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兄,奎師兄,你們來得這麼快?”走入雜役堂大殿,看到奎南英和張遠已在殿中,薑燃微笑問道。“喲嗬,看你的樣子,雖然被罰為雜役,但似乎過得十分滋潤嘛。”張遠和奎南英打量了薑燃一眼,都是露出意外之色。被罰為雜役的弟子,在雜役堂中有的過得極好,有的也十分辛苦, 通常來說要看實力和背景。而薑燃則是兩種皆無,竟然一副輕鬆的樣子,讓兩人都是有些想不通了。“薑燃,你換下雜役弟子的衣服,就可以離開了。”李和神情色淡漠的對薑燃說了一名,又向張遠二人點了點頭,徑直離開而去。昨日薑燃早就告訴過他了,不要暴露兩人之間的關係。薑燃找個地方換了衣服,便是和張遠、奎南英走出雜役堂。“薑燃,你被罰這一個月的雜役,雖然不長,但也錯過了不少事情。其它進入宗門的弟子,有的已經先獲得了功法,有的人則煉成了宗門的凡階武技。甚至不少人修為突飛猛進,已經有所突破,你本就隻有凝氣七重修為,現在更是落後了。”看到薑燃一副輕鬆的樣子,張遠忍不住提醒說道:“最為重要的是,你被罰為雜役的這一月,月供也是要扣掉的,白白損失了十枚人階極品的聚靈丹!”“是啊,而且一個月後的弟子試煉,所有人都要參參,排在最後一百名的弟子,還要被罰去一年的月供,我看你這一次麻煩了。”奎南英也是打擊說道:“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各堂挑人的時間了,你如果沒有被挑中,以後就隻有宗門的月供可領,到時候又是處處不如人。”哪有弟子被罰為雜役,還如此輕鬆寫意的,兩人看到薑燃的樣子,都是覺得有點不爽。“兩位師兄,什麼是各堂挑人?”薑燃對兩人的態度也不在意,笑著問道。“我們武聖宗各有八堂,萬山,千水,廣木,離火,銳金,馴獸,製器,藥師!其中最難進入的是馴獸,製器,藥師三堂,其它五堂平分秋色。但不管進入哪一堂都好,堂中都會按季發下額外的丹藥,但如果進不去,那就隻有月供的丹藥了。”奎南英解釋說道:“而其中最好的自然是藥師堂,在藥師堂之中,最普通的弟子每一季都能領到十枚聚氣丹。”“這聚氣丹比聚靈丹要好上許多,是凡階下品丹藥,王朝之中都隻有我們四大宗門和皇室擁有聚氣丹的丹方,其它的什麼王朝十大家族,四大家族都是沒有!”張遠略帶得意的說道。“是啊,不過想想都是氣人,平時宗門都是用聚氣丹來獎勵立功的弟子,藥師堂卻是直接發放。”“沒辦法,誰叫藥師身份尊貴,哪裡是我們這些普通弟子可比的。” 兩人本是在教訓薑燃,說著說著自己反倒有些怨氣難平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薑燃淡淡點了點頭,突然拿出一隻玉瓶,問道:“兩位師兄,你們說的聚氣丹就是這種嗎?”“這是!”奎南英頓時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薑燃手中的玉瓶。“真的是聚氣丹,我之前從一位師兄手中見過,他從黑市買了三枚,一枚八千兩黃金!”張遠更是一把搶了過去,打倒一枚丹藥,震驚不已道:“你手裡竟然有足足一瓶,薑師弟,這些丹藥你是從哪裡弄來的?”一瓶聚氣丹足有十枚,放在黑市就是八萬兩黃金。如果拿到皇都武市之中,甚至可以賣出更高的價錢。“幫人治醫賺來的,兩位師兄如果不嫌棄,這一瓶就送給你們好了。”薑燃淡淡一笑,說道。“治病,難道師弟還是藥師不成?”“這真的送給我們?”兩人又驚又喜的盯著薑燃,十枚聚氣丹足足八萬兩黃金,這未免也太大方了吧。而且,這種東西有價無市,不是運氣好,想買都未必能夠買到。薑燃卻是笑而不答。“這小子怎麼可能是藥師。”看到薑燃的樣子,兩人心中根本不信。“你們出來吧。”走到樹林旁邊,薑燃便是開口叫道。“薑師弟,你叫誰出來?”張遠和奎南英一臉奇怪的問道。沒有等薑燃回答,夏侯暉和夏侯攀,還有另外兩名弟子就是走了出來。“張師兄,奎師兄,你們怎麼也在這裡?”四人看到向張遠和奎南黃招呼一聲,而後才是一臉尷尬的看著薑燃叫道:“老大。”“我們來帶薑師弟回宗門,對了,你們叫他老大是什麼意思?”張遠一臉懵逼,看著夏侯暉四人,又看到薑燃,實在不明所以。“哈哈,沒什麼,就是他們四來找我幫幫他們解毒,之後感激涕零,所以把我認了當老大。”薑燃一臉笑意的看著四人。“對對,多虧了老大,不然我們就死定了。”夏侯暉四人也是一臉懵圈,兩名執事弟子,竟然把薑燃稱為師弟,這是什麼情況。“老大,原來你是宗門弟子,不是雜役啊?”夏侯攀突然反應過來,看著薑燃問道。“我什麼時候有說過,自己不是武聖宗弟子嗎?”薑燃淡淡問道。頓時之間,夏侯家兄弟二人,還有另外兩名弟子都是麵露喜色,之前的憋屈頓時一掃而空。認一名宗門弟子,和一名雜役當老大,感覺可是完全不同。何況,薑燃還是一品上位藥師,雖然天命靈印的品階極差。但毒功卻恐怖得嚇人,他們四人可都是體驗過的。“這個家夥,難道還真是藥師?”張遠和奎南英更加疑惑了。另外兩名弟子也就算了,但夏侯暉和夏侯攀都是夏侯族的子弟。其中夏侯暉在宗門之中,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天才,竟然對薑燃如此服貼,兩人都是覺得匪夷所思。總共七人一行,離開雜役堂,回到普通弟子的居住修煉之處。得到薑燃的好處,張遠和奎南英都是十分熱情,帶著他領取的武聖宗弟子的衣服,還有月供的丹藥等等。“薑師弟,既然和你夏侯師弟他們認識,那我們先回執事堂複命了,領取功法和武技的事情,你問他們就可以了。”領取了丹藥之後,從月供殿之中出來,張遠說道。“多謝兩位師兄了。”薑燃麵帶笑容,點了點頭。“我們應該謝你才對,沒想到師弟還是一位藥師,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有麻煩你的時候!”張遠客氣的拱了拱手,便和奎南英離開而去。武聖宗的弟子受傷或遇到修煉上的問題,都是時常要請藥師堂的弟子幫忙。而每一次請動這些藥師,都是要付出高昂的代價。所以張遠和奎南英知道薑燃是藥師之後,不免也是要高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