下來,當王閃閃到來,才問道:“你知道火神九怒?”“沒錯,我不但知道火神九怒,而且知道最後三怒。”王閃閃神色肅然,從她的表情來看,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那我,我問你,第七怒咒語是什麼?”王順心裡明白,火神九怒掐動法決相差不多,核心卻是咒語,一旦念錯,便無法施展這道神通。正是如此,王順即使修煉了第七怒,同樣無法施展出來。 “火神七怒,紫陽神火!”王閃閃回答道。王順皺起眉頭,對方竟然知道九陽神火,忙問道:“第七怒問何物?”王閃閃沒有立刻回答,她看了一眼離去的張山運,見對方已經離去,道:“第七怒問日,化紫陽神火,我說的對嗎?”“其餘兩怒呢?”王順問道。“最後兩怒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知曉,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王閃閃回答道。王順沉默少許,道:“去哪?”“見我父親!”王閃閃道。“你父親?他知曉火神九怒?”王順心裡咯噔一下,這丫頭父親可是窺涅期強者,見還是不見?就在王順猶豫不決時,王閃閃開口道:“我知道你不屬於這片神域,如果你想返回故土,必須見我父親。”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已經惹怒了張家,張山運回去後,必然會千方百計滅殺你,隻要去我父親那裡,你才 有可能活下來。”“有可能?”王順眼中殺意閃動,他總覺得這丫頭的話不是很靠譜。王閃閃也不怕王順下殺手,緩緩道:“你能施展出火神九怒,我父親未必會殺你,因為這些年來,他也在研究火神九怒的秘密。何況,你身上散發的氣息,同我父親有些相似,說不定你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父親也不是九天神域修士?”王順問道。王閃閃點了一下頭,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要麼跟我去見父親,要麼殺了我,你選擇吧!”王順知道這又是一次豪賭,賭贏了可化解危機,賭輸了則萬劫不複。“老大,怕啥,去見他父親就是,他老人家肯定不會殺你。”嬰火草說話時,對王順眨了眨眼睛。王順一怔,嬰火草為何如此肯定,道:“你確定沒事?”“嘿嘿!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難道我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嬰火草咧著嘴笑了起來,笑容說不出的詭譎。王順想了一會兒,對王閃閃道:“帶路!”王閃閃搖了搖頭,道:“帶你去見我父親之前,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剛才的賭注必須作廢。”“賭注?”王順皺起眉頭,他不記得和王閃閃打過賭,“我們之間打過賭嗎?”“我們之間確實是沒有打賭,可是我和你的寵獸打賭了,而且……還輸了。”王閃閃性格就是如此,敢作敢當,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否則他和張山運相愛後,也不會私下裡偷偷見麵。“賭注作廢可以,你必須告訴我,你們之間的賭約。”王順很好奇,嬰火草到底和這丫頭打了怎樣的賭注。“你彆問我打了什麼賭,你隻要答應我,賭注作廢,我就帶你去見父親,如何?”王閃閃想起賭約,便氣不打一處來,她可不想嫁給王順,雖然驚訝王順煉神中期修為,卻擁有如此實力,卻對王順沒有半點好感,如果真的嫁給對方,還不如一頭撞死呢!王順不在乎賭注,他更想知道那道神通,道:“好,我答……”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這次打斷他的人卻是嬰火草。“老大,賭注不能作廢,否則你去見她父親就危險了。”嬰火草給王順使了先彆說話的一個眼神,而後看向王閃閃,歎聲說道,“哎!沒想到啊!你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既然無法履行承諾,為何答應賭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王閃閃眉頭一緊,有些不快的看了嬰火草一眼,對方說的話實在太過難聽。“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要敢作敢當。”嬰火草態度強硬,咄咄逼人道,“願賭服輸,這個道理難道你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