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立法者,他是施法者。對於施法者而言,自然情就大於法了。再說了,這是在古代,又不是處於文明社會的現代。現在的大唐還是一個封建社會,所謂皇權自然就淩駕於各個法律之上。在經過木城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透了,封建社會的法治肯定是不能夠比得上現代的。那麼自然,江牧一定是會包庇江十一。事出必有因,十一又不是濫殺無辜之屠,殺掉盧家子弟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包庇?”“如果要彆人怎麼能夠說出這樣子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包庇我的手下呢?”“如果他真的濫殺無辜,我自然會自己將他解決,可是萬一他殺的並不是呢?”其實江牧就差點要說出來,“我就是要包庇他,你咬我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認為我兒子並非是無辜之輩,而是作奸犯科的人?”出了剛才那樣的一件事情之後,盧姥爺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尊敬江牧。尊不尊敬都無所謂。“你要是想這麼認為,那也可以!”江牧又道,“至於我手下為什麼要突然殺死你家的兒子?我隻能夠讓他自己站出來給你解釋。”“來吧……”江牧自覺的把位置讓了出來,而江十一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麵前給他帶來威脅恐懼的盧姥爺。此時的他早就已經走出來了,這樣一眼也隻是為了能夠看清楚盧姥爺的麵貌而已。等到之後的話,他或許會去找盧姥爺報仇,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剛才江教主提到飛賊王偉的時候,我看見令郎的手似乎在做什麼下命令的動作。”“想必盧姥爺也能夠明白飛賊王偉究竟是什麼人吧?如果你真的不明白的話,那或許也是您老年老色衰,不了解外麵的事情,我可以多浪費一點時間給你講一下飛賊王偉究竟是什麼人?”江十一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是直著膀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意識的彎曲,麵對剛才想要殺他的這個人,他也是如此。於是江十一還真的將有關於飛賊王偉的一些事情全權的告訴給了盧姥爺,還將他們抓住飛賊王偉,折磨飛賊王偉以及最後逼出線索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盧姥爺。“剛才看令郎的動作,還以為他是給盜賣國寶的人下命令準備將國寶轉移。”“為了讓國寶不遭受到什麼損害,因此我隻能夠含淚將令郎斬殺。”“你是說盧家成為了倒賣國寶的家族?”盧姥爺自然不信,我盧家好歹也是大家族,一直都在大唐的陽光普照之下安心的經營買賣,怎麼可能會做出盜賣國寶的事情?“哼!簡直是一派胡言。”“我盧家一向守規守矩,怎會做出如此粗鄙的事情?” 江牧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剛才他就說出來飛賊王偉的名字的時候,盧姥爺的確是不知道飛賊王偉究竟是誰。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沒有參與過這一個事情。但是盧姥爺的兒子卻做出反常的舉動,那這樣也能夠說明盜賣國寶的人的的確確是盧家的人,隻是不是盧姥爺,是他的兒子。江牧冷笑一下,心道:“看來王偉這家夥真是一隻賤狗,快要死,竟然還不真正的告書出來究竟是誰,居然還要玩他們一次。”“嘖嘖嘖,盧姥爺,我們也的確是不相信您老會做出如此的事情,可是剛才令郎的舉動的確是讓我們非常的懷疑,而且我們的線索也指向盧家。”江牧已經開始在著手搜索整個盧家了。“那你想要乾什麼?”盧姥爺這是冷靜了下來,徐徐問著。“放心,我們不會難為盧姥爺的,隻要盧姥爺乖乖的叫盧家的所有人全部到院落之中集合,然後我們將整個盧家搜查一番,若是沒有收到國寶,也就罷了,如果收到了國寶的話,想必盧姥爺以及整個盧家一定是逃脫不了的。”“如果盧姥爺不願意讓我們收查,那也就能夠說明盧姥爺是參與了這一個事情的。”“如此一來的話,我隻能夠按規定行事,將盧家全部之人抓入長安城,慢慢的審查一番!”盧姥爺怕了,他也妥協了。雖說讓人搜家的確是有一點有損顏麵,但是為了他們整個盧家族的性命,他也不得不同意江牧的這一個無理要求。若是真的出了梁城,到了長安城的話,那麼他們必死無疑。盧家在梁城是地頭蛇,但出了梁城之外他們什麼也不是。特彆是到長安城,甚至是舉目無親。盧姥爺心裡麵緊張想道:“靠!老子真的沒有盜賣國寶!”可他依舊還是要麵帶和藹,“如果你們沒有找到國寶的話,那又該如何處理這一件事情?”“如果沒有找到國寶的話,那麼應該是我們的線索有誤,我們自然是會向盧姥爺賠禮道歉的。”不過盧姥爺似乎有點不高興,“賠禮道歉也就完了嗎?那我兒子死你們難道不想負責嗎?”江牧看了一眼江十一,轉頭笑道:“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讓我的手下為這一件事情負責。”盧姥爺嘴角一抬,這一次他要定江十一的命了。他心中非常相信盧家這一次根本就不可能盜賣國寶,一定是那一個賊人陷害盧家的。“既然江大人都已經這樣子說了,那我還有什麼理由不讓江大人收家呢?”盧姥爺這個時候仰天長嘯一聲,聲音可以說是震耳欲聾。不過好在江牧等人都是有著修為,並不會覺得這一道聲音有什麼實質傷害,但是對於那一些沒有修為的盧家子弟來說可不是這樣了。他們聽到這一道聲音之後,立馬就顯得非常的害怕,起站在那個地方顫顫巍巍的,就像是中了什麼邪。“所有盧家子弟聽命,全部到院落集合,將整個房間全權交於江大人處理。”不一會兒,所有的盧家子弟都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院落當中,而在這時,江牧和江十一分彆注意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