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小子手中的那把劍倒是不錯,正好待我擊敗你,你那把法器跟著我也算是發揮了他的價值了”項言說道。同樣是用劍的,對手手中的一把法器能讓他增加不少的實力,但是項言有絕對的信心雷霆戰神擊敗,而這自信便是來自於他的劍法。“嗬嗬,一把法器而已,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本事了”風揚笑道。一把法器他確實是不在意,但是能有人從他風揚手中搶東西?眾人望著場中風揚和項言兩人都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可是實際上兩人已經交上手了。兩位都是長劍使用者仿佛進入了特殊的意境,神識進入虛無縹緲的狀態,眼前一片繁花似錦,項言將長發甩到身後難以置信的望著風揚。他沒想到眼前的小子居然能達到這種程度,不做絲毫停留,眼中閃過一縷寒光,長劍指向風揚眉心。揚起的長劍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數道劍影朝著風揚刺去。“願起手中劍,隻為斬魄刀”。風揚輕吟聲,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劍橫掃,那數道劍影瞬間被阻擋,無法接近風揚半分。“什麼?就這樣破開了?”。項言大驚失色,不淡定了。他還沒反應過來,風揚輕逸揮出一劍,一道劍影直衝項言。那一劍所過之處花草樹木儘斷,山丘都劃開一道劍痕,拚命躲開那道劍影。項言才發現自己周圍的花草化作一道道劍氣斬向自己,項言大驚失色,躲避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化為虛無。一個用劍者需要巨大的神識去感知周圍,對手一點點的細微的變化都不能放過,而他在神識對決犯了大錯。而在擂台之中,眾人隻見項言突然身形一震,剛才的神識對決他輸了。自己直接被雷霆戰神斬了,神識回到了身體,雖然不會死,但是神識肯定會損傷。“他們兩個怎麼回事,那項言怎麼突然身軀一振”眾人望著場中疑惑不已。“難道是他們剛才在用神識對決?雷霆戰神劍法居然如此高超”一位用劍道老者,此時眼中滿是震驚。他活了幾十年對於劍術也隻是會點皮毛而已,此時他心中一個一個搜索到底是那個家族,竟然能有如此天賦的青年一輩。“剛才是我大意,小子敢斬我神識,此時休要怪我對你沒有手下留情”項言大步衝向風揚。看似項言滿眼怒火,腳下的步伐卻是非常穩健,由此可以看出項言並不是那種花架子,一劍氣勢如虹,殺氣蕭瑟。砰砰砰,擂台之上炸起土石,風揚身影飄然,穿梭在項言揮出的劍氣之中。嘩!望著風揚完美的躲過了自己的攻擊,項言氣憤不已,劍上的威力更加大了,仿佛要將這擂台給毀了一般。風揚比劍注重破對方的劍法,抓住對手的弱點,而項言急於擊敗風揚忘記了自身的問題,一個劍道高手肉體必定是脆弱的。 風揚麵具下眉頭一皺,急收長劍迅速移到距離項言不足一米的地方,隨即立即立即刺出,沒有華麗的襯托。看似簡簡單單的一劍,卻嚇的項言額頭上滑落一滴汗水,風揚的長劍距離他的喉嚨不到一拳的距離。咻,風揚迅速後撤,並沒有刺出那一劍,而是給了項言一個機會,長劍從擂台這邊指向愣在原地的項言,淡淡的說道。“劍法不錯很紮實,再來”。“啊!”項言一下子惱羞成怒,在外人人稱他劍法高超,被人成為殺人劍,沒想到今天被一個毛頭小子教訓。將真氣注入劍中,揮動手中的長劍擊來,想震飛風揚手中的武器。風揚踏出飄渺的步伐,手中的長劍一挑,兩劍相撞發出一陣刺耳的兵器碰撞聲。一瞬間項言手中的長劍發出一陣悲鳴,迎刃而斷。“什麼?”項言眼睛死死的盯著風揚手中的那把長劍,明明看似輕輕一挑為何能有如此威力。雖然看不到風揚的臉,但是項言敢肯定風揚超不過二十歲,難道一件法器真的那樣強?能讓一個少年揮出那樣淩厲的劍法。來不及多想,感受道脖子上的冷氣,項言眼前一抹寒芒,那柄長劍再次搭在了項言的脖子上。此時項言明白自己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絕望的說道“動手吧”。咻!風揚將長劍收回,走向場外他已經完成了競技場的五連勝了,自己與項言也沒有太大的仇恨,他也懶得殺項言。項言呆呆的望著風揚的身影,反應過來喊道“你怎麼不殺我?”。風揚並沒有回答他,而是來到了美女裁判的麵前“五連勝完成了,是不是應該給我你們的神秘大獎了”。“哦,是的是的”美女裁判這時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趕緊吩咐工作人員去拿五連勝獎勵。“五連勝,戰神”!“戰神!戰神!”。風揚站在場中一眼掃向場外的觀眾,眾人頓時歡呼起來。“公子,這是你的獎勵”這時風揚身後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子,將一個巴掌大的墨石盒子交給風揚。“還有什麼事嗎?”風揚看著那工作人員站在原地沒有動,問道。“我們小姐有請公子一敘”那工作人員回答道。“替你們小姐說一聲,風某今天還有事,下次吧”。那工作人員異樣的眼光再次打量著離去的風揚,彆人相見他們家小姐都見不到,這人卻拒絕了。風揚收起盒子直接走向黃武天,至於盒子裡麵的東西,等到回去之後在看,那夏夢怡一看就不簡單,風揚並不想沾事太多。“風少爺,這是今天賺的一百八十萬低品靈石,全都在這裡了”黃武天看著風揚走來,一臉陪笑的將裝有靈石的空間袋交給風揚。“一百八十萬低品靈石”。“嗯,不錯今天收獲不小”風揚將空間袋拿在手中,麵具下嘴角上揚,一把法器將自己買成了窮光蛋,現在好了自己有錢了。拿出十萬低品靈石給黃武天,黃武天差點高興的跳了起來,隨即兩人離開了競技場。出來之後望著淩雲城第一酒樓生意還熱鬨無比,隨即瞟了兩眼,風揚的眼神停留在了二樓一桌上。一個青年說話跋扈大概全酒樓的都能聽到,他旁邊 坐著一個女的打扮妖豔無比,此時還有倆人麵色慘白低著頭,站在他們一旁,其中一人臉上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