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第五道!在秦風注視之下,第五道靈紋在掙紮中勾勒而出!散發著銀光!“五道麼?欸……”秦風略有些失望,他對自己的期望遠不止於此。可惜這靈紋似乎到了第五道就已經沒勁兒了,看來……就在秦風失望升起的刹那,他體內的氣息忽然暴動了起來,他的築基道台上銀光一閃,第六道靈紋浮現!這讓秦風不由得瞪大眼睛,雙眸中露出驚喜之色:“蒼天不負我,不枉我努力這麼多……”六道靈紋,代表他已經算是天才了!雖然並不是多麼驚才豔豔,但六道靈紋,能超越雜役區九成的築基期修士沒有問題了!而且他每次提升一個境界,都相當於一位三道靈紋的天才提升兩個境界!然而還不等秦風話音落下,那原本已經寂靜的築基道台再次氣息暴動,緊接著第七道靈紋浮現!然而這還不算完,因為那築基道台還在震動,仿佛在築基道台上還有蓬勃的能量沒有湧現似得。這讓秦風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莫非,我能不用築基丹,就能凝練出超過七道靈紋不成?!”在秦風的注視之下,築基道台再次震動,第八道靈紋接連浮現!直至最後,第九道靈紋的出現,徹底令得秦風呆滯!秦風愣在原地,他看著丹海中,築基道台上九道銀光閃閃的靈紋,久久說不出話來。九道靈紋,九級資質,至尊天才!秦風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憑借自己的努力,突破築基,而且還是至尊天才!所有的失落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驚喜,九級資質,他不知道在四聖宗到底屬於什麼水平,但秦風知道當年秦戰在築基期也才六道靈紋而已,六級資質,就讓秦戰成為秦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戰靈境。九級資質到底有多恐怖,根本不言而喻!而且秦風發現,他的靈紋與眾不同,居然是銀色的,散發著星空的氣息,九道靈紋在築基道台上一閃一滅,猶如是九條星河,又如九條神龍,散發澎湃氣息。他知道,一般人的靈紋都是藍色的,隻有他的靈紋是銀色的,這實在是奇怪。“難道,是因為太古星辰體?”秦風露出思索之色,太古星辰體,來曆不凡,以秦風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解開其上麵的秘密。“我這還沒用星空築基丹,就已經達到了九級資質,若是讓娘知道了,會不會很高興?當年她給我留下星空築基丹的丹方,應該就是知道我這築基期難以突破,讓我方便破境用的。”“不過,這星空築基丹還得煉,它不隻是能讓我突破境界,而且還能提升資質。我這已經是九級資質,若是煉製出三星級的星空築基丹,我的資質或許還能更進一步……若是我能凝練出十道靈紋,必然前無古人!” 秦風想到星空築基丹的奇效,便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來。這一刻,他不確定了,當年娘留下星空築基丹,是防範於未然,讓他突破築基的時候好破境……亦或者,是娘當年早就預料到他能靠自己的力量突破築基,留下星空築基丹是專門為了讓他突破極限用的……盤坐了一會穩固了一下境界,秦風便出關了。突破了築基,短時間內他的境界不可能再依靠閉關就突破了,再想突破得用其他的力量刺激了。而且即便有機會,秦風也不願繼續突破境界了,接連突破隻會造成根基不穩。欲要建造高樓大廈,必須要打好基礎,築基更是修煉之根基,秦風不敢有絲毫小覷,這時候不是求速度的時候。“去鍛器堂看看,我現在兜裡的錢都用光了,我得想辦法再賺點錢才行!”秦風來到了鍛器堂,隻是今日的鍛器堂內人丁稀疏,根本沒幾個人,不少鍛器師和火夫都坐在門口聊天,或是吃東西,鍛器室內沒幾個人。“欸!”看到秦風到來,那些鍛器師們都長歎一聲,神色落寞。“怎麼會這樣?”秦風詢問,他才沒來幾天,鍛器堂怎麼就這麼冷清了?“雜役區的人都不敢在我們這兒下訂單了……”那幾位老成的鍛器師苦笑,秦風和鄭無儘、李晨的約戰鬨得沸沸揚揚的,雜役區現在誰敢在鍛器堂下訂單?很多人都懷疑秦風可能是惹到兩位大佬了,為了不得罪那些大佬,雜役區的人寧可去宗門外鍛器,或者花費高價去外宗鍛器堂。“不就是一場約戰?”秦風覺得有些好笑,他戰不戰,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怎麼那些人鍛器還要看這些?“若是一般的賭戰,當然不會有多大事情,但這可是關乎兩位大佬級人物。那兩位可是雜役區貨真價實的大佬級人物,沒有人想和那兩位有衝突。”那幾位鍛器師都無奈的道。修羅手鄭無儘和劍狂李晨二人的名頭可不是鬨著玩的,威震八方,莫說是在雜役區了,就算是在外宗都有一些名氣,就算是很多外宗弟子都對這兩位非常的忌憚。而今秦風似乎得罪了這兩位大佬,誰敢來下訂單?在雜役區,那些真正的天才級人物就是這般的強橫,一個名字,就能嚇得諸多修士膽寒!一位比較年老的鍛器師看了一眼秦風,唉聲歎息道:“照著這個勢頭下去,鍛器堂撐不過三個月,等鍛器堂的錢花完了,大家也該解散咯。”眾小都露出頹然之色,沒了鍛器堂,他們也會淪為那種砍柴挑水的雜役了,沒有修為,又沒有一門本事,他們此生都注定沒有前途。“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另一個鍛器師則帶著調侃的語氣道。任誰都聽得出來,這話語中的諷刺。秦風眉頭緊蹙著,雖然鍛器堂的這些人都極力的掩藏,但秦風仍然能察覺到這些人對他的敵意,想想也是,因為他的緣故,鍛器堂沒了生意,一群人都幾乎要吃不上飯了,這些家夥不恨他才奇怪呢。“半個月後,我會勝,到時候一切不攻自破。”秦風開口道。“哼,勝?就憑你?”聽得秦風的話,鍛器堂內有小輩忍不住發出一聲嘲笑。鍛器堂內其他人也都不由得露出異色看向秦風,那眼神中或多或少都有幾分輕蔑。在雜役區,誰敢這麼狂?說能贏劍狂和修羅手這兩位?這兩位當年蟄伏在雜役區,雖然好幾年沒出世,但是外宗的弟子都不敢招惹這兩位曾經的朋友,可想而知那威名有多強橫。“秦師兄,不是我們給你潑冷水,就算是謝曉峰師兄,雖然在雜役區聲名赫赫,但若是論戰鬥力,也不是鄭無儘和李晨的對手。”一位弟子更是直言不諱。其中有一個平日裡和秦風走的很近的弟子走了過來,小聲對秦風提醒道:“秦師兄,現在這局麵的確不利於你,不如你這幾日就出去躲一下吧,我們過苦日子不要緊,你若是沒了可就真的沒了啊!”雖然這是小聲提醒,但在場的人至少都是築基期修士,哪一個聽不見?不少人都暗自點頭,“出去躲躲”這種事情雖然有些丟人,但不得不說以秦風現在的狀態,出去躲避是最明智的辦法,畢竟以秦風現在的戰力,對抗上雜役區數一數二的天才真的有些不夠看的。丟人,和送死,孰輕孰重,隻要是人都是拎得清的。“多謝提醒,這件事我自有分寸。”秦風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那位天才的肩膀,在這種關頭還有人跟他說這話,也是讓他怪意外的,看來在這四聖宗內也並非全部都是一些冷酷無情之輩。不過而今突破了築基的秦風對自身實力的信心大漲,還有十幾天的時間,隻要在十幾天內他能煉製出星空築基丹,他便不需要怕那兩人。秦風在鍛器堂一坐就是一上午,直至中午都沒有一個人來鍛器堂,秦風也就去吃飯去了。吃完飯後,秦風又回來了鍛器堂,隨便找了幾張圖紙研究了起來。不少弟子看著秦風這不打算走的架勢,都露出一抹難堪之色,其中有一人更是來提醒:“秦師兄,你今天來鍛器堂,該不會是想來開張的吧?”“我也想多位鍛器堂做點貢獻嘛。”秦風笑了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吧,秦師兄,您老還是移步彆的地方吧。您不在的時候一天尚且還會有一兩張單子,您坐在這裡那可就真的沒有人敢來我鍛器堂了。”那位弟子不客氣的揶揄道。“薑烈,你說什麼呢!秦師兄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師兄!而今我們鍛器堂除了堂主他老人家之外,便是秦師兄的鍛器水平最高了!”一位弟子看不下去了,使了個眼色道。那叫薑烈的不服氣道:“哼,我說的有錯嗎?如果不是他,我們鍛器堂幾百口人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境地?他水平再高有什麼用?現在得罪了人還不是弄的大家都沒法弄?”“當年謝曉峰師兄也很有天賦,卻也不見像是他這麼能惹事,謝曉峰師兄在的時候,我們鍛器堂可都是沾光的,什麼時候被連累過?”聞言,不少鍛器堂的弟子都露出異色,有一些老弟子更是露出追憶。當年謝曉峰還在鍛器堂的時候,他們鍛器堂是何等的風姿?就算是外宗的天之驕子都來鍛器堂下訂單,隻為了見一麵謝曉峰師兄,和謝曉峰師兄打好關係。這也使得他們鍛器堂沾了不少光,那些年可以說鍛器堂有做不完的訂單,賺不完的錢。秦風而今成了鍛器堂第一鍛器師,但是卻弄的他們鍛器堂即將破產,這差距真的是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