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風,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叛徒,你不得好死。”一個葫蘆口形的山穀中,幾名大羅商會的武者有有少,皆被堵在那葫蘆口中。那葫蘆口中有混亂罡風呼嘯,更為可怕的是有形如厲鬼的幽影在不斷對他們發起進攻。他們周身有陣圖形成了一方壁障,艱難的阻擋著那些鬼影,但已經搖搖欲墜,過不了多久便會徹底破碎了。嶽長風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半老頭,他冷笑著道:“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你們太不識趣了?若你們老老實實的歸降到鳳凰神女麾下,我們還可以保持之前的地位,之前的榮耀,可你們偏偏作死,這能怪的了我嗎?”汪青玉銀發飛舞,眸中湧動著瘋狂殺意:“嶽長風你這個蠢貨,若沒我們負隅頑抗,你以為那些投降者能得到優待?若我們一起投降,最後的結果定是豬狗不如。”趙丹道:“和這些豬油蒙了心的家夥沒什麼好說的,他們是不會相信,也不會聽的,我們一起衝出去。”“殺!”趙丹怒吼一聲,揮拳壓了過去。那百丈掌印猶如山嶽,氣勢磅礴,頗為攝人。“真是冥頑不靈!”嶽長鳳眸中浮現一抹輕蔑,抬手便是一劍劈了下來。那一劍如神虹一般絢爛,帶著勢不可擋之意,仿佛能粉碎諸天。轟!兩道可怕的攻擊碰撞在一起,罡力肆虐,十方崩滅。趙丹那拳意相當霸道,在崩裂那劍氣之後,仍舊帶著渾然之勢朝嶽長風壓了過去。砰!嶽長風被這恐怖的勁氣震的踉蹌倒退,嘴角有鮮血溢出。“可惡!”“哼,沒骨頭的廢物始終就是廢物,趙兄帶人衝出去,我負責斷後。”趙丹道:“好。”“走,我們衝出去!”“斷後,一個老廢物罷了,你想斷什麼後?覆海神掌!”一名身穿藍袍的青年冷笑一聲,抬手壓了下來。他掌指落下便是一片浩瀚的汪洋,那驚濤肆虐間化作一條條水龍朝汪青玉轟然壓落。砰!砰!砰!趙丹看到這一幕慌忙抵擋,可在這一擊之下連連倒退,口中有鮮血咳出。“滅神槍!”與此同時,又一名身材健碩的青年出手了,他手中長槍猛的刺落,一道猩紅的槍芒呼嘯而下。那長槍攜著撕裂天地之勢,直接轟向趙丹一群人,封住了他們的退路。“你們...還真夠弱呢!”一名身材修健的青年哂笑,手中不斷掐訣,一縷縷陣紋升騰 而去,封死了所有人的退路。“殺!”隨後,有十多名強者皆是朝趙丹他們殺去。“退回去,快退回去。”趙丹臉色大變,慌亂帶著眾人退到了山穀之中。在趙丹等人後退的過程中,一行人中有四五個都受了不輕的傷。 不過這些人就是沒有下死手,甚至看他們徹底處於劣勢,有些人還抱臂而立,一副看熱鬨的架勢。這些人,儼然將這當成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可惡啊!”汪青玉也退回了山穀中,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嶽長風得意道:“汪青玉,趙丹,現在你們看出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吧?這還隻是我天血盟的一小部分人馬,若全部人馬到此,頃刻間便能將你們碾成齏粉。若你們識趣的話,就乖乖投降,否則的話等待你們的便隻有死路一條。”“可惡,一個狗都不如的東西,也敢在我們麵前大放厥詞!”趙丹破口大罵道:“會長培養了你十多年,可你現在卻吃裡扒外,我恨不能將你千刀萬剮。”“嶽長風你就彆做夢了,你以為我們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願意當個搖尾乞憐的狗嗎?”“老廢物,有種你們就衝進去,看我們不將你扒皮拆骨。”這些人恨極了嶽長風,如果不是這個家夥背叛,偷換了圖錄,將他們引入絕地,他們怎會落得這般下場?嶽長風臉上浮現一抹陰寒:“你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方少,這次麻煩你了。”“嘿嘿好說好說,我早就想動手了。”那名方少臉上露出一抹怪笑,他手指翻飛,一縷縷符文飛掠至趙丹他們進行防禦的陣圖中,使得那陣圖瞬間撕裂了一道口子。“嗷~~”隨著那陣法一腳破碎,一道漆黑的手臂從裂縫中探出, 的抓在一名青年的手臂上。“啊~~”那青年也是元神第三境的天驕,可在這一擊之下手臂頓時被撕開一道猙獰的血口。並且這還不算完,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在不斷枯萎,並且那種枯萎、凋零還在朝身上其他地方蔓延。“斬!”汪青玉抬手一揮,將那青年胳膊斬了下來,而後那條胳膊在瞬間化作了粉塵。“都小心,不要讓這些怪物碰觸到。這些怪物身上帶有類似詛咒的東西,一但沾染必將萬劫不複。”話雖如此,但那陣法有著範圍限製,隨著陣法一絲絲的破滅,更多的惡靈開始攻來,給趙丹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危機。“嗬嗬,到了現在你們還要硬氣下去嗎?”嶽長風冷笑道:“若再死撐下去,你們就會被這些怪物徹底撕碎,連渣都不剩。你們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跪下、求饒,否則的話沒有人能救你們。”“無恥小人,你行事如此卑鄙狠毒,魔王大人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趙丹二人絕望了,他們已陷入了一個必死之局。嶽長風臉色一沉,寒聲道:“你們還指望那個小畜生來救你們?我告訴你們,就彆在這做這種春秋大夢了。”提到莫殤之名,嶽長風肚子裡便滿是怨氣。之前他和趙丹、汪青玉的地位差不多,可自從這兩人被莫殤委以重任之後,地位便水漲船高,這讓他十分嫉恨。當莫殤離開之後,大羅商會和萬象閣合並,他覺得自己拚儘了全力在其中周旋,但牧玲卻並不領情,甚至還嗬斥過自己兩次,這讓他心中愈發的憤怒了。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不被莫殤看重,而之前睿智的會長也完全被這小白臉蒙蔽了心智,完全失去了理智。“那個小畜生被迫逃到了修羅海,恐怕現在早就屍骨無存,被扔去喂魚去了。更何況,就算他現在活著,出現在這裡又能怎麼樣?一個目中無人,不懂人情世故,隻知道蠻乾的莽夫,終究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是嗎?”嶽長風話語剛落,一道幽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令得他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