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之間,兩具軀體上都已經再沒有任何束縛。“幻媚娘子”情熱如火,雙臂如水蛇般纏繞著楊昭頸項,將他逐漸推倒在**。修長而渾圓的雙腿向左右分開,將自己徹底開放。豐腴的臀股磨蹭挪動著,逐漸找準了位置,然後像豁出去般往下一沉。霎時間,四唇立刻為之兩分,小王爺發出猶如野獸般的低沉咆哮,聞采婷卻揚起優雅粉頸,發出仿佛天鵝般的哀鳴。她當然並非處子,可是老天,怎麼會……這樣厲害的?難道真是天生的龍種,連哪兒也特彆與眾不同的麼?她隻感覺又漲、又痛、又美。某種難以言喻的痕癢感瞬間就從兩人相互連接的地方,擴散至渾身上下的裡裡外外,每分每寸。讓她下意識地抬手掩住自家檀口,隻從指縫間泄露出陣陣嗚咽之聲。一時間,她赫然僵坐在男兒胯間,竟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她雖然不敢動,可是身下那頭失去所有理智,隻想用這塊美/肉填飽自身饑渴的野獸,卻竟爾率先開始動作了。他狂暴地挺動雄腰,由下而上地發動起一波接一波的凶猛進攻。那動作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唯一擁有者,就隻是最原始野性的力量。那雷轟電摯也似的攻擊,徹底炸碎了聞采婷靈台之中的最後一絲清明。“幻媚娘子”本色浮現,她意亂情迷地嬌聲呻吟著,配合小王爺的動作前後聳動,全心全意地投入進去,不斷索取更多快樂,也回報以豐美的增予。那銷魂蕩魄的呻吟聲穿過草蘆單薄牆壁,扶搖直上雲端。巫山雲雨,被翻紅浪。這一夜,無論他抑或她,都因為對方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與快樂。但,其實僅僅在做到第二次的時候,“陰陽和合散”的藥力便已經宣泄消解得七七八八了。可是楊昭縱使恢複了清醒,他也全然沒有半絲要停止的意思。明明知道懷中這女子聲名狼籍,可是每當耳邊聽到她絲毫不加掩飾的讚美之時。每當那眩目雪浪在眼前蕩漾之時,每當那桃花源從四麵八方地收縮壓榨,並且最終在無助的抽搐中徹底宣泄出來之時,他就會產生出某種猶如偷情般的禁忌感覺,非但不想停止,反而因此而更加興奮。兩次三次,四次五次,每次從那美妙得可以令人死去又活來的高峰之上緩緩降落,他們都仿佛已經將所有力氣也壓榨殆儘。然而但非常奇怪地,隻須稍微回過氣來,卻又依舊會覺得始終意猶未儘。於是無須任何猶豫,兩人立即再度糾纏在一起翻雲覆雨,忘情地追尋那酣暢淋漓的人間極樂。不知道過去了究竟多久,楊昭隻知道當自己最後這次出來的時候,屋外院子裡,也同時響起了雞啼直聲。他滿足地傾下身體,將自己麵龐壓上了聞采婷觸感絕妙的光滑玉背,一手環抱柳腰,另一手則依舊按在那大團豐腴的柔軟上。口中不住微微喘息。“幻媚娘子”同樣已經魂飛魄散,就仿佛整個人都已經被揉散了捏碎了,軟軟癱瘓在床塌之上。美眸妙目之間全是茫然失神,顯已不知人間何世,今夕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