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無法壓製骨刺,反而被骨刺吸收壯大,加快絞殺擴散,更快的置人於死地。隻有那股奇寒之力,能壓製住骨刺。白衣少女暫時壓製住骨刺,目光投向數百米外的風揚身上。隻見風揚倒在地上,微微顫動,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即將死去。白衣少女心中歎息一聲。咦?白衣少女頭還沒轉過來,突然發出驚訝的聲音。那本來快死的風揚,竟然坐了起來,身體也不再顫動,仿佛已經恢複。這是怎麼回事?白衣少女很是好奇,對著骨刺的威力,她是深有體會。連她化靈境的修為都無法抵禦,如果不是有著這奇寒之力,恐怕已經死路一條。可是,風揚才聚氣境的修為,明明已經快要死了,竟然突然沒事了?這怎麼可能?風揚大口喘氣,眼中滿是慶幸。就在他最後的意識快要被絞殺時,識海中的神符突然抖動了一下,然後一股清涼的氣息流遍全身。隨即,刺入體內四處絞殺的骨刺,遇到這股清涼氣息,瞬間便沒有抵抗的消無了。沒有了骨刺的絞殺,風揚意識恢複,身體的傷勢也開始好轉。“神符,多謝你了。”風揚心中默道。然後,閉眼繼續療傷。半響之後,風揚站起身來。他已經恢複了自由行動能力。看向不遠處的白衣少女。白衣少女還坐在地上,眉頭緊鎖,全力壓迫逼出骨刺,療傷。風揚能看到,白衣少女氣息時強時弱,不少部位臌脹起來,化作血紅。但隨即出現一股黑色暗流,慢慢將其撫平。咻咻!白衣少女突然吐出鮮血,並伴隨著鮮血飛射出十幾根骨刺。“前輩,傷勢如何了?”風揚慢慢走過來,問道。白衣少女麵色蒼白,搖搖頭道:“這秘術太強了,刺入我體內的骨刺一時半會也無法全部逼出,至少還有花上幾天時間,逼出全部骨刺後,才能恢複傷勢。”說完,白衣少女望向風揚。“我被骨刺侵蝕,無法運用靈氣,這幾天麻煩你守護我一下?“白衣少女說道。這顯然是她第一次求人辦事,冷冽的臉龐有些羞紅,有些不好意思。風揚就是因為白衣少女擊殺了周岩,才得一逃過一劫,自然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點頭道:“前輩放心,這幾天我就一直守護你,直到你傷勢恢複。”白衣少女麵色冷清,深深看了風揚一眼,道:“多謝。”風揚笑著搖頭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先是前輩救我,才會受重傷,對了,前輩,剛剛周岩好像使用了白骨門的信號彈,也就是說,附近有白骨門的武者,這裡不安全了,我們先離開吧。” 白衣少女也是點頭,撐著地麵,想要站起來,可是身體發軟,雙腿無力,又一下子向後倒去。風揚想要伸手扶起白衣少女。可是伸出一半又停下了,這白衣少女雖然貌美天仙,超過了他見過的任何人,但氣質極為冰冷,不喜歡彆人靠近。白衣少女軟坐在地上,麵色蒼白,無力道:“我受傷不輕,應該元氣大傷,連氣力都沒有了。”風揚連忙說道:“我們可是不知道附近的白骨門武者的修為,若還是化靈境,我們根本抵抗不了,哪怕是普通的凝元境,我也不是對手,我們得快點逃離這裡,不然等到白骨門武者找到這裡,我也沒有實力守護你。”白衣少女緊咬嘴唇,她知道風揚說得沒錯,能夠來到榆風山脈如此深入,不是化靈境,至少也是凝元靈,他們留在這裡,基本是十死無生。“那....麻煩你能不能背我走....”白衣少女低頭小聲說道,麵色紅暈。風揚等的就是她的同意。現在既然白衣少女點頭了,風揚也不再耽誤時間,將白衣少女背起。好軟!風揚心中一動,感受到背後的柔軟。哪怕他前世作為殺手之王,同時滾闖但無數次,也沒有感受過。不過,現在卻不是感受這個的時候。風揚將心中的躁動壓下,這附近可是有白骨門武者,危機還未解除,必須快點逃離這裡才是。風揚沿著之前逃來的路線,原路返回。在這榆風山脈深處,他還是第一次來到,根本不熟悉,自然是原路返回,回到歸元宗試煉區域最方便。風揚才背著白衣少女走了近百米,背後的白衣少女突然說道:“小心,前麵有人,境界不低,至少是凝元境,很有可能是白骨門的武者,快變方向。”風揚心中一震,知道白衣少女比他高了兩個大境界,感知遠超過他,應該不會錯。白骨門的武者速度竟如此之快,問道:“那我們應該去哪裡?這裡我也不熟悉。”“去榆風山脈更深處,有我的氣息震懾,一般妖獸不敢惹你。”風揚點點頭,去榆風山脈更深處,總比遇到白骨門的武者好。風揚立即調轉方向,快步離開。在風揚離開不久,他原來站的方向,走來兩個武者。袖袍上繡著白骨骷髏,顯然是白骨門的武者。其中一人說道:“周師兄好像在這附近發了信號彈,怎麼沒見到他人?”另一人走到之前戰鬥的地方,觀察了一番後,駭然道:“這明顯經過了激烈的看到,這些白骨,難道....周師兄使用了白骨秘術?““什麼?旁邊那人心中發顫,問道:“劉全,你可不要亂說,周師兄可是真傳弟子,實力何等強大,豈會因為使用秘術自爆而死?”劉全麵色難看,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戰鬥區域後,說道:“風四,我沒說錯,看這裡的情況,周師兄的確使用了骨暴術後,最終自爆而亡,但他的對手實力強大,在自爆中逃掉了。你看這白骨,白骨發黑,隻有骨暴術修煉到最高境界後,自爆產生的,我們白骨門附近有這樣實力的,也隻有周師兄了。“風四身體不住的顫抖,麵色變得蒼白:“完蛋了,我們跟著周師兄出來做任務,現在周師兄死了,我們應該如何和周長老交代啊?”一想到周長老發怒的場景,那宛如地獄的懲罰,他就心中發顫,連站都站不穩了。劉全臉上也都是恐懼之色,但神色堅定不少,說道:“現在,我們也隻有將害死周師兄的凶手抓住,交給周長老發落,才可能逃過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