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是固定的,現在是正在發生的。唯有未來,才是可變化的。蘇凡從歲月長河之中斬下的未來,不過是許多未來的一種可能性!一丁點變化,都足以改變未來。蘇凡臉色蒼白無比,他抬頭望天,天上雷鳴滾滾,仿佛雷劫即將降世。歲月長河漸漸消逝,一道身影從未來逼近現世。隨著他踏足現世,空間都發生了些許漣漪。轟隆一聲,源氣震**。那道身影真正踏足到了現世!他朦朧一片,整個人都籠罩在迷霧之中,無人可以看清其姿態。他的一切都充滿了不明,甚至連境界都讓人看不透。但,當他出現在此地之後,空間都微微波動,極為不穩定。一股壓抑充斥在所有人心頭。“有人...從未來而來?”聖嵐府府主一臉蒼白,他感覺自己頭皮都在發麻。不隻是他,所有人都看到了時間長河!親眼看到這道身影從未來之中逼近現世。“他到底是什麼人?”青嵐學宮宮主靈魂都在顫抖,此刻他對蘇凡充滿了恐懼。飛雲山山主、飛劍派劍主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他們看向蘇凡的神色極為驚恐。蘇凡實在是太神秘了,他的秘密簡直是層出不窮。一件比一件讓人驚駭,身為武道巨擘的他們,此刻覺得自己就是螻蟻!天穀之人,一個個沉默無比,皆是怔怔發愣。木天賜蒼老的臉龐僵在哪裡。“時間長河...”木天賜喃喃開口。他曾和天穀劍聖在古籍記載中,看到過關於時間長河的事情。據說,能夠接觸到時間長河之人,無一不是絕世人物!這個絕世並非天賦,而是代表著實力!代表著古往今來,都有著他的一席!“難道說...他是老怪物再活一世?”木天賜心中驚駭無比,此刻他完全這麼想。不隻是他,很多人都這麼想!不然的話,何以證明蘇凡身上發生的一切種種?“殺,殺了他!”聖嵐府府主雙眼血紅,接近癲狂。他竟是舍棄了木天賜,朝著蘇凡而去!青嵐學宮宮主顫抖了一陣,也是緊跟其後。飛雲山山主大喝一聲,全力施為,幾乎拚了命般。邢太生周雲不停咳血,臉色一陣陣蒼白。轟隆一聲,飛雲山山主脫困,他飛馳向蘇凡。飛劍派劍主也是打的聶青不斷後退,各種劍法層出不窮。聶青被一劍穿過,一口鮮血噴灑而出。飛劍派劍主速度極快,立刻奔向蘇凡。四位武道巨擘齊出手,他們要將蘇凡扼殺掉!他太恐怖了,讓武道巨擘都為之顫抖!恐懼蔓延在四位武道巨擘心中,哪怕是天穀劍聖。那位天榜第一的強者,也無法帶給他們如此強大的壓迫力! 轟隆一聲,四位武道巨擘齊出手。“死!”聖嵐府府主書冊翻頁,各種法術突顯。青嵐學宮宮主蛻凡境的修為全力綻放,使得這片天穹都為之一震。飛劍派劍主手中長劍騰升,飛劍術殺伐而至。飛雲山山主連出數十掌,一掌比一掌強。“咳咳咳,殺!”蘇凡咳血,對那道身影下令道。天穹上,那道跨越時間而來的身影動了。他一步跨出,竟是瞬息來到蘇凡的身前。聖嵐府府主瞳孔微微一縮。瞬息而至,這是何等可怕!轟隆一聲,那道身影出拳了。他沒有使用任何武技,隻是簡簡單單以肉身之力轟出的一拳。這一拳竟是讓空間都微微抖動。拳頭穿透而至,直落五位武道巨擘的身前。蹦的一聲,四位武道巨擘竟是被這一拳給直接擊飛了。“噗!”四位武道巨擘一口鮮血噴出,其身形飛了足足數十步,才踉蹌的穩住。與此同時,蘇凡也是一口鮮血噴出。“咳咳...”蘇凡不停的咳血。這是副作用,未來身造成的傷害會同時轉移到蘇凡的身上。“哈哈哈,看來我賭贏了。”蘇凡朗聲笑道。他的未來身不過是,未來的一角罷了。他也不知曉,自己半年後能否勝過武道巨擘。可是現在看來,他賭贏了!如若不然,他就隻能使用那張能發揮元府境的符籙。聖嵐府主再次一口鮮血噴出,他臉色無比的難看。身旁,青嵐學宮宮主、飛劍派劍主、飛雲山山主也是如此。“這是他半年後的實力?”青嵐學宮宮主神色一片駭然,一拳而已。他們四人竟然連普通的一拳都接不住!“他也受到了反噬!”聖嵐府府主沉聲道,這種可怕的秘術豈能沒有副作用。“這麼說,我們要和他同歸於儘?”飛雲山山主臉色一沉,雖然蘇凡會被反噬,但是他們根本不是那道未來身的對手。即便是天穀劍聖也沒有這麼強大!一拳將兩位蛻凡境八重、兩位蛻凡境七重打的如此淒慘。恐怕元府境的實力都有了!“半年...”聖嵐府府主咬牙切齒。其餘幾人也是沉默了。他們皆是知曉,這是蘇凡撈取半年未來的自己。可是隻是半年,他就能強到這種地步嗎?“我們真的能殺死他嗎?”飛劍派劍主問道。沒有人回他的話,都是沉默不言。殺不死!天驕皆是有著氣運傍身,想要殺死談何容易?何況還是蘇凡這種人!四位武道巨擘皆是陷入了沉思。怎麼辦?殺不死,還打不過!“這次,放棄吧...”聖嵐府府主歎了口氣。其餘三位武道巨擘點了點了頭。隻有之後集結大軍征伐了!蘇凡這樣的人物若是活著,他們的心實在是難安!“給你們一個機會!”蘇凡的聲音傳來,使得四位武道巨擘看向他。“臣服於我。”蘇凡神色淡漠,他微微昂首看向四人。諸多化一境神色微凝,哪怕是天穀眾人也是一臉僵硬。他瘋了?竟讓想讓四位武道巨擘臣服於他?“嗬嗬...你覺得可能嗎?”聖嵐府府主怒極反笑。青嵐學宮宮主、飛劍派劍主、飛雲山山主也是神色冰冷。他們皆是身居高位之人,怎麼可能臣服一個轉輪鏡螻蟻。哪怕這個人天賦無比出眾!對於絕世天驕,就算是武道巨擘看好的未來,也隻是為其護道罷了!臣服,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