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塵伸手拍了拍高原的肩膀,道:“築基階段很重要,根基越雄渾,今後的路越好走,也能走得更遠,我們都還年輕,不必著急突破到先天境界,要懂得厚積薄發的道理。”“這我明白,反正我是不著急,就讓他們先得瑟一下,而且,就算修為不跨入先天,可隻要真氣洗煉次數夠多,實力照樣能達到先天層次。”高原眼中流露出希冀之色。若是在以前,他還會覺得洗髓境對抗先天不現實,但現在,葉逸塵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完全能對抗乃至碾壓先天強者。正當葉逸塵和高原說話的時候,兩名流雲山莊的侍者走了過來。其中一名侍者看著葉逸塵,道:“不知閣下出自哪一世家?哪一王侯府?”葉逸塵轉動目光,很快便鎖定在遠處眼泛冷笑的秦牧戰,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他將流雲山莊的侍者給叫過來。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將葉逸塵驅逐出流雲山莊。“這個混蛋。”高原眼中浮現出一道怒色。他也沒想到秦家的人,竟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葉逸塵並未招惹他們,他們卻要處處針對,實在是可惡。葉逸塵並未動怒,一翻手,將鐘懷古所給的玄鐵令牌取了出來,呈現在兩名流雲山莊的侍者麵前。看清玄鐵令牌,兩名侍者的臉色頓時一變,連躬身行了一禮,道:“打擾公子,還請恕罪。”葉逸塵收起玄鐵令牌,淡淡道:“此事與你們無關,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吧。”“公子若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告退。”兩名侍者連忙聽話離開。他們倆是真的被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葉逸塵身上居然有鎮陽王的令牌,以鎮陽王如今的威勢,就算是他們風家,也是不願輕易得罪的。要不是因為招惹不起秦家,他們現在真想去找秦牧戰的麻煩,非說葉逸塵來曆不明,這不是故意坑他們嗎?另一邊,看到兩名侍者對葉逸塵那般恭敬,秦牧戰不禁一頭霧水,隨即其眼神變得陰沉起來,在他看來,他是被葉逸塵耍了,葉逸塵分明有不凡的來曆,卻故意欺騙他,到頭來,卻是讓他鬨了一個笑話。不由得,秦牧戰是越發看葉逸塵不順眼,如果不是現在的場合不對,他或許已經出手。看到秦牧戰那陰沉的眼神,葉逸塵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算計他不成功,居然惱羞成怒,也真是奇葩。“七皇子駕到。”一道高亢的聲音,突然響起。不由得,在場之人紛紛轉頭側目,不少人更是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居然連皇子都來了,風流雲的麵子還真大。”葉逸塵眼中露出一抹訝色。高原道:“當今陛下共有十六子九女,年長的已經年過半百,年幼的則隻有五歲,近年,陛下忙於閉關,沒有寵幸後宮妃嬪,這才沒有新的皇子皇女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