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百符大會(1 / 1)

溫黎是絕對不會和陸雲在符陣師公會,就葉熙麟的事情開公議大會的。首先,溫黎很清楚葉熙麟是什麼樣的人。真要是進行公議,他自己都會因為葉熙麟的卑劣無恥,被扣上識人不明的帽子。而且,現在葉熙麟已經成為廢掉,沒有讓他那樣做的價值了。感受著周圍不斷投射而來的異樣目光,溫黎心中殺意強烈。原本隻想靠著自己藍袍符陣師的身份,替自己的學生吳辯打壓陸雲。卻沒想到,陸雲不僅一點都不服軟,更接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他懟得一句話說不出來。這可惡的臭小子,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我丟臉?簡直豈有此理!溫黎心裡暗自咬牙,恨不得現在就給陸雲一個淒慘無比的死法。正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這話用在溫黎和吳辯兩人身上,再合適不過。在他們眼中,他們摧殘、羞辱、打壓彆人,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而對方如果稍有反抗,沒有按照他們的意願去做,他們便會深深痛恨那人,並想要除之後快。“好了好了,都不要那麼大火氣。”邢鹿見差不多了,再次開口:“溫長老,請借寶庫鑰匙一用。”公會寶庫的鑰匙,雖是每月都會由一位公會高層輪流掌管,但當其他高層有進入寶庫的需要時,掌管鑰匙的高層在問明情況後,是有義務配合的。當然,若是換其他高層,在邢鹿提出要求之後,多半連問都不問,便會拿出鑰匙。原因很簡單,邢鹿沒有妻室,也沒有子女後代,平時隻是一門心思鑽研符陣之道,連住處都在公會駐地裡。在眾多高層裡麵,他是最不可能做出有害公會之事的。“哦?邢長老要進寶庫?”溫黎清了清嗓子,高聲問道:“所為何事?”見他擺譜,邢鹿也懶得與他計較,說道:“我答應陸雲,要把月河符碑借他觀摩一陣。”“要把月河符碑借給這小子?”溫黎雙眼一眯:“實在不巧啊邢長老,月符河碑現在不能外借。”“不能外借?”邢鹿臉色一沉:“五年前,你曾把它帶到自己府上,在書房裡當鎮紙擺了整整一年,怎麼就不能外借了?”邢鹿當然知道明白,溫黎是因為陸雲的緣故,才宣稱月河符碑不能外借的。但方才的經過,隻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陸雲根本沒有錯啊!溫黎和吳辯師徒之所以處境尷尬,完全是他們想要當眾羞辱陸雲,卻沒有達到目的,反被陸雲狠懟所致!邢鹿之所以明說月河符碑是借給陸雲的,其實也是在給溫黎找台階。隻要溫黎借了鑰匙,邢鹿便可在接下來從中調停,稍稍改善陸雲和溫黎的關係。他雖平時也看不慣溫黎師徒囂張跋扈的模樣,但為了八渡城符陣師公會的未來,他願意做這個費力不討好的和事老。 畢竟,陸雲在符陣之道的可怕 力,他已經見識過。八渡城符陣師公會,若能在他崛起之前,與之結下一份善緣,將會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就算雙方不能榮辱與共,若能得他指點一下那種可以震散幻陣之力的玄奧印法,對八渡城符陣師公會的好處,也是不言而喻的。但邢鹿沒有想到,溫黎的心胸,竟如此狹隘!“我正要給會長提建議,要把月河符碑的接下來三年的觀摩權,作為百符大會冠軍的獎品之一。”溫黎笑眯眯道:“因此,月河符碑現在,不允許任何閒雜人等接觸。”話一出口,邢鹿臉色徹底沉了下去:“溫黎,你確定要這麼做?”“什麼叫我確定這麼做?這事實,就是如此。”溫黎掃了陸雲一眼:“想觀摩月河符碑,便先奪得百符大會的冠軍吧。”一旁的吳辯,臉上笑容無比得意,蘊滿了優越感。“對了,剛剛邢長老說,你通過了紅袍考核?”溫黎又是問道:“考核內容,是紅袍十八關中的哪一關?既然通過了考核,為何我這個副會長,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我剛剛,對陸雲進行了細致無比的考核。”邢鹿沉聲道,“我認為,他完全有穿上紅色符陣袍服的資格。”“邢長老自己為他進行的考核,沒有開啟紅袍十八關嗎?”溫黎雙眼一眯:“這好像不符合規矩吧?”邢鹿語氣轉冷:“溫黎,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用什麼詭計騙過了邢長老的眼睛,但在我看來,他如此輕的年紀,絕不可能成為紅袍符陣師。”溫黎十分肯定道,“若他真的有實力,為何不直接去挑戰紅袍十八關?”“你……”邢鹿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溫黎這番話,分明是在說他故意偏袒陸雲,用不正規的手段,幫助陸雲通過紅袍考核。隻是,陸雲的實力,需要懷疑嗎?他連藍印符陣都能破解,會通不過紅袍考核?“所以,為了保證考核的公正性,你的下一次考核,我親自來監督。”溫黎說道。圍觀眾人望向溫黎的眼神,變得更加怪異。堂堂公會副會長,長老級彆的高層,就因為陸雲沒有乖乖讓他欺負和打壓,現在竟明目張膽地想要針對他!虧他剛剛還以前輩自居,但做出的事,不僅沒有一點身為前輩該有的氣度,更是連臉都不要了!但這話,也就是在心裡想想。讓他們說出來,卻是不敢的。溫黎這人,名聲和人品雖然有問題,但論符陣造詣和手段,卻是僅次於會長秦磐。他本就位高權重,而後更因為收了吳辯為徒,得到了吳家的支持。放眼整個公會,除了會長秦磐能讓他稍稍忌憚之外,他現在已經膨脹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這一點,從他剛剛對邢鹿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如今,整個八渡城,真的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溫黎和吳辯離開後,人群也是漸漸散去。直到四下無人,邢鹿這才輕輕歎了口氣,有些歉然道:“陸雲,真不好意思,這月河符碑……”“邢前輩無需如此。”陸雲搖頭:“這是我和他們師徒之間的事情。”稍稍停頓,陸雲問道:“他剛才說,要把月河符碑的觀摩權,作為百符大會冠軍的獎品?”“什麼是百符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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