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衝哥哥。”這時,巧巧等人也走了出來,他們望著晉姑娘逃遁的方向,心中也感到狐疑,不過他們對於這裡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即便是歐陽詢等人,知道的也絕不會比秦衝的多。“秦先生,這人怎麼處理。”歐陽詢不忘一旁的楚莊。“秦先生饒命,我根本沒有再與你作對的打算,全都是那個女人的心思。”楚莊嚇了一跳,立馬跪在地上求饒。“我知道此事與你無關,你走吧。”“多謝秦先生。”楚莊再次連忙拜謝,迅速的逃離了這是非之地,秦衝此刻望著沙漠中的風暴發呆,這裡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進去的地方了。這次天星搖晃到底有什麼東西出世,居然這般的恐怖。“秦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為何要放了他,靈虛宮乃是我們倚天樓的宿敵,你這般行事,怕是樓主那裡不好交代。”歐陽詢對秦衝的做法感到不滿,這是他第二次提出這個問題。“你覺得該怎麼辦?”秦衝有些不悅的說道,這個歐陽詢到底煩不煩。秦衝行事自有資金的準則,他說了放人那就是放人,隻要對方不再招惹秦衝,那麼秦衝也不是可以饒過對方。這不是婦人之仁,而是對方對於秦衝來說,實在弱小,秦衝實在沒有出刀的必要。“依我看,秦先生還是斬殺此人比較好,這樣我在給樓主的報告上,可以多給秦先生美言兩句。”“我明白秦先生不屑殺這樣的廢物,但是他們靈虛宮在殺我倚天樓弟子的時候,何曾手軟過。”哪怕秦衝不開心,歐陽詢也要說,畢竟在倚天樓當中,樓主最大,宗門的事情最為重要。“你好大的膽子。”張青怒斥道。“你繼續說下去。”秦衝製止了張青,說道:“要是我不肯殺那人,你想怎麼樣。”“不怎麼樣。”歐陽詢低著眉目說道。“我不信。”秦衝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想在給樓主的報告上寫,我私放靈虛宮的人,沒以宗門為重。”“秦先生,你知道又何必多少,我很敬佩你,你彆逼我。”歐陽詢低著頭說道。對於秦衝的事情,歐陽詢早已向宗門請問過,那邊的回複是監視秦衝,看他是否有異心。“你知道之前我與倚天樓是什麼關係嗎?”秦衝問道。“知道。”迎接著秦衝的目光,歐陽詢顫了 體,他自然知道秦衝殺了倚天樓的不少人。“你知道你們的高階長老錢寧為什麼會在我手中活著離開嗎?”秦衝又問道。“秦先生,你什麼意思?”歐陽詢壯著膽子問道。“我什麼意思?”秦衝冷笑道:“我對你們倚天樓和靈虛宮的恩怨沒有任何興趣,甚至我救你,也不是因為你是倚天樓的人。” 歐陽詢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他此刻全身都被秦衝的靈力籠罩,隻要秦衝願意,隨時都能取了他的性命。“我實話跟你說了,我從未想過效忠你們倚天樓,你們要是不服,我大不了離去就是,你們甚至可以派人繼續追殺我。”秦衝一聲怒喝,歐陽詢已經跪倒在了地上,秦衝的氣勢實在太強。“要想活命,凡事就點頭去做,如果你再敢威脅我,或者對我的做法有什麼不滿,你可以在你的報告上隨便寫,但你也休想活命。”“不敢。”歐陽詢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對方是個危險人物,且做事全憑他自己的準則。歐陽詢要是還敢觸怒他,那無疑是找死。秦衝沒有再理會歐陽詢,這是給他的最後一次警告,要是還不知好歹,秦衝既能護他的性命,也能取他的性命。接下來,秦衝對著這風沙發呆,他不知道晉姑娘進去後如何能夠生還,但是秦衝知道自己不能貿然進去。秦衝等人不遠處,歐陽詢和張雲待在一起,歐陽詢的臉色陰沉,非常難看,張雲問道:“歐陽長老,接下來你怎麼辦?”張雲的意思很明顯,到底要不要寫將秦衝的所作所為寫到報告上麵去,如果寫的話,會有性命危險。但秦衝狼子野心,且咄咄逼人,要是留著他,對倚天樓也是個禍害。“哼,秦衝這小子太過分了,居然敢那麼對我。”歐陽詢冷聲說道,當即握緊了拳頭。“報告怎麼寫,我來執筆。”張雲說道。“不要寫。”歐陽詢攔住他,說道:“先跟在秦衝身邊,以後的事情,我會給樓主報告。”另一旁,秦衝依舊站在黃沙麵前發呆,楊若涵走過來,說道:“那個歐陽詢明顯不會善罷甘休,你為何要放過他。”“殺他有什麼意義。”秦衝說道。“你不怕他打你的小報告?”楊若涵不解的看著秦衝。“我要的正是他打我的小報告。”秦衝說道。“為什麼?”楊若涵一臉不解的說道,她一直都看不懂秦衝的打算,但她知道,如果她是秦衝,絕對不會留著二人的性命。“我與倚天樓之前是仇敵。”秦衝頓了頓,說道:“倚天樓的人根本不會信任我,但我現在已經是他們的高階長老,倚天樓有不少資源可以為我所用。”倚天樓的等級森嚴,每一個職位對應著相同的功能,所以秦衝的高階長老並不是一個空號,而是能夠掌握實權。“我想知道我行事,倚天樓就算是不滿又能如何,我並沒有挑戰他們的底線,但是他們也休想乾預我行事。”秦衝說道。“原來你是想探探倚天樓的底,所以你才會放了歐陽詢。”楊若涵驚道,她望著秦衝,深深的感到佩服,秦衝現在絕對算的上老謀深算。“你也不用佩服我,你要是站在我的立場,你想的也會跟我一樣多。”秦衝無奈的說道。對於跟倚天樓的關係,秦衝想的很清楚,就是互相利用,秦衝可以為他們做一些事情,秦衝也能從中得到好處。但是,秦衝的態度隻有一個:聽調不聽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