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謀劃(1 / 1)

萬界帝師係統 梁月 1072 字 17天前

隨後的時間裡,陸羽按照玉虛老頭兒的吩咐,將各類藥材丟進深潭裡,然後便守在深潭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沉浮其中的秦紅棉。玉虛老頭兒距離深潭極遠,他隨手一揮,一道赤色火焰就迎風而漲,不過眨眼的工夫就變成一座火山一般龐大。下一刻,火焰全部沒入深潭中,使得那些清涼的潭水開始升溫。隨著潭水的升溫,那些藥材的藥性開始慢慢散發出來,不過半盞茶的工夫,那潭清水已是變了顏色,成為一種很是古怪的暗黃色。肌膚如雪的秦紅棉在暗黃色的潭水中沉沉浮浮。陸羽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輕輕地歎了口氣,此時的他有些頭疼,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秦紅棉,不知道該如何和她交流,畢竟自己心中的疑慮尚未解除,沒有辦法與她坦誠相待,既然沒有辦法和平相處下去,那還是不要再糾纏了。......在陸羽沉思的時間裡,潭水的顏色漸漸變得漆黑一片,隨著潭水顏色的不斷加深,秦紅棉的臉色漸漸脫離那抹蒼白,多了幾分紅潤。“好了,去把她撈出來!”玉虛老頭兒的聲音忽然在陸羽的耳畔響起。陸羽輕輕地歎了口氣,很是順從地跳進深潭,將昏迷不醒、但狀態已是好了很多的秦紅棉撈了出來,然後幫其穿好了衣服。在這個極其**的過程中,陸羽始終麵不改色,更彆提有什麼彆的齷齪的心思了。等他做好這一切後,將秦紅棉輕輕放在一處很是柔軟的草地上,然後轉身離去。“你小子就一點兒都不動心?”玉虛老頭兒笑著問道。陸羽搖了搖頭,說道:“在知道她的真實想法之前,我不會做出什麼有所逾矩的事情,再說了,我對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感興趣!”玉虛老頭兒微微側目,然後又問了一句,道:“真的不管她了?就不怕她遇到什麼危險?若是有心懷不軌的人或者饑腸轆轆的野獸出現在這裡,你小子後悔也來不及!”陸羽的嘴唇張了張,終是鬱悶不已地歎了口氣。等他再回到玉虛老頭兒的身旁的時候,後背上已是多了一道人影,正是昏迷不醒的秦紅棉。“嘖嘖...你小子...”玉虛老頭兒笑了一聲,拎起陸羽便飛掠而出,不過眨眼的工夫,三人就已經消失不見。至於那潭已是布滿劇毒的潭水,正在被一團赤色火焰灼燒,最後變成一團蒸汽,朝著天空飄散而去。......話說在陸羽進入涼亭中地下密道的時候,那座庭院中忽然多出了幾道身影,為首一人赫然是那位齊國三王子齊翰林,至於他的身旁,則是俏生生地站著一位少女。少女穿著一件月白衣衫,身後背負著一柄讓人膽戰心驚的長弓,除此之外,腰間還懸掛著一個很是精巧素雅的箭袋,箭袋裡裝著二十支一模一樣的箭矢。 不用多說,這個少女自然便是秦紅棉和韓鐵衣覓而不得的柳無雙。齊翰林看著涼亭內已經恢複為正常模樣的地麵,轉身對著柳無雙說道:“世妹,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那好歹也是你的繼母啊,就算你和她之間不睦,也不至於殺了她吧?”齊翰林雖然說著關心話,但語氣中夾雜著一抹怎麼也無法掩飾掉的冷嘲熱諷。柳無雙冷笑一聲道:“那就是一個賤女人,憑什麼算是我的繼母?在她做出對不起父親的事時,就已經不是我們柳家的人了!如今她還能為柳家做出最後一絲貢獻,我覺得,這就是她最好的下場!”“那韓鐵衣呢?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鐵槍啊,就這樣死在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是不是有些太過可惜了?難道你一點兒也不心疼嗎?”齊翰林一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模樣,假惺惺地關心道。柳無雙冷冷地哼了一聲,斥道:“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還有,答應我的事情,記得做好,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齊翰林很是隨意地笑了笑,說道:“世妹請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如果我做不到,我這項上人頭就送給你了,如何?”柳無雙沒有搭理齊翰林,神情凝重地看著涼亭的地麵,問了個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道:“你們說,姓陸的那小子能夠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嗎?”可惜的是,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有人知道了,也不會告訴她的。作為這件事的最大推手,柳無雙有著自己的打算和謀劃,她覺得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可以適當地犧牲掉一些人,當然了,如果隻是死掉陸羽這麼一個與自己毫無瓜葛的人,她會更加心安理得。隻是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傻子,有的隻是自以為彆人是傻子的傻子。而很不幸,柳劉無雙就是這種自以為彆人是傻子的傻子。她自以為這起陰謀的最大得益者是自己和齊翰林,然而齊翰林卻是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打算和謀劃,那就是他打算在事成以後賴掉自己答應柳無雙的事情,並打算把她交給秦國柳家的人,讓柳家人的去處理這個處心積慮殺死自己繼母的狂悖之徒。如此一來,他不僅能夠成為這起謀劃的最大受益人,還能夠與柳家那些與柳無雙有著利益紛爭的家夥建立起友誼。如此一來,他不僅能夠為自己的結義兄弟趙玉郎報仇雪恨,也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更能為自己增添一方助力,如此一石數鳥,實在是妙不可言的計劃。一想到這裡,齊翰林便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看著涼亭內的地麵,暗暗祈禱,祈禱陸羽能夠安然無恙地走出密道,當然了,前提是陸羽已經悟出出入那處石室的辦法,如果他真的能夠滿足自己的需求,也不是不可以給他一個機會,當然了,前提是自己那位兄弟可以原諒他。柳無雙瞥了齊翰林一眼,不知道後者在笑什麼,直到此時,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到底是什麼,所以也根本想不明白齊翰林到底在笑什麼!但即便是她知道了後者的想法,以她高傲無比的性子,也隻是會冷冷地笑上那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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