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沒有使用卑鄙手段的情況下,還要自己證明自己沒有使用卑鄙的手段,這簡直就是在搞笑。牧炎譏諷道:“若你沒辦法證明,那我們就不可能遵守承諾。我們願意做個守信之人,但卻絕不願被這種卑劣小人的卑劣伎倆算計。”莫殤冷聲道:“你們也真好意思,這麼多人看在眼裡,你們難道不覺得臉紅嗎?”“這麼多人看著?那你就在周圍的人中找個證人好了。隻要他證明你的確沒有作弊,那我們就認了。”薛玉龍環視四周,眸中浮現一抹危險之色:“你們,誰可看清了,誰願來作證?”頓時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不置一詞。雖然所有人都清楚不可能憑空天降神雷,雖然莫殤九成九的可能是贏了。但牧炎和薛玉龍二人代表的可是鳳炎宗和出雲宗,誰敢在這種時候出麵說二話,這不是找死嗎?小虎憤怒的道:“你們這些人太過份了,以為大哥哥要輸的時候就咄咄逼人,看到大哥哥贏了你們就耍賴,這不公平。你們說大哥哥演戲,為什麼不早說?難道你們這些天驕連一個八歲孩子是不是演戲都看不出來嗎?”那稚嫩且憤怒的童音令得薛玉龍和牧炎臉皮子一抽,心中又羞又怒。“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竟敢在這胡說八道,你找死。”羞怒至下,薛玉龍抬指點出一道神芒朝小虎轟去。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哪經受過這種陣仗?感受著那無比迫人的壓力,小臉頓時變的煞白。“混賬!”莫殤揮拳碾碎了那道神芒,臉上浮現出滔天怒意:“無恥的狗東西,你們食言而肥不說,還想出手傷人?”薛玉龍冷淡的笑道:“這小家夥聰明伶俐的樣子,哪像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啊?即便什麼都懂還胡亂說話,那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你們這是在找死!”莫殤憤怒到了極點,這些人自己理虧在先,還這般的跋扈,簡直讓人忍無可忍。“不服?那你放馬過來就是了。”薛玉龍冷笑道:“區區一個禦氣五重天卻敢如此囂張,想必你有著一些自傲的本錢。”“我也想見識見識雷神殿的天驕有多大能耐。畢竟,那可是昔日的第一宗門。”牧炎滿臉的陰陽怪氣,挑釁之意十足。沈天陽神色微凝:“莫師弟彆衝動,這是萬象閣的產業。”“他們這是故意激你,讓你先出手,然後好再倒打一耙。莫師弟,你莫要上當。”秦天也勸說道:“是啊莫師弟,他們如此卑鄙,日後再遇總是氣短一頭,對我們天靈境之行而言,或許是好事。”莫殤沒有理會眾人,死死的盯著薛玉龍二人:“你們,這是認定我不敢動手嗎?”兩人冷笑不答,隻是那神情間的意味卻表露無遺,就是吃定莫殤不敢動手。 “攬月樓主,給我滾出來。”莫殤忽然開口來了這一嗓子,令得許多人臉色大變,一副見了鬼一般的表情。攬月樓那是什麼地方?那是萬象閣的產業,而這攬月樓之主在大炎萬象閣總部中都有著極高的地位,這家夥怕不是憤怒之下得了失心瘋吧?唯有萬象閣等人神色一動,眸中浮現出異樣之色。莫非,莫殤連此地的萬象閣之人都能使喚動不成?若是這樣的話那也太恐怖了。要知道雷神殿附近的萬象城隻是針對雷神殿做生意,天靈城的攬月樓,針對的可是整個帝國,其地位高低自然不言而喻。”如果你十個呼吸之內沒有出現,本少便拆了你這攬月樓。”罵攬月樓主和拆了攬月樓之言完全是兩個概念,薛玉龍冷笑道:“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即便你想死,也沒必要拉上雷神殿一起遭殃。”“如此蠢貨,受不得半點激,雷神殿派他出來,哪怕有些能力,也是個天大的錯誤。”許多人暗暗搖頭,心中滿是嘲弄。“公子莫要動怒,不知我攬月樓何事惹怒了公子?”虛空傳出絲絲漣漪,一道身穿青衣,俊朗儒雅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麵前。他臉上掛著和煦溫暖的笑容,可在場之人皆是神色一震,恭敬的道:“見過樓主!”不提其攬月樓主的身份,單是操控空間這一手能力,便證明了其實力恐怖難以想象。莫殤楊著頭,看著攬月樓主道:“你姓什麼?”攬月樓主也不惱怒,淡笑道:“在下姓方,名淵。”“方淵城主對吧?剛才不是想罵你,我對你這個人沒什麼意見,隻是不罵兩句的話,你大概不會出來。”牧炎等人心中冷笑不已,攬月樓主這是何等身份?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讓人如沐春風,可這種人發起怒來比誰都恐怖。真以為自己這番話便能消解對方心中的芥蒂?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些。“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莫殤不耐煩的甩了甩腦袋,將日月星辰令丟向了攬月樓主。攬月樓主接過令牌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不知公子,有何吩咐?”莫殤淡淡的道:“沒什麼,就是我想殺個人,你攬月樓的規矩先往旁邊放一放。”“嘶~~這家夥怕不是瘋了吧?”“讓攬月樓把自己的規矩先往旁邊放一放...他以為自己是誰?”隻是沒容他們多絲毫,莫殤便動了。他身上湧動著絢爛的光彩,如一道迅捷的雷霆朝牧炎二人衝了過去。“你竟然真的敢動手?”牧炎眸中寒芒大盛。薛玉龍冷笑道:“一個禦氣五重天的螻蟻罷了。想死,那便成全你。”他們本意就是要逼莫殤出手,既然莫殤出手,那之後再出什麼幺蛾子他們就有話可說了。砰!噗!莫殤一拳砸在牧炎的身上,牧炎頓時橫飛出十多米,口中咳血。薛玉龍被莫殤一腳踢在腹部,頓時躬著身子**,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什麼?”“一個禦氣五重天竟如此強勢?”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