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令牌是天煞的令牌的話,那這個字也就好解釋的多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是青龍堂的人。邪修不被正道修士所接受,而天煞本來也不是什麼正當勢力,所以如果天煞內有邪修存在倒也是不奇怪。不過這天煞令牌埋入這裡的意義是什麼?許毅辰大致上想到了兩種可能,第一種是此人因為罪孽深重,就連天煞也不能容忍而被開除了。另一種就是那個所謂的使者,如果說使者是林薇穎,而林薇穎要前往天煞需要這天煞令牌也就不奇怪了!“小子,我不是說了要在之前見麵的地方彙合嗎?你在磨磨蹭蹭的乾什麼?”雲婆婆來到許毅辰的身邊質問道。雲婆婆已經在原處等待半個多小時了,見許毅辰遲遲不來她還以為許毅辰很倒黴的見到了那鬼尊了呢!結果四處查看了一番後卻發現許毅辰蹲在地上一動不動,雲婆婆甚至有一種被許毅辰耍了的感覺。“婆婆,我想我大概知道鬼尊的身份了……”許毅辰悠悠的開口道。雲婆婆頓時來了精神,連忙上前問道:“是什麼身份?怎麼知道的?”“不出意外應該是天煞的長老,這是我在這裡發現的令牌,而這令牌與我以前見到的天煞令牌很像,您且看!”說著,許毅辰便從空間背包內取出了另外一個令牌。二者看起來極為相似,質地也是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上麵一個寫著殺,一個寫著青。“你確定這是天煞的令牌?上麵的字不一樣啊!”雲婆婆疑惑的說道。“據我所知,天煞一共分為四個堂,青龍堂、戰龍堂、血龍堂、黑龍堂,青龍堂是長老堂,平時也不接取什麼任務,所以他們的令牌特殊很正常,而且上麵這個青字正好對應了青龍堂的青字。”雲婆婆聽了許毅辰的解釋之後依然眉頭緊鎖,詢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天煞的人接到了命令要來擊殺鬼尊,然後反被鬼尊擊殺了?我在查看周邊的時候確實看到了打鬥的跡象。”許毅辰想了想後便搖了搖頭,開口道:“我覺得應該不是,能夠進入青龍堂的人都是武帝以上的高手,這還隻是最基本的要求,所以如果是天煞的長老來襲,仙塵閣應該不會發現不了後山的異常。”“另外,想要委托天煞是需要對方詳細資料了,我不認為一個邪修會把自己的身份與行蹤都暴露出來。”“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如果是天煞長老被殺,那他的屍體呢?就算鬼尊是邪修,那最多也隻是吸收精血,骨頭他可不會直接吃掉,而且這令牌上麵並沒有血腥味,這可問我的靈寵就知道了!”“汪汪!”聽到許毅辰提到自己,聖靈犬連忙叫了兩聲以示確認。 雲婆婆歎了口氣,如果對方是天煞的話,這件事情隻怕就不好辦了!想要調查天煞的殺手本就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長老堂的!看出了雲婆婆的想法後,許毅辰開口道:“其實也不用悲觀,發現令牌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哦?怎麼說?”雲婆婆被許毅辰提起了興致,好奇的問道。“令牌如果是鬼尊本人的,那他將其留下無非是兩種可能,一種是被除名了,另一種是彆有用處,您想一下,鬼尊需要的 之血是怎麼運輸走的?如果他是天煞的人,那運送的人又是怎麼將其送到的?”雲婆婆恍然大悟,開口道:“所以這令牌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為的就是能夠按時將鬼尊想要的東西送走?”“沒錯,而且之前婆婆對我動手的時候曾說過,我進入仙塵閣後山就是死罪,所以……”許毅辰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雲婆婆也已經明白了許毅辰的意思。仙塵閣有內鬼!毫無疑問,林薇穎應該就是這個內鬼,而就算是她想要進入後山也是需要批準的,所以月長老也是內鬼!事關顧命長老,雲婆婆也不得不重視了起來。“還有彆的證據嗎?靠這些猜測推翻月長老根本不可能!”許毅辰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道:“目前能找到這些已經算不錯了,而且就算有證據,我覺得也不好直接指正月長老,月長老為何要與邪修合作?她現如今已經是仙塵閣的顧命長老,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且她並不是邪修,我能想到的隻有一種,那就是她想要當閣主,所以與邪修進行合作,她提供邪修的修煉機會,邪修給她提供推翻蘇閣主的契機與資源。”“真是放肆,如果月長老真的要謀朝篡位的話,我雲靈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阻止她!”雲婆婆激動的說道。“婆婆息怒,您就算同為顧命長老,想要與之對抗恐怕也不容易,月長老與鬼尊的交易隻怕不是最近才有的,可能月長老現如今已經有了一定的資本了!”“你說的對……”說道這裡,雲婆婆忽然一驚,看向許毅辰質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顧命長老?”“這很難嗎?顧命長老身份崇高,就是閣主都不敢隨意造次,敢懷疑顧命長老的隻有我這個外來人和同為顧命長老的婆婆您了,您不會真的以為我連你的身份都不知道就敢說出這些吧?”許毅辰笑著說道。雲婆婆皺了皺眉,看不出來麵前的這個小鬼還有些本事啊,怪不得閣主會無視門規也要讓他來調查此事!“我很好奇,你就算猜到了我是顧命長老,那你就沒懷疑過我和月長老是一夥的?”雲長老好奇的問道。“想過,不過我覺得我沒有必要懷疑,如果不是,那我就太失禮了,如果是,我懷疑也沒有意義,兩位顧命長老同時要推翻蘇閣主,那神仙也救不了她了,我覺得上一任閣主也不會用這麼慘無人道的方式來曆練自己的傳人。”“有趣,怪不得閣主能夠將閣主令都交給你了,你確實有些本事!”雲長老讚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