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楊天邪頓時反應了過來,是啊,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與那些溪流鱷死磕到底?這完全沒有必要。的確自己的實力,是足以將這些溪流鱷完全斬殺的,但是,那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和時間,這是根本就不值得的,自己完全可以憑借著自身速度的優勢,避開溪流鱷的攻擊,進入陸地之上,如此一來,溪流鱷就無法對他造成威脅了。當然,在與這些溪流鱷的對抗當中,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獲,畢竟他的戰鬥經驗還是不足,相對而言是十分少的,甚至可以說是少得可憐,如今,與這些溪流鱷的戰鬥,大大提升了他的戰鬥經驗。這些經驗,讓他的基礎劍道得到了提升。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的劍道基礎,已經是打得非常好了,但在真正戰鬥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所認為的基礎,實際上,還遠遠不夠,根本達不到他想象之中的那個層次。他的劍道基礎,需要繼續提升。修煉無止境,劍道一樣是無止境。修煉一途,基礎是非常重要的,隻有打好了基礎,才能夠在修煉之路上更加長久的走下去,才能有更好,更高的成就。而在這一次,與溪流鱷的不斷戰鬥之中,楊天邪對於劍道基礎的領悟,變得更加深刻了。故而,他才知道,自己為何,對於天劍訣的修煉,難以得到提升,不要說進入大成層次,便是小成都非常困難。原來是自己的基礎,不夠牢靠,對於劍道基礎的領悟,還不夠深刻。根基都不牢靠,基礎沒有穩固,又怎麼可能理解更加高升的層次,參悟更高的劍訣?當然,眼前最為重要的,還是尋找靈武令牌,找到足夠多的靈武令牌之後,再去考慮其他的。“不過,東皇,雖然我的速度比起這些溪流鱷要快上一些,但實際上,還是不夠啊。”楊天邪看了看四周的溪流鱷,現在的溪流鱷,比起之前的似乎要強出不少了,而且,這些溪流鱷都盯著他,仿佛是他就是什麼極品大補藥一樣,這讓楊天邪是頭疼不已。“剛剛消耗極大,而且這溪流鱷似乎不知疲乏,不知恐懼一般,就盯死了我,這真是讓人非常的頭疼。”“速度不夠快,是你的身法還不夠。”東皇說道。“對,對,對,正是如此。”楊天邪聞言忙道,“我就知道,東皇你肯定有辦法的是不是,給我一套強大的身法,嗯,也不用太厲害,天階就足夠了,聖階的就沒有必要了,我現在還用不到。”“美得你,天階身法,便是給你,你能修煉成功嗎?”東皇星月道,“以你現在的修為,便是地階身法,你都沒有辦法參悟得了,還談什麼天階身法?走都走不穩,還想跑。”頓了頓,東皇星月又接著道:“你不是說可以自己創造或者不全屬於自己的武技功法嗎?之前的洞察之術,你都自己修改補全,變得更加合適自己了,現在你為何不嘗試一番呢?若是能夠將你那靈風步修改修改,變得更加契合你自己,豈不是更好?你不是說,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嗎?最適合你自己的,當然是你創造出來的。” 楊天邪一聽,是無語得很。開玩笑,這話雖然是事實,但實際上,真正要想開創一門功法,一門武技,是何等困難?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要做到這一點,還為時尚早,至少,在目前為止是根本無法做到。更何況,他現在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呢?哪怕是他真的有那個能耐,也是需要時間啊。“東皇,你這是說笑了,我現在哪有那個能耐?不過,若是東皇你能給我一些功法武技作為參考的話,或許,我能夠借鑒一些,整合出比較適合我的功法武技,但也是需要時間啊,如今,我所需要的是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讓我的身法得到提升,從而,應付眼前的危機。”他說道。“一般的功法武技,我這裡是沒有的,若是靈獸一族的功法武技,我倒是有不少的,不過,這似乎,與你不契合啊,你畢竟是人類,而不是異獸,也不是靈獸,所以嘛,找我也沒有用。”東皇星月雙手一攤,對楊天邪說道。楊天邪無奈了,不知道東皇星月這個時候,到底是什麼想法,而,他這個時候,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分心與東皇星月交談了,眼下,這些溪流鱷的攻擊,似乎變得越發猛烈了。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靈武令牌不成?想到這裡,楊天邪拿起手中的靈武令牌,施展洞察之術,竟是在這靈武令牌之上,發現了一些端倪,這靈武令牌之上,竟然有溪流鱷幼崽的氣息。發現了這一點,楊天邪不由直想罵娘。“這可真是夠狠毒啊,沒有想到,居然在這靈武令牌之上,抹了溪流鱷幼崽的氣息,難怪這些畜生,不要命的追著我。”楊天邪是苦著臉,被算計了。這怕是陳瀟那家夥故意而為之的,為的就是不想讓他們這些參與靈武大比的人,不能輕鬆的得到靈武令牌。若不是他有洞察之術的話,還真可能被算計死都不知道了。現在想想,這幸虧還隻是溪流鱷,若是遇到了更加強大的異獸的話,樂子可就大了。“沒有想到,那陳瀟居然這般陰險啊,在這些靈武令牌之上,抹上了異獸幼崽的氣息,狠毒,夠狠毒,若不是我機靈,修煉了洞察之術的話,怕是還發現不了,我說東皇,你肯定是發現了的,為何不告訴我?也他不夠意思了。”楊天邪知道,以東皇星月的實力,肯定是發現了這靈武令牌上的異獸幼崽氣息了的。“對你而言,這是一場曆練,若是什麼事情都要我告訴你的話,那還有意義嗎?任何強者,是絕對不可能在他人的庇佑之下,成長起來的,真正的強者,是需要直麵生死,在戰鬥之中提升自己,在生與死的邊緣曆練,才能夠真正迅速成長,那些庇佑在強者之下的天才,都不過是溫室裡的花朵,算不得真正的天才,你懂嗎?”東皇星月說道。被訓話了。這讓楊天邪很尷尬,讓楊天邪想起了高中時候的班主任,說話的語氣,那真的是一毛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