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凝氣七重而已,也敢自以為是!”一些少年盯著薑燃,目光不善。“哼,有何好得意的,不過凝氣七重的修為,能夠通過前三重的試煉關卡,就已經是燒高香了。你根本不可能成為武聖宗的弟子,還在這裡得意揚揚,真是好笑。”這時旁邊一個小隊,一名銀衣玉冠的冷傲少年,盯著薑燃譏笑說道。“可不要把話說絕了,說不定他擁有地階天命靈印,或者通過了第六第七重關卡,真的成為武聖宗弟子呢?”另外一名貴公子打扮的白衣青年男子,也是調笑的說道。這銀衣玉冠的少年和白衣青年兩人,顯然是這一次參加試煉的少年中,修為實力最為出色的一類。兩人不但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和汙漬,神情也是極為輕鬆,顯然都是對於進入武聖宗信心十足。“本公子玄階九品的靈印,修為達到凝氣九重,也通過了第五關,也不敢說有多少把握。他要是能成武聖宗弟子,我就把這塊地磚吃了!”銀衣玉冠少年指著腳下石磚,一臉得意,說是打賭,倒不如說是炫耀。而周圍眾人聽到他的話,也都是露出了羨慕之色。“哼,薑燃哥哥肯定能進入武聖宗,你就等著吃石磚吧!”陸琪聽到兩人一唱一合的諷刺薑燃,忍不住撅起小嘴反擊道。“原來這個廢物叫薑燃,小姑娘,我勸你不要被他騙了,他不過是凝氣七重而已,根本不可能成為武聖宗弟子。而我成為武聖宗弟子,卻是必然之事,不如你日後跟著我,包你有福可享!”貴公子打扮的白衣青年,盯著陸琪,目光火熱。“哼哼,你身受重傷,還在這裡強撐,顯然已經是年滿十八歲,隻有最後一次機會。又明白自己的修為實力,想要進入武聖宗極為困難,所以才故作輕鬆,想要讓武聖宗的高層高看你一眼,好順利成為武聖宗弟子。”薑燃目光從白衣青年身上掃過,冷笑說道:“可惜你現在身上的傷勢,每拖延一刻鐘,就會加重一分,隻怕就算進入了武聖宗,一身修為也要廢去。”“這小子在胡說什麼,白衣服的家夥哪裡像是受傷的樣子?”“看他身上連一點汙垢都沒有,就知道這一次試煉對他來說極為輕鬆。”“這小子一定是被人嘲笑,才惱羞成怒,胡說八道。”周圍許多少年武者聽到薑燃的話,都是搖頭。“廢物,你胡說什麼!”白衣青年臉上瞬間脹得通紅,厲喝起來。“我是廢物?我今年十五歲,凝氣七重,就算無法進入武聖宗,也還有三年機會。而你最少比我大了三歲,也隻有凝氣九重,你也好意思叫我廢物?”看到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薑燃毫不在意,冷笑說道:“我勸你還是快點找武聖宗的藥師,治療傷勢,免得真的成了廢物。” 噗!薑燃話音剛一落下,白衣青年一口鮮血就是噴了出來,而後胸前處也有血跡滲出。顯然,他確實是如薑燃所說的一般,早就已經身受重傷,隻是草草的處理了傷口而已。而他的一身白衣,也是回到大殿前更換的。現在被薑燃說中,發怒激動之下,傷口又是再度裂開。剛才還在議論的眾人,紛紛看向了薑燃,覺得不可思議。在場這麼多人,許多修為都是在薑燃之上,都是絲毫看不出端倪,為何他卻能夠看得出來。“哼,我哥哥可是玄靈宗最年輕的藥師,前途無量,能看出彆人的傷勢,又有什麼奇怪。”看到眾人的驚訝之色,陸琪一臉嬌憨的說道。“原來是一位藥師,那就難怪了。”眾人看向薑燃的目光,瞬間都是變了。藥師地位尊貴,若是一名藥師和一名武者,在同等的修為境界之下,藥師的地位最少要比武者高出一等。而且,藥師隨著品階的提升,地位也會越來越高。所以,聽到薑燃竟然是一位藥師,許多人就是不敢輕視了。見到眾人的眼光變化,陸琪嬌俏的小臉之上,露出了喜色。“不過這玄靈宗又是什麼宗門,好像沒有聽說過。”這時,一名少年武者的疑惑,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許多人的目光又是看向薑燃,千雲王朝宗門勢力不少,但卻沒有人聽說過玄靈宗。“哈哈哈,玄靈宗我知道,是高河郡的一個小宗門,據說一宗之主也不過是斷江境而已!”這時,那名銀衣玉冠的少年,突然就是大笑起來,一臉鄙夷的說道:“這樣一個不入流的宗門,哪裡有什麼強大的藥師,這小子分明就是碰運氣,才發現了彆人的傷勢,在這裡裝腔作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怎麼沒有聽說過呢。”“哈哈哈,一宗之主,竟然是斷江境,連我家的護衛都是不如!”“真是笑死人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聽到這少年的話,眾人臉上的驚訝之色,頓時消失,變成了藐視和嘲笑。而和薑燃一個小隊的那些少年,早就知道他的來曆,更是一臉不屑。看到彆人嘲笑薑燃,陸琪氣得咬緊銀牙,握著一雙小拳頭,如果不是修為太弱,隻怕就要衝上去拚命。“小子,你給我等著,本少爺記住你了!”受傷的白衣青年,死死的盯住薑燃看了一眼,隻能放棄進入武聖宗的機會。他到了十八歲,才踏入凝氣九重,進入武聖宗的希望本就不大。加上受傷後又裝成一副輕鬆的樣子,這一下露餡,被大殿中的執事弟子看在眼裡,已經完全失去了機會。“你還是想辦法先保住自己的修為,若是再說下去,不但要失去修為,隻怕還有性命之危!”薑燃對於白衣青年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淡淡回應說道。白衣青年不敢再說話,咬了咬牙,飛速度了。“看來應該不是他了,一個小宗門的藥師,而且才凝氣七重的修為。”此時,遠處的趙昂,也是將目光從薑燃身上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