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可並沒有那一個資格要為這些家夥的性命而負責。如果真要這樣說起來的話,那麼江牧早就已經是成為了罪人,本來就是他所發起了戰爭,那麼無論如何,這些士兵們自然就是死在江牧的手中。西突厥的守軍們慢慢的感受著火槍似乎並沒有在投擲,這時他們才敢慢慢的探出腦袋去觀看。不過他們依舊是非常的小心翼翼,在他們的身邊,還殘留著燃燒的白領。這一些白磷似乎快要有熄滅的姿態,但此刻的風卻開始大作了起來。這些風倒是可以吹動白磷,也可以讓白磷燃燒的位置發生改變。在這個時候,若是這些士兵們不小心被粘上了白磷的話,依舊是會被燒死。隻有白磷完全熄滅,這才不會給他們造成影響,如果哪怕隻有那麼一丁點的白磷在燃燒,伴隨著這風依舊是會給他們造成生命的危險。江牧靜靜的感慨著,他可是第一次感受著白磷所帶來的可怕。“怪說不得要將這一類的武器給禁止,這燃起來簡直就收不住啊!”此時西突厥的軍官慢慢的抬起頭,觀望著大唐的動向。還的他還在城牆上麵揮言著讓士兵進攻的話語,可他在大唐士兵們投擲火槍的時刻一早便龜縮在了城牆下,保護著自己的性命。這本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夥,怎麼可能還會指揮得了這一群士兵呢?特彆是在這一個危險的時刻,在這一個生命時刻都會遭到喪失時刻。那時的他就如同一個遭受到攻擊的烏龜,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腦袋探出去,隻有等到危險過去之後,他才敢小心翼翼的去觀察動向。“大唐軍隊好像沒動手了,現在是我們的機會,大家趕緊拿起火槍朝大唐軍隊投擲過去!”這一個軍官此刻變得無比的興奮起來。如果他這個時候將大唐軍隊給擊退的話,這個消息傳到西突厥國王那裡的話,他肯定是可以升官發財的。對於這一個事情,他可以說是非常的興奮。沒有人不想升官發財,也沒有人不想得到很多的錢財。他的目光一直都盯著大唐士兵們的動靜,可根本就沒有看到周邊的那一些士兵們早就已經不再聽從這一名軍官的命令。白磷所帶來的火焰已經慢慢的快要消失,但隻要有那麼一丁點的存在,依舊是會給他們帶來可怕的生命危險。士兵們此刻必須得先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至於聽命令這一件事情便不是他們現在可以考慮的。軍官看見這些不為所動的士兵們自然就變得勃然大怒起來。他完完全全就沒有想到怎麼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如果這一些士兵們不拿起手中的武器去將大唐士兵擊退的話,那麼他就沒有辦法能夠升官發財。 這一些士兵們不聽話,那完完全全就已經將他的財路給擋住了,這樣他怎麼可能不生氣?“你們……”“如果你們不動手的話,那麼我立馬就對你們進行軍法處置。”此刻西突厥都已經在窮途末路之上了,軍官哪裡還顧得了這麼多的事情?他肯定是要為自己考慮的,如果這些士兵們不拿起武器的話,他就很有可能會將這一些士兵們就地正法。擋他財路的人,他都會一一的清理!就算是如此的威脅言語也沒有絲毫影響士兵們的舉動。那一些士兵們依舊是在城牆下麵靜靜的等待著白磷所燃燒的火焰熄滅。相比於瞠目結舌的這一名軍官,周遭的那些白磷所燃燒的火焰才是讓他們感到最為害怕的。這白磷一旦粘上了,可是會死的,已經有了這麼多的事例來證明這一個結論,他們怎麼還會害怕這一名軍官呢?媽的!真是一群軟蛋。軍官所站著的哪一個位置可以說是非常安全,就算是起狂風,白磷也不可能飛到他那一個地方。再說了,此刻白磷的火焰已經非常之小,如果真的狂風大作,這些白磷的火焰肯定是會被吹滅的。“一群慫包,看來不使用一點手段,這些家夥不會聽我的話了。”在他的眼中,新兵或許還會聽那話,但是這些老兵則就是一群老油條了,肯定是不會將他的命令放在耳中,完全就是那種我行我素的性格。隻見這個時候軍官拿起武器,鋒利的劍刃筆直地舉在一個士兵的頭上,看他的樣子,很顯然是要用劍劈斷劍下之人的頭顱!軍官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眼神漠視的看得見下的那一個士兵。這一個士兵很顯然就是一個新兵。士兵的心裡感到非常的害怕,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軍官居然把劍舉在他的頭上。軍官此刻就已經開始了殺雞敬猴的策略。他不敢動手去斬殺“老油條”,隻敢磨刀霍霍朝向這一些剛被拉入伍的壯丁們。老兵一旦死光,這一些新兵可以說是非常不敢,他們瞬間就會土崩瓦解。自己的升官發財夢顯然得靠這一些老兵們幫助他,他自然不可能對這一些老兵們動手。他所要做的自然就是運用這樣子的“殺雞敬猴”的策略來恐嚇這一些老兵們,讓這一些老兵們聽他的話。“你們這些家夥趕緊拿出去,不然的話,我便會就地正法。”軍官劍下的那一名新兵感到了恐嚇,立馬就拿起了武器,也拿起了火槍,準備朝著大唐的軍隊投擲過去。不僅僅隻有他,連更多的新兵們此刻都已經拿起了火槍。他們害怕,他們害怕軍官真的會將他們就地正法。可就算是如此,這一些老兵們依舊是坐在那個地方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將軍官的這一個舉動放在眼中,完全對這一名軍官感到不屑一顧。“你不就是想要升官發財嗎?來呀,你倒是把我們就地正法的呢,我看一看這些新兵們怎麼讓你升官發財。”“老油條”們早就已經把軍官心中的那一點想法拿捏的透透的,絲毫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