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群島,丹宗,主峰山腳下。這裡有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林中隱約可見一間間精致的木屋,這裡便是正式弟子居住的地方。詹猛拖著重傷的身體,直奔樹林中而去,他來到一間木屋前,抱拳道:“二師兄,師弟 有事求見……”沒多久,隻聽吱呀一聲,木屋門打開,周大雄走了出來,道:“詹師弟,你怎麼來了?”“哼!那人欺人太甚,今天我非要殺了他不可。”詹猛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便氣不打一處來,他堂堂詹家弟子,竟然當眾滾爬,簡直就是是奇恥大辱。“你在丹宗也有不少兄弟,還有人敢欺負你?難道是劉星河的人?”周大雄實在想不出,除了劉星河的手下外,誰還敢不給詹猛麵子。要知道,丹東正式弟子分為兩個派係,其中一派以劉星河馬首是瞻,另一派則是周大雄,其餘人都是他們的小弟。俗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無論修為和資曆,周大雄都不亞於劉星河,對方不可能不給他麵子。“不是劉師兄那幫人,他們雖然喜歡挑釁,卻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宗內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詹猛回答道。聽到這話,周大雄就疑惑了,皺起眉頭,道:“除了他們,誰還敢對你動手?”“那群記名弟子,太過分了……”詹猛剛想說出王順名字,還沒等他開口,卻沒對方打斷了。周大雄又是一怔,驚訝道:“記名弟子的膽子都如此大了?上次出現一個王順,這次是誰?”“還能是誰,就是那個王順,他還沒死。”詹猛把剛才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咬牙切齒道,“二師兄,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吧!上次大師兄說要處罰他,現在倒好,不但沒死,反而又欺負到我們頭上了。”“王順沒死?”周大雄同樣沒有想到,他沉默少許,道,“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王順投靠了劉星河?”“肯定是這樣,否則那家夥為何沒死?”詹猛道,“那小子越來越囂張了,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我提你名字也沒用。”“提我名字有用才奇怪呢!他上次就敢對我動手。”周大雄心裡這麼想,卻不準備就這樣算了,他不敢對正式弟子下狠手,一個記名弟子,他還沒放在眼裡,上次要不是掉以輕心,也不會落個重傷的下場。“此人,必須死,打狗也要看主人,規矩不能破,殺他之前,先找他的主人問問。”周大雄對詹猛使了一個眼神,而後帶著對方向樹林深處走去。大約幾個呼吸,兩人來到一間木屋前,還沒敲門,木屋房門便打開了。劉星河走木屋內走了出來,他神色肅然,無悲無喜,道:“兩位,找我有何事?”“大師兄,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違反宗規的事你也敢做。彆忘了,師父閉關修煉期間,你隻是代他處理宗內的事情,不代表你就是宗主了。”周大雄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隻要先給對方施壓,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