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莽怒目圓睜道:“你敢,我的叔叔是地刀科的長老,碰我一根汗毛,你會吃不了兜著走”“是麼?那我倒要刮目相看了”楚言說罷一指穿過了陳莽的肩膀筋脈。“啊!你這混蛋”疼痛令陳莽發出痛苦的嚎叫,他沒有想到楚言竟然真的敢對他動手。楚言絲毫沒有手下留情,若現在不給這些人一個教訓,隻怕以後會更麻煩,殺雞儆猴,既然他願意做這隻出頭雞,那麼就成全他。楚言再次出指戳斷了陳莽的另一隻胳膊。“混蛋!楚言,你不得好死”楚言聽後冷笑“看來你還不知道不得好死的意思。在陳莽驚恐目光中,楚言一隻手提起他的身體。“你聽說過麼?上古巫術中有一個極為邪惡的儀式,叫做血祭”聽到楚言冰冷無情的話,陳莽心中驚恐萬分,他再也維持不住內心的高傲,上古巫術,那可全是陰毒邪惡的法術,那其中的任何一種都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他隨即又放鬆了,上古巫術,你以為你是誰?楚言手指淩空虛點,畫出一個奇異圖案,空氣中突然燃起黑色火焰,接著他冰冷的吐出一段繁複咒語。“上古巫術之血祭”隻見楚言話語剛落,天空中突然飄來重重黑影。那是一群血妖蜂,專以動物身體中的血液為食的恐怖妖獸。看見如此恐怖場景,陳莽被嚇的當場大小便失禁。“等等,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一條生路,我願意為你當牛做馬”楚言嘴角微微上揚,邪惡又冷漠。“廢物,我從不需要!”陳莽聲淚俱下。“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楚言並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在許幽驚恐地目光中,陳莽被成群的血妖蜂包裹的嚴嚴實實,如同一個大粽子,血妖蜂鋒利的口器刺穿陳莽的皮膚,瘋狂的吸取著他的鮮血。陳莽發出痛苦的嚎叫。“啊,楚言,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幾乎在一息間陳莽就變成了一具乾屍,除了眼球其他都變得無比乾癟,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他卻並沒有死。“記住以後不要被人當成傻子耍,很丟人。”楚言做完這一切就拉著許幽離開了藥科的山峰,留下了在原地如同乾屍的陳莽。就在楚言回到煉金科的居住地不久後,就有人來找楚言的麻煩。地刀科的長老路長風帶著兩個弟子怒氣衝衝的站在楚言的寢室門口,對幾個煉金科弟子命令道:“去把楚言叫出來,我有話要當麵問他。”幾個弟子見到是地刀科的長老不敢耽擱,連忙進去通報。“楚言,地刀科長老有話要問你,就在外麵。”幾個弟子將路長老來的事情告訴了楚言,然而楚言隻是靜靜的躺在寢室**,仿佛一切都與他毫不相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