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年輕的守關士兵還沒有搞清楚狀態,並沒有下跪,那年長的士兵趕緊拉著他的衣角,使其跪下,嘴中還念念有詞,“碰見大人了,你還不下跪,莫非想死嗎?”就這樣,年輕的守關士兵在懵逼的神態之下莫名其妙的跪在了江牧的身前。年長哪位道:“沒想到是江教主恭迎此地,我等有失遠迎,還請江教主莫要見怪,這便給江教主磕頭認錯。”“江教主?那是什麼?”還沒等得年輕的守關士兵多想,就被那年長的守關使了一個眼色,於是又再一次在懵逼的神色之下給江牧磕頭認錯。他怎麼感覺今天的操作好像有一點不對勁啊,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屬於自己,他可沒有想過要給江牧下跪。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全都是因為年長的守關士兵所為。“起來吧!”見此情景,江牧也知道了,恐怕這兩個人也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本來也想低調,但好像這實力根本就不允許呀!在全大唐的高層當中,似乎也隻有江牧一個人長得非常的英俊。於是在民間就流傳出來了這麼一句話。“如果碰到長得好看的,那百分之九十都會是江教主。”他麵色無常地將那一位年長的守關士兵攙扶起來。江牧也沒有擺什麼官架子,他來到之後的唯一目的便是為了低調一點。為了避免一些沒有必要發生的麻煩。“我哪敢啊!”年長的守關士兵就這樣被江牧攙扶了起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有一些誠惶誠恐的神色,甚至他的雙腳都有一些發顫。“坐好吧!”江牧想要去嘗一嘗這關內的美食,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再說了,他在這裡也已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後麵還有幾個人排著隊,準備入關呢。“現在我應該可以進去了吧?”年長的守關士兵用手攙扶著桌椅,儘力地控製好自己的身體,正坐在椅子上。他咽了一口口水,臉上的額頭出現幾滴晶瑩的汗珠,往下麵流淌。語氣緊張的結巴著,“教主,教……你們……可以進去了。”說罷,江牧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準備入關,當他緩慢走到哪年長的守關士兵身旁時,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有必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什麼魔鬼,就不會吃了你。”等到江牧的人完全走入進去之後,那家夥才如釋重負地癱軟在椅子,一臉的憔悴無力,還沒有哪個力氣去登記下一位入關者的身份。年輕的守關士兵有一點好奇,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他趕緊就詢問了,“老大,剛才那江教主究竟是誰呀?怎麼我感覺你很怕他的樣子?”他摸了摸腦袋,曾經也有很多的朝廷大臣入關,不過那一些官品都基本上在五六品左右。 但年長的守關士兵對於這些五六品官職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就跟平平常常的入關登記一樣。而那些官品再高的權臣也不可能來到他們這一個破地方。“混賬,你這家夥就是見不得形式。”年長的那守關士兵突然生氣,倒是嚇了那年輕人一跳。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年長的守關士兵會這般的勃然大怒,完全就是在指責於他。“老大,你這是怎麼呢?出現了什麼事情,沒有必要讓你這麼生氣吧?”“你可知道剛剛走進關內的那一位大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什麼官位嗎?”年輕人搖了搖頭,就是因為他不知道,所以才要問,“他難道不是邢司的司長嗎?”不過他也不知道邢司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機構。不過從這字麵上的意思能夠看出來似乎和那種地方衙門差不了太多,想必也隻是一個縣官。不過縣官也有五六品,的確可以對他吆五喝六,但是沒有必要讓年長的守關士兵下跪啊!這也是最讓他搞不明白的地方。“你還知道他是邢司司長,你可知道這一個官位究竟是多少品嗎?”年輕的守關士兵緩慢的點了點頭,他就是不知道嘛,就算是重複多少遍他也不知道。也不曉得剛才自己無緣無故的做了那麼丟人的事情。這老伯完全就是在這裡水字數。“哎呀,你這家夥竟然還不明白。”年長的那守關士兵有一些心累的氣憤的跺了跺腳,“那可是邢司長,獨立於三省六部之外,隻聽從皇上的命令,官品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正一品。”“正一品?”年輕人的臉色開始變化了起來,他有一點結結巴巴的再度詢問,“那跟我差不多的年紀怎麼可能有正一品的官職?”年輕的守關士兵年紀也不大,和江牧恰巧一樣,都是18歲。這也是一個讓他做出那樣事情感到鬱悶的原因之一。年長的老伯點了點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剛才叫你下跪,你居然還有一點不情願。”“現在可知道你闖了彌天大禍了吧?”這豈止是大禍,要是江牧怪罪下來,不算是他有二十多族人都沒有辦法擔當下來這個罪責。抄家的話都會被抄得了個精光。年輕人眼神震驚的目視著前方,他的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你可知道他以前是做什麼的嗎?”年輕人又在一度的由機器般的搖了搖頭。“小子,我可告訴你,他以前就是魔教的教主,因此我剛才才會叫他江教主。”年輕人再度咽了咽口水,消化著這一個一個的重磅消息,“居然是魔頭!”加上他們這個地方本來就沒有多少的人來往,而且江牧又是一個和他同歲的年輕人,他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他這才知道自己在剛才的行為中已經闖了彌天大禍。“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江教主是一個非常之儒雅隨和的人,隻要你等會兒去給他送一些禮物,道個歉,想必應該不會怪罪你的。”年長的守關士兵這般緩緩的說到,給這年輕人出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